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獸血狂豪作者:孫皓丁嘉時間:2020-09-05 09:53:07
大高個高聲回道:“得吶,陶姐你說了算?!比缓缶妥叩綇埡忝媲?,沖張恒喝了一聲,叫他麻溜的站起來,握著拳頭就要打往張恒的臉上打。
張恒直視著大高個,毫不示弱的問大高個憑什么打他,大高個這人看起來也挺實在的一個人,被張恒這么一問,愣住了,回過頭問陶純?yōu)槭裁匆蛩?/p>
當(dāng)時大高個那迷茫的表情,給全班的人笑的,陶純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做過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p>
張恒就狡辯,說他不知道自己做過什么事情,要是我們再敢找他麻煩,他就告到校長那去,陶純當(dāng)時火了,叫張恒趕緊去,只要他敢踏出這教室一步,這事就永遠(yuǎn)沒完。
張恒頓時就蔫了,但他還是一直狡辯,說他根本什么事都沒做過,憑什么打他,陶純氣不過,突然拉著我走到張恒面前,指著我的臉說道:“這都被你打成什么摸樣了,你還敢說不是你弄得?!?/p>
張恒故意盯著我的臉看了看,明知故問的說道:“什么模樣,熊樣?”張恒這話一出,頓時班里哄堂大笑,我的臉被羞得通紅,扭捏著手,想要掙開陶純離開。
陶純就拽著我的手不放,叫我別怕,有她在,今天她還就不信治不了張恒,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從剛剛進(jìn)教室開始,他們就一直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他們瞧不起我,鄙視我,竊竊私語議論我。
我本來就年輕,自尊心強(qiáng),我真的承受不來這樣的打擊,但是現(xiàn)在陶純卻不依不饒,她這真的是在為我好嗎,她真的有把我當(dāng)朋友看嗎,她真的在乎過我的感受嗎,還是說她之前對我的好不過都只是憐憫而已,如果真是這樣,我不需要。
爭執(zhí)不下,陶純越來越火大,撿起放在角落里的一根板凳腿,仍在張恒的桌上,給張恒嚇得一顫,臉色鐵青,接著跟他說道:“我說話向來說一不二,你應(yīng)該也清楚的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耐心再跟你耗下去,該怎么了解這事,你自己看著辦?!?/p>
現(xiàn)在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陶純和張恒身上,我獨自一個人灰溜溜的逃走了,對,是逃走的,我害怕他們瞧不起我的目光,更害怕他們議論我,我現(xiàn)在不僅窮,還無家可歸,要是連這最后一點的骨氣都沒了,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過下去。
從丁嘉身邊過去的時候,丁嘉瞅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傲慢的轉(zhuǎn)過身去,嘴里還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說我窩囊。
是,我承認(rèn)我窩囊,可是相比較被打,我更無法接受的是嘲笑和譏諷,張恒怎么欺負(fù)我的,我一定會欺負(fù)回去,但不是依靠陶純的幫忙。
回到教室以后,我就趴在桌子上睡覺,心情糟糕的極點,下午上課后,陶純才回來,她看起來非常生氣,臉上就像打了霜一樣冷,問我怎么跑了,有什么好怕的,還說我能不能不要這么慫。
當(dāng)時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認(rèn)識陶純這么久,這還是她第一次數(shù)落我,我就開始胡思亂想,她真的在乎過我嗎,她真的懂我想要什么嗎。
我背對著她趴在桌子上,默不作聲,她氣呼呼的,一直給我抱怨,說以后再也不管我了,被人打死算了,還說我活該,我心底一陣苦澀,眼睛酸酸的,好想哭,現(xiàn)在的我一無所有,家沒了,爺爺過世了,我媽走丟了,我爸當(dāng)我跟個陌生人一樣,現(xiàn)在陶純也不理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一上午我都沒跟陶純說過一句話,晚上放學(xué)后,丁嘉過來找陶純,她們兩個一起走了,丁嘉還說陶純瞎了眼,怎么就攤上我這么沒用的窩囊廢,陶純就讓她少說兩句。
陶純走后,坐在前面的馬老牛突然回過頭跟我說道:“孫皓,你還真他媽是只耗子,咋這么膽小呢,陶純出面幫你,你竟然還跑,你這不是在打她臉嗎?!?/p>
我抬頭白了他一眼,氣沖沖的說了一句,關(guān)你屁事。
馬老六氣急敗壞的指著我鼻子說道:“我他媽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要不是為了幫你出口氣,我能招惹上張恒嗎,能挨這頓打嗎,你現(xiàn)在倒好翻臉不認(rèn)人,枉我還把你當(dāng)朋友看,算我瞎了狗眼?!?/p>
馬老六這番話說的理直氣壯,也不知道他的臉皮怎么可以這么厚,說的好像全都是我的錯一樣,要不是他,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我實在氣不過,就冷嘲熱諷的說了兩句道:“對,就你是好人,就你夠義氣,就你打起架來跑得比兔子還快。”
馬老六越聽越不高興,嘀嘀咕咕的說道:“孫皓,你別他媽的血口噴人,我是跑了沒錯,可我這是計策,計策你懂不,做事是要動腦子的,他們那么多人,我們兩個人明顯吃虧,我要是不跑去找救援,今天我們兩個都得住院,你信不?!?/p>
我冷哼了一聲,毫不猶豫的回絕道:“我不信,你慫就慫,別給自己找借口?!?/p>
馬老六特別不服氣的回道:“哎呦我去,我真不知道是誰慫了,張恒那么欺負(fù)你,而你呢,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還好意思說我。”
我怔怔出神的看著馬老六,隨后苦笑了一聲,說道:“你不懂?!闭f著我收拾好書包走出教室,我是個外來的插班生,在這里舉目無親,一旦惹出什么事來,也沒人會真的幫我,反而要是讓喬姨知道我在學(xué)校打架,給她惹是生非,她一定會用各種理由數(shù)落我,甚至是趕我走,而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處可去,所以我只能乖乖的。
至于陶純,確實陶純對我很好,可以說是非常好,但我畢竟是個男生,總是依賴一個小女生的庇護(hù),且不說別人會看不起我,就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而且我現(xiàn)在一想到我爸在喬姨面前的窩囊樣,我就恨,我不想以后跟他一樣,靠著女人活。
從教室出來以后,馬老六就一直緊跟著我,讓我給他說個明白,我也懶得理他,但是他卻鍥而不舍,后來剛好在路上碰上張恒,張恒這會正捂著紅腫的臉,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看來今天陶純他們沒少下重手。
馬老六見到張恒,頓時打起十二萬分的精深,得意洋洋地,沖著張恒吹口哨,幸災(zāi)樂禍的笑道:“艾瑪,這不是那誰誰誰嗎,今天中午在食堂不是還挺囂張的嗎,現(xiàn)在怎么被打成這副逼
樣了,誰打的啊,下手還怪狠的啊,該不會是我吧,好像還真的是我,下手重了,不好意思啊,哈哈……”
馬老六這人說話也是真夠賤的,而且說話的聲音還特別大,引起不少學(xué)生的注意,張恒灰頭土臉的,指著馬老六恐嚇道:“馬老六你他媽別得意,這筆帳老子遲早是要跟你算的?!闭f著他又把矛頭指向我:“還有你,別以為陶純罩著你就萬事大吉,有些事鬧大了,陶純也未必一定護(hù)得住你?!?/p>
我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他,肅然的回道:“我不需要陶純的任何庇護(hù)?!?/p>
張恒不屑一顧的笑道:“行,你小子有種,咱們走著瞧?!?/p>
張恒走后,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我總感覺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他們都說張衡是因為喜歡陶純才打得我,可是我總感覺不太像。
于是我就問馬老六張恒真的是因為喜歡陶純才打我的嗎,馬老六在學(xué)?;斓木茫嗣}也廣,知道的自然也比我多的多。
馬老六搖了搖頭回道:“他是不是因為喜歡陶純才打的你我還真不清楚,但是他肯定是因為陶純才打得你,至于為什么,我想你自己問問陶純會比較好,畢竟這事一天不解決,他就會一直找你麻煩。”
我沉默不語,現(xiàn)在陶純正在氣頭上,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跟她開口,說實話我現(xiàn)在心里十分的后悔,我在學(xué)校就陶純這么一個好朋友,如果她以后真的不再理我,我又該怎么辦。
和馬老六分開后,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趟三哥的網(wǎng)吧,三哥見到我,緊盯著我的臉看,問我怎么被打成這副熊樣了,是不是在學(xué)校打架了。
我點頭說是,三哥就笑了笑,說道:“你們這些孩子,年紀(jì)輕輕的就是精力旺盛,不好好學(xué)習(xí),整天打來打去的,有意思沒?”
我苦笑著回了一句道:“沒意思?!?/p>
簡單聊了幾句后,三哥給我開了一臺機(jī)子,我剛坐下來玩了一會,突然有幾個人氣勢洶洶的沖進(jìn)網(wǎng)吧,徑直的就往我這邊走,領(lǐng)頭的是一個光頭,長的五大三粗的,胳膊上還紋著一條龍。
三哥見情況不對,立馬迎了上去,結(jié)果被光頭一把推開了,三哥的臉當(dāng)時就凍結(jié)住了,冰冷冰冷的,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光頭面容突然扭曲了一下,身體向后一退,緊握著右手。
再后來我就聽三哥說道:“想找事,行啊,你先去對面派出所問問,看看國家有沒有哪條法律規(guī)定是可以隨便鬧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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