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戲美神兵作者:水蔓箐時間:2020-09-05 09:42:49
砰。
房門被猛然撞開。
數(shù)名女眷一擁而入,領(lǐng)頭的正是花錢“買下”張純的貴婦。
呃。
此刻,張純的體態(tài)姿勢有些曖昧……甚至可以說是辣眼睛。
少女雙腿正死死纏著他的腰部,而他的雙手也卡在女孩真空的牛仔褲上,甚至被拉下了一大截。
糟了。
張純腦袋嗡的聲炸開了。
如今這光景,是個人都絕對誤會他在霸王硬上弓。
當(dāng)著少女的母親,強jian人家女兒,且不說容不容于法理,便是道德層面,也是極為不堪。
可現(xiàn)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張純是個“聾子”,自然也便是個“啞巴”,根本無法言語解釋。
再者了,若是貿(mào)然起身,重獲自由的少女定然會當(dāng)眾暴走,狠狠削他一頓。
已然被誤會“霸王硬上弓”,倘若再被誤會出手打女人,怕是會被立馬扭送到公安局去。
那他的任務(wù),便泡湯了。
短暫的沉靜,隨即便是陣陣驚嘆。
眾多女眷捂著嘴,滿眼都是震驚的神色。
詭異的是,不僅沒有任何人去報警,甚至臉上竟有振奮欣喜之色。
此神情,在為首的貴婦臉上更為明顯。
她施施然行出,繞著張純與少女所躺的床上繞圈打轉(zhuǎn),口中盡是嘖嘖然稱其。
“嗯,這一百萬花的值,死丫頭,仗著自己會幾招三腳貓功夫,死不受管束?!?/p>
“我可給你說,這位小哥可是在南非戰(zhàn)場上槍林彈雨中闖過的,好像是那個,那個,哦,對了特種兵。”
“可別沒怪我提醒你,他耳朵被炮彈炸的失聰了,你若打不過,一定要可勁叫嚷,我保證他絲毫不會被影響?!?/p>
見那少女氣的是花枝亂顫,面頰慘白,豎條無形黑線在張純臉上浮現(xiàn)。
嚯。
這怕是后媽吧?
這天底下無奇不有,竟會出現(xiàn)母親花錢雇人qj自己女兒的事兒。
這會,出奇的安靜。
好似暴風(fēng)雨來襲的前夜,又仿若萬丈波濤打來前的死寂。
沉悶的空氣,令張純有些窒息。
可也正是這風(fēng)雨欲來前的寧靜,令他有機會仔仔細(xì)細(xì)打量番少女的容貌。
這暴力女孩模樣不賴。
年齡約莫二十出頭,端正的五官顯得極為和諧且精制,給人股極為舒服的感覺。
眼角下,鼻梁旁隱約有淡淡的烏青痕跡,顯然是才好不久的暗傷。
“看來這暴力少女,沒少跟人動手?!?/p>
短發(fā)下,兩只耳朵好似匠人精心打造的,美輪美奐的同時卻極不合時宜地各打著四個耳洞,掛著八個形態(tài)各異,卻明顯是暗黑風(fēng)格的耳釘耳環(huán)。
總體而言,這面容姣好,身形修長的女孩給人股無比叛逆,卻又帶著些許英姿颯爽的巾幗之風(fēng)。
“一對A,要不起?!?/p>
不知為何,張純心中竟想起這諢段子。
“啊——”
狂躁的嘶吼聲,尖銳無比,好似無數(shù)鋼刃滑過玻璃,險些將張純真的給弄成聾子。
那貴婦眉頭微皺,長了張嘴,最終未曾開腔,只是隨手扔下張紙條,恰好平攤在了少女的胸前。
“我女兒歸你了,你加油干,使勁干,我等著抱外孫……外孫女也行?!?/p>
一行字,娟秀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
真的是后媽?
可這二女眉宇間卻有著幾分相似,尤其是行事風(fēng)格,一樣凌厲,一樣的離經(jīng)叛道。
愣神間,數(shù)位女眷已然摔門離,顯然是不想打擾二人的閨房之樂。
只是這加油干,使勁干,著實令張純有些哭笑不得,滿面古怪。
也正是這片刻的走神,那暴力少女猛然從后背下方抽出胳膊,拽著床頭欄桿,猛然向上一抽身,逃離了張純的魔爪。
可,她偏偏露了件事。
此刻,他的牛仔短褲正被張純給死死的攥著呢。
“死聾子,拿我沒轍了吧——啊,你個流氓?!?/p>
那少女猛然立起身子,光禿禿的下半身完全地裸露在了張純的面前。
一覽無余。
少女臉上剛要成形的得意,立馬被震怒、羞愧所代替。
當(dāng)即一腳踹出,踢在了張純面門處。
“我打死你這個登徒子?!?/p>
顧不得羞愧,那暴力少女接連出手。
拳風(fēng)陣陣,腿法嫻熟。
很顯然,這暴力少女是得過高人指點訓(xùn)練,幾套拳法打下來,卻是有模有樣。
若是對付普通人,三五個大漢怕是此時都要被打成豬頭三了。
可張純是何許人也?
號稱華夏第一特種大隊的狼牙第七兵王。
他的拳腳章法很簡單,卻也很凌厲,招招都是致命的狠招,不帶絲毫的拖泥帶水、花拳繡腿。
大道至簡,殺人的手法,簡單卻致命。
頓時間,這偌大的女子閨房成了二人過招的角斗場。
若輪實力,這暴力少女的花拳繡腿著實不入張純法眼,只是畢竟對方可是他名義上的女人,若是真給弄死了,且不說少女家人找他麻煩,他的任務(wù)也算是就此失敗,更重要的是,他自己那道心坎更是過不去。
作為兵王,張純不打女人,只殺。
因此,二人的拳腳較量很快便變成了暴力少女一個人的猛攻,而張純則是連連閃避,且出手格擋防御,根本無法還手。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那暴力少女拳腳并用,張純被迫無奈只得連連格擋,只是他的手法極快且角度極為刁鉆,總是不經(jīng)意地在少女的身體各個部位游走。
不大一會,這暴力少女便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反觀張純,則氣定神閑,額頭不見丁點汗珠。
這令他很是不習(xí)慣。
“你個流氓聾子,調(diào)戲老娘?!?/p>
滿面通紅的暴力少女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怒的,渾身顫栗,嘴唇哆嗦,眼角竟淚痕閃爍。
她算定張純不敢對自己動手,只能被動防御,想要數(shù)招拿下對方,不曾想自己這全身上下都被對方揩油揩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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