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神勇狂兵作者:云端漫步時間:2020-09-05 09:37:36
趙勇忍痛翻身下床,甩了兩下腦袋使頭腦清醒幾分,拖著疲重的身體往門邊走。
還沒到門邊就聽見河?xùn)|獅吼般的大嗓門在罵蘇雅渃,說她是個狐貍精,小騷.貨,盡干些勾/引男人的壞事。
蘇雅渃似乎在反駁,但嗓音沒人大,壓根起不了作用,聽起來還有點(diǎn)委屈和憋悶的感覺。
當(dāng)趙勇走到門邊,恰好看到四個女人把蘇雅渃圍在中間又指又罵,那最肥胖、滿頭卷發(fā)的女人正是包租婆。
她抬起肥得流油的手掄起巴掌,啪的落在了蘇雅渃的臉上,鮮紅的五指印清晰入目。
“你……憑什么打人?”
蘇雅渃捂著臉,目中閃出了淚花。
包租婆又掄起了巴掌,“就憑你是個狐貍精……”
肥巴掌還沒落下,趙勇便閃身而出,抓住蘇雅渃的手臂將之拽了出來,目光陰沉地凝視那肥婆,“你想死嗎?”
若對方不是女人,他早一腳踹過去了。
“嘿,快看,奸夫出來了?!狈势胖钢w勇對旁邊的姐妹說,“就是他,交不起房租居然讓這狐貍精勾/引我老公,姐妹們,打這不要臉的奸夫淫婦……”
趙勇一手摟住蘇雅渃的腰將之抱了起來,跨步上前,抓著她的手臂掄起了巴掌,迅速地就啪啪兩下扇在肥婆臉上。
“第一巴掌,還你的,第二巴掌,賞你的?!?/p>
趙勇的目光冷得能凍死人。
肥婆愣住,旋即大叫,“你……你敢打老娘?”
“打你都是輕的,信不信老子報警讓那老色.鬼進(jìn)去待幾天?老子屋里裝有監(jiān)控,要不要看看?”
趙勇相信對方肯定了解那老色.鬼德行,甚至猜到對方來胡鬧就為了索要賠償費(fèi)。
想想都來氣,他都沒上門要精神損失費(fèi),對方卻耀武揚(yáng)威的來了,還打了蘇雅渃,真是人善被人欺。
肥婆抬頭往屋里打量,眼神飄忽不定,一下就焉了,卻是瞪著眼、鼓著嘴氣呼呼地大叫,“滾,帶著狐貍精給老娘滾蛋,這房子老娘不租了,還有,房租、水電雙倍給老娘結(jié)清,否則……”
趙勇挑眉,“否則什么?你老公做了那事還想要錢?給老子滾?!?/p>
蘇雅渃這時候卻是開口了,說她有錢,讓趙勇先把她放下來。
趙勇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臉上紅暈暈的,早上起來的生理反應(yīng)從后面頂住了蘇雅渃……
急忙把她放了下來,蘇雅渃低頭快步回了屋里,從里面拿出錢包問肥婆多少錢,隨后掏了三千塊扔到對方臉上,“三倍,夠不?你這破房子,本小姐還真不住了,請你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p>
看她一副老娘有的是錢模樣,趙勇微愣,沒想到這妮子還挺會羞辱人。
只不過他看著甩出去這錢,心疼啊,就算要羞辱,也請羞辱他好不……
隨后,肥婆走了。
回到屋里,蘇雅渃真的開始收拾東西。
趙勇問:“去哪兒?”
蘇雅渃說:“去你家,姐夫真正的家。”
趙勇愣了,遂即閃過回憶,緊接著苦笑,坐到沙發(fā)上點(diǎn)燃煙,狠狠吸了兩口。
“你既然知道我有家,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不想回去。”
以蘇家的能力,查他的底細(xì)很簡單,當(dāng)然,軍中的保密檔案另當(dāng)別論。
他在九江的確還有個家,只是那里已經(jīng)沒人住了,一直是他心里的刺。
當(dāng)年的趙家慘案轟動一時,祖輩四代皆被滅口,趙勇要不是因為那晚跟老爸吵架離家出走,怕是也進(jìn)了鬼門關(guān)。
后來老爺子找到他,把他帶到了軍中,一字不提關(guān)于趙家慘案的事。
可他心里知道,老爺子肯定知曉幕后真兇,但老爺子不說,他也不問。
所以,他帶著查清塵封在歲月中的真相的目的回來了……
蘇雅渃收拾好了行李,出了門,說她在樓下等他。
煙霧繚繞中,他的頭腦漸漸清晰,瞇縫著眼睛射出兩道碎光又恢復(fù)正常,他摁滅煙頭,起身離開,“真相,絕非仇殺那么簡單……”
下了樓,卻是沒發(fā)現(xiàn)蘇雅渃的身影,只看到行李箱摔在地上,一只銀白高跟鞋落在旁邊。
趙勇腦袋嗡地炸開,宛若原子彈爆炸,騰起洶涌的蘑菇云。
從旁邊的花壇里走出來個老人,問趙勇跟那女孩啥關(guān)系,叫趙勇趕緊報警,說蘇雅渃被一群人抓緊了金杯車。
胸中的殺意,無邊無盡。
“敢動我的人,你們是……找死……”
不管對方是誰,這一次,太歲真怒了。
他倏地抬頭,捏緊拳頭,轉(zhuǎn)身奔回了樓道,直上到頂樓,一腳將門踹開。
屋里,肥婆正揪著包租公暴打,被踢開的門驚呆,回頭望來,顫聲問趙勇要干嘛。
趙勇冷面上前,嘴角斜翹中勾勒詭譎陰冷的弧度,他一掌扇開肥婆,揪起包租公的頭發(fā)操起煙灰缸就是一下。
砰……
慘叫伴隨血肉模糊。
“人呢?”
聲音冰冷如萬年寒冰。
包租公顫聲說不知道,趙勇又掄起了煙灰缸,這家伙才被嚇得連連說被黑哥帶走了。
扔掉煙灰缸,趙勇操起桌上一把水果刀揣兜里,轉(zhuǎn)身出了門,“要她有事,你倆用命來償。”
包租公在后面顫聲說不關(guān)他的事,他只是在陽臺碰巧看見的……
趙勇下了樓,把行李交給門衛(wèi)先看著,徑直往黑哥的老巢去。
他知道黑哥,這一帶城中村本地混子的頭兒,之前調(diào).戲蘇雅渃的刀哥就是這家伙的小弟。
每到一地兒,都會習(xí)慣性摸清各勢力以待備用,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他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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