這時,罪犯已經(jīng)來到車門前。他命令陳燕:“把車門打開?!?/p>
陳燕順從地彎腰去開車門,就在她彎腰的一剎那,陳燕忽然身子一矮,一個掃堂腿就把罪犯踢倒在地,那罪犯還沒反應過來,陳燕又是一腳把罪犯的手槍給踢飛了。
特警們看到這精彩的一幕都興奮地沖了過來,陳燕也對自己帥氣的表演感到自豪。她立刻飛身朝罪犯撲了過去。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一聲槍響震撼了整個天空,陳燕就覺得眼前一黑,意識就模糊了。
隊長大驚失色,他不顧一切地沖過來,按住了罪犯那持槍的手。這怎么可能,罪犯怎么會有兩把槍?上次不是查明他身上只有一把的嗎?當隊長撿起被陳燕踢飛的那只手槍的時候,氣得把槍狠狠地摔在地上:“狗娘養(yǎng)的,這他媽的是把玩具槍!”
陳燕蘇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而且是很精致很典雅的那種床,尤其是被子軟綿綿的,摸起來很舒服,就是身邊這個男人有點討厭。哎呀!我的身邊怎么會有男人?我陳燕可是正宗的黃花閨女,這男人是從哪里來的?
陳燕一腳就把身邊這位男士踢醒了,只見這位男士用顫抖的手指著陳燕的鼻子,表情痛苦而又無奈:“你還讓本王活嗎?連睡覺也不安穩(wěn),不行!我今天就跟父皇說,我要跟你分床睡!”
說完,那男的外套也不穿,穿著睡衣就出去了。
陳燕聽得暈暈的,什么本王父皇的,八成拍電影的吧!我記得導演是讓我拍一個鏡頭的,不過不是床上戲,是從屋頂上往下跳。這該死的導演,肯定又在忽悠我!不對呀!我好像沒到影視城就遇到一個在逃犯,我還踢飛了他的手槍,然后,然后,我就不記得了……莫非我當時太用力自己暈過去了,然后我的隊友把我送到影視城,導演趁我意識不清醒趁機拍床上戲?這邏輯上雖然說得過去,可是世上恐怕還沒有這么無聊的導演吧!再說,就我這長相,如何能入導演的法眼?
“吸”陳燕本能地吸了一口鼻涕,“靠!最近怎么回事,幾天沒鍛煉竟然感冒了。
“吸,吸,吸……”哎呀!我的鼻涕怎么這么多,看來我真是感冒了,“哎呀!哪里這么臭?好像是誰口水味。陳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的那個娘呀!我竟然流哈喇子了,雖然這是睡覺時候流的,那也是不可原諒的,這要是讓我的隊友知道了,誰還會和我一個房間?。?/p>
陳燕立刻去找餐巾紙,可是找了半天就是沒有,只有一塊臟兮兮的手帕,斜搭在桌子邊。陳燕想都沒想就把手帕拿過來往嘴邊擦。
“哇!咳咳!”陳燕被手帕的臭味熏得幾乎要嘔吐了,“這,這什么破地方,我要洗澡,來人,這里有人嗎?”
陳燕剛喊完,外面果然進來一人,白白凈凈的,年紀也就十四五歲:“娘娘,您叫奴婢?”
果然是拍戲,你們一個個怎么都這么進戲,這里連個攝像機也沒有,你演個啥:“你,你把導演給我找來。”
“導演,什么導演?”那姑娘沒動窩。
陳燕氣呼呼地道:“你們不是在拍戲嗎?要不你穿著古裝干什么?”
那姑娘輕輕嘆口氣,自言自語道:“又犯病了。”那姑娘說完低頭端出一個痰盂來:“來!娘娘,該尿尿了,要不尿到床上王爺又要生氣了?!?/p>
陳燕氣得差一點一腳飛過去,叫我尿尿,你把老娘當傻子啊!陳燕氣得直喘粗氣:“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侮辱我,你今天要不說清楚,信不信我揍你!”
那姑娘嚇得‘媽呀’一聲跑出去了,她邊跑邊喊:“王爺,王爺,娘娘又糊涂了,您快來看看吧!”
時間不大,剛才那個所謂的王爺又匆匆走了進來,他朝著陳燕氣呼呼地轉了幾圈,最后搖搖頭嘆口氣,低聲下氣地說道:“軒軒,來,睡了一夜了,該尿尿了,要不羽羽會生氣的哦!”
陳燕簡直要瘋狂了,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導演,導演,你給我滾出來!”陳燕說著往外就闖,那個王爺趕緊想拉她,可是陳燕的速度多快,一下子就出了廳堂。只見大廳里面靜悄悄的,兩個丫鬟打扮得女孩子端著盆子從她身旁走過。
陳燕一把扯住了她:“導演呢?你把他叫出來?!?/p>
那丫鬟搖搖頭,給她深施一禮,然后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那個王爺趕了過來:“軒軒,你不要再鬧了,等一下父皇就要來了,你這個樣子怎么見人嘛,翠云,替娘娘梳洗梳洗,把屎尿打理干凈了?!?/p>
陳燕這會兒有點楞了,這不像在拍戲?。∨膽虻糜袛z像機,得有導演,這里什么都沒有,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我也穿越了?不能??!那是網(wǎng)絡上瞎編的玩意兒,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穿越?打死我也不信,可是,可是眼前這些又怎么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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