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龍獄戰(zhàn)王作者:新丁時間:2020-09-05 09:40:31
“家主來了!”
“爸!”
不遠(yuǎn)處的秦昊咽了咽唾沫,拿著玉石小心翼翼趕緊來到秦海商身前,試探性問道:“您看看?”
“看看?”
秦海商面無表情接過玉石,目光卻是看向秦秋,但接下來的舉動,卻讓所有人意想不到。
“我說是假的,哪怕是真的又怎樣?”
久居高位的秦海商將威嚴(yán)展示到了極致,直接將手中玉石摔在了地上,啪的一聲,摔得粉碎。
大廳中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敢出聲言語,而秦秋哪怕脾氣再好,此時也難以平息心中的怒意。
要知道為了那塊玉價值連城,唐蕓沫肯定精心準(zhǔn)備,付出了不少代價!
只是卻依舊語氣平緩,低聲道:“秦家主,摔了不打緊,可這塊玉是真的!”
秦海商眉頭一皺,秦昊卻跳起來指著秦秋鼻子罵道:“你小子眼中還有長輩嗎?爸既然都說是假的了,你還敢反駁?”
緊接著,湊到秦秋耳邊,陰笑道:“臭小子,還和我頂嘴嗎?即便是真的又能怎樣?我才是集團(tuán)的繼承人,你呢?廢物一個!”
說完挺直腰桿,從兜里掏出一個手鐲,裝模作樣對秦海商道:“爸,這枚鐲子可費了我好些功夫才得以拿下,您覺得爺爺可會喜歡?!?/p>
“你是長孫,他自然會喜歡?!?/p>
秦海商眼眸中不留痕跡閃過一抹失望,大家都是明眼人,那鐲子在玉器店兩千一個,要多少有多少。
此刻,秦秋心里像是揪成了一團(tuán),偷偷看向唐蕓沫,只見她咬著貝齒,眼睛里面水汪汪的直打轉(zhuǎn)。
都是因為我。
長嘆一口氣,走到唐蕓沫身旁,低聲道:“對不起?!?/p>
“我不需要你對我道歉!我要的不是道歉,你懂嗎?”
“五年了,你知道我怎么熬過來的嗎?呵呵,我要的東西很簡單,可惜你一輩子都給不了我!”唐蕓沫處于崩潰邊緣,沙著嗓子罵了秦秋兩句,借著上廁所的名義離開了大廳。
秦秋目光環(huán)視一周,也無心呆在這里,先行下樓在路邊等著唐蕓沫。
恰好此時,一輛軍車停在了唐氏集團(tuán)大廈前,一名留著神態(tài)威嚴(yán)的中年男子整理一番著裝,正打算走進(jìn)大廈之中,目光忽然停留在了秦秋身上。
帶著疑惑向前兩步,男子低聲問道:“秦...域主?”
“嗯?”
秦秋在壽宴廳心情就無比郁悶,不耐煩的道:“你誰?”
“你真是秦域主?久仰秦域主大名,在下區(qū)區(qū)一個小人物,不值秦域主知曉小名?!蹦凶用媛断采?,但又有些尷尬,問道:“域主,您為何在外面?”
“無論你是誰,請回吧,并且我已辭去所有職務(wù),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鼻厍锩碱^一皺。
“秦域主,您功績蓋世,更何況那幫兄弟除了您的話...所以,上面的意思是你雖離開了九龍域,但仍然位居域主之職,資源任你調(diào)配?!?/p>
“上面深知這五年來唐夫人在秦家不容易,您心里過意不去,趁著機(jī)會打算讓秦家對域主和唐夫人尊重些...”
男子滿臉笑容,有些尷尬的掏出一張紙巾,打算陪著秦秋席地而坐。
“哼!滾回去告訴你上司,倘若再敢調(diào)查唐蕓沫半點,插手家家事半分,我九龍域大不了撂挑子!”秦秋突然語氣冰寒。
“秦域主,上面...”
“我已不是域主,再說,上面不是視我為眼中釘嗎?即便我走了,提拔九龍其一即可,非得拽著我不放?”秦秋愈加冷漠。
男子喉嚨發(fā)緊,他沒想到這次會如此艱難,心中暗嘆一聲,低聲道:“域主,您就接受吧,九龍誰都不肯接手,九龍域不可一日無首...”
“至于讓您接任域主,是您老首長的命令...”劉管家盡心盡力道。
“既然是老首長命令,讓他執(zhí)掌九龍域就好了,我不夠資格!”
秦秋站起身來,隨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再次開口:“我們沒得談了,我還要等我老婆,你自便!”
中年男子滿臉為難,但見秦秋面色堅決,最終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進(jìn)大廈之中,進(jìn)門時與唐蕓沫擦肩而過。
十分鐘后,壽宴大廳響起一片驚呼!
一名經(jīng)理慌亂跑進(jìn)大廳。
“什么事?慌慌張張,不成體統(tǒng)!”秦海商抬聲高喝,但明顯有心無力,狠狠咳嗽了幾聲,大口喘著粗氣。
經(jīng)理喉嚨一緊,但依舊快步來到家主身側(cè),說道:“董事長,有人送來壽禮?!?/p>
“一輛軍車?yán)瓉淼?,翡翠觀音一尊,松鶴祥瑞圖一副,金紙金硯一套,還有...”
聽著經(jīng)理一字一句說完清單,原本嘈雜的大廳鴉雀無聲,這些物件兒里面隨便拿出一樣,都足以引起轟動!
最終,經(jīng)理道:“送禮的人沒留名,只說是遲來的補(bǔ)償?!?/p>
補(bǔ)償?
秦海商為之一喜,整個家族唯獨老太爺當(dāng)過十年兵,而且在一次任務(wù)中雙腿癱瘓,難道...
很快,這件事便驚動了老太爺秦鼎,當(dāng)他瞧著桌上數(shù)件禮品,陷入了沉思之中。
秦海商激動道:“父親,這些東西都是送給您的!”
“送禮的人呢?”老太爺問道。
經(jīng)理趕緊回答,支支吾吾:“老太爺,那人滿目威嚴(yán),我看都不敢多看,只是命我把禮品送進(jìn)來,我不敢多問,只看見是輛軍車...”
“收下吧,這些東西和其他壽禮分開放置,此事到此為止!”
秦鼎若有所思,最后露出一道暢意笑容。
反觀秦秋此刻已經(jīng)與唐蕓沫回到了家,自打兩人作為新房住了兩天以外,他并沒有多少印象。
門前,唐蕓沫咬牙道:“你還有臉跟著我一起回來?”
“法律上來說,咱們還是夫妻,我剛回來也沒地方去?!?/p>
聽見秦秋的話,唐蕓沫頓時滿眼愁怨,轉(zhuǎn)過頭來,氣得胸口連連起伏。
“蕓沫,五年以來,我在外逃避,你在秦家受的苦我無法想象,無論怎樣,這件事因我而起,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離婚我會不反對,但請你在這段時間里,至少給我一個補(bǔ)償你的你會?!鼻厍镅垌吐?,語氣輕微。
“嗯?”唐蕓沫一怔。
“你在說什么?”緊接著,她怨意更濃。
“哈哈哈!你想笑死我嗎?嫌我被傷得還不夠?別忘了,你是千人所指的廢物!”
“而我...我只想得到應(yīng)有的尊重,哪怕連這點希望都是奢求!”
唐蕓沫滿臉不可理喻,推門而入,回到當(dāng)初作為婚房的房間,鎖上房門,倒在床鋪上捂著被子。
她沒有傳出任何聲音,泛紅的眼角卻止不住的滑落淚珠。
秦秋走進(jìn)陌生的家里,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雖然是涼的,但比邊境的帶血尖刀要暖!
同樣,要比一幅幅吃人嘴臉熱乎無數(shù)倍。
手機(jī)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