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本舔狗不干了!開局拒婚太子爺作者:人皆有之時間:2024-03-01 18:30:03
翌日。
天空放晴,東方漸亮,謝府還安靜的很,謝韻便已經(jīng)坐在了鏡子前,她是被硬生生疼醒的,對著鏡子,將額頭上的傷看了又看,雖然已經(jīng)結(jié)痂,但那一摔著實摔得狠了,傷口有些深,不知多久才能好,實在難看。
外面候著的丫鬟聽見里面的動靜,揚聲問:“姑娘可是醒了?”
“進來吧。”
聽到房間傳來的聲音,青黛和小黎端著水進了房間,看到謝韻坐在鏡子前,險些將手里的水撒出去,緊張道:“姑娘,您怎么自己下床了,您身子還沒好呢!”
謝韻不以為然:“我得的是心病,又不是身子上的,無事,在床上躺的時間太久,起來走走。”
丫鬟怕又勾起謝韻的傷心事,便不敢再多說,上前伺候自家姑娘洗漱。
謝夫人也是早早便來了新竹院,一進門便看見謝韻出了房間,正在院中散步,可是嚇得不輕,轉(zhuǎn)頭斥責(zé):“你們怎么伺候姑娘的,昨兒個剛醒,今日怎么能下地!”
青黛和小黎戰(zhàn)戰(zhàn)兢兢,低頭站著不敢回話。
“娘,您別怪她們,是我自己要出來的,躺了那么久,我就是想出來走走,而且你看,我已經(jīng)好了?!闭f著還活動活動胳膊腿兒。
謝夫人嚇得魂兒都快沒了:“我的小祖宗呦,你想走便慢慢走走,可別這般了!”
謝韻甜甜的笑了笑:“母親來的正好,可以陪我吃朝食。”
謝夫人又成了往日那個慈祥的母親:“今日,咱們一家人一起吃朝食?!?/p>
說罷,便看見父親、大姐姐和大哥嫂嫂走了進來。
謝韻笑意更濃:“父親,大姐,大哥嫂嫂。”
謝桓摸了摸女兒的頭,慈愛道:“往日里爹爹忙,沒太多時間陪你,今日,爹好好陪你吃頓飯?!?/p>
謝韻眼眶生出些許霧氣,燦然笑著點了點頭:“嗯。”
一家人吃過飯,謝桓與謝濯便上值去了。大姐謝盈已經(jīng)出嫁,逗留了半日便也回去了。
謝韻這一次,嚇壞了謝家人,如今剛醒,身子虛,怕又犯了忌諱,便讓謝韻閉門謝客,好生靜養(yǎng),謝韻也不反對,也樂得自在,出了這樣的事,她也需要低調(diào)一些。
東宮。
趙景與謝韻動怒那日,便動身前往了青州,這段時日一直不在上京,雖然謝府將謝韻病的事情瞞的好,但東宮的何總管仍然聽說了謝韻快不行的事,心中著急,但也沒個主意,便立馬派人帶信兒去了青州。
只是等將信送到,已經(jīng)過了好些天,趙景正忙著公務(wù),并沒有理會,等再想起那封信,差不多已經(jīng)要啟程回宮了。
趙景拆開信,看到內(nèi)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謝韻又在耍什么花招,心中的不耐煩更甚,完全沒當(dāng)回事,便將信擱置一邊,不再理會。
待回到東宮,何總管忙詢問是否收到了信,趙景口氣淡淡道:“無妨,不過是耍小性子而已?!?/p>
何總管知曉殿下是在氣上次謝三姑娘莽撞,但這次的事實在不像裝的,便斟酌著開口:“殿下,此事怕是不假,聽說謝府,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后事了?!?/p>
趙景手中的動作一頓,瞳孔猛地一沉,何總管悲傷道:“謝三姑娘已經(jīng)在床上躺了十幾日了,還摔破了頭,聽說之前還進得去藥,如今,怕是不成了?!?/p>
趙景“噌”站起來,就要往外走,不想小廝急忙進來稟報:“稟太子殿下何總管,謝府那邊傳來消息,說謝三姑娘已經(jīng)無礙。”
趙景冷冷的看向何獻,恢復(fù)了往日的清冷,繼續(xù)伏在桌案邊看折子,何獻硬著頭皮問:“殿下,可需要差人送些補品去謝府?”
趙景深邃的眸子帶著些許寒意:“你很閑?”
何獻跪下請罪:“殿下恕罪,只是奴才覺著,殿下與謝三姑娘已經(jīng)談婚論嫁,往日里謝姑娘送來了不少東西,您也是高興的,再者,謝三姑娘對您的一片真心,您又豈會不知?”
何獻說的這些也算中規(guī)中矩,但是趙景根本不理會,狹長的眸子里滿是不虞,冷冷開口:“孤什么時候與她談婚論嫁了?”
何獻頓覺不妙,立馬磕頭:“殿下恕罪,是老奴說錯了話。”
少傾,趙景放下手中的折子,對何獻道:“把前幾日孤得來的人參送去,再從太醫(yī)院拿些祛疤膏,到時額頭留了疤,估計又要到孤跟前哭哭啼啼,煩人得很?!?/p>
何獻一聽,神色亮了起來,立馬應(yīng)道:“奴才這就去,謝三姑娘一定會明白殿下的心意。”
說罷,便樂呵呵的退下了,他就說,殿下怎么可能對謝三姑娘真的沒有一絲情意,方才他說了謝三姑娘快不行了。殿下可是急得很呢。
何獻心中也期望著兩人能趕快和好,未來還長,可不能因為一些拌嘴的事就生分了。
何獻很快便帶人去了謝府,晌午已過,熱氣漸消,見是東宮派人來,謝太傅親自來迎,就連謝老夫人也出來見了客。
只是,謝韻出了那樣的事,如今整個謝家對東宮也熱絡(luò)不起來,只是客套了幾句便讓人帶著何獻去了新竹院。
謝韻此刻心情正好,躺在椅子上曬太陽,旁邊是一片花圃,桌子上擺著些水果,身邊還有青黛搖著扇子,愜意得很,只是大病一場,傷了元氣,臉色蒼白,氣色也不怎么好。
何獻一進來便看到這一幕,心中不免感嘆,往日里跳脫的人兒,如今這般模樣,看來真是遭了不少罪。
不過就算氣色不佳,這張小臉還是怎么看怎么好看,正配他們殿下。
只是心中還是有些惋惜,謝三姑娘對殿下的情意,他是瞧得真真的,只是殿下有時性子冷了些,不免拂了謝三姑娘的意,這幾年,謝三姑娘沒少在殿下那碰灰。
其實何獻也大膽猜測過殿下的想法,無非是覺得謝三姑娘對他用情至深,不論如何,心里都會念著他,絕不會被旁人勾了去。
青黛看見院子里進了人,立馬知會自家姑娘:“姑娘,有人來了?!?/p>
謝韻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向來人。
何獻帶人上前,“見過謝姑娘?!?/p>
謝韻自然認(rèn)得何獻,以前每次去東宮,何獻幫了她不少,整個東宮,何獻也是對她最為親厚的。
謝韻坐起身,柔聲道:“何公公怎么來了?”
何獻笑著將帶來的補品藥膏放在了桌子上,“殿下知道姑娘受了傷,便遣奴才送些滋補之物,還有一些去疤的藥膏,都是太醫(yī)院特供,藥效極好?!?/p>
謝韻看破不說破,這些東西,怕不是趙景自愿送的,上次鬧成了那樣,她不相信趙景會這么好心,這些大概都是何獻的意思,只是,皇后娘娘待她一向親厚,她臥床這些日幾乎日日派人來,也送了不少好東西。
何獻也一直有助于她,看在這兩個人的面子上,謝韻也不想和趙景徹底撕破臉皮,趙景雖然不怎么樣,但是皇后娘娘和何公公對她不錯,她也不能讓兩人難做。
謝韻笑了笑:“多謝何公公,殿下的心意臣女心領(lǐng)了,只是,我已無大礙,大夫也叮囑過,我這身子不宜過度滋補,藥膏我留下,這人參,公公還是拿回去吧?!?/p>
謝三姑娘心中有氣,何獻也明白,只收了一樣也好,總比什么都不收強。
青黛將那些藥膏拿回房間,趁著這個間隙,何獻有意無意的說:“姑娘一定要保重身體,等將身子養(yǎng)好了,就可以來東宮玩了。”
謝韻豈會不明白何獻的意思,但是她避重就輕,回答道:“有勞何公公關(guān)心,我一定好好養(yǎng)身子?!?/p>
沒聽到自己想聽的,暗暗咂舌,也不再追問:“那老奴也不叨擾姑娘了,這便回去了?!?/p>
謝韻笑著頷首,吩咐一旁的青黛:“青黛,幫我送送何公公?!?/p>
直到他們走出院門,謝韻也沒再叫住他,好在謝三姑娘收下了祛疤膏,他回去也好交差了。
回到東宮,進了主殿,趙景正伏在案上揮筆批折子,何獻進殿的時候,便抬頭掃了一眼,淡淡問:“送去了?”
“回殿下,送去了,只是~”何獻有些支支吾吾。
“只是什么?”趙景抬頭,眸子里閃過冷意。
“只是,三姑娘只收了祛疤膏,這人參并未收下。”
趙景微微挑眉,嘴角輕笑,隨后便再未抬過頭:“知道了?!?/p>
何獻壯著膽子問:“殿下,那,以后還送嗎?”
趙景睨了他一眼,“不必了,孤也省的費那個心?!?/p>
何獻從殿里退出來,微微嘆氣,這兩人,都等著對方低頭,奈何兩人都是倔的,這怕是不好辦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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