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撞破奸情
小說:誘他失控作者:南風(fēng)一度時間:2024-07-26 16:30:03
鬧了一夜,翌日清晨。
楊曼跟變了個人似的,對我換了副態(tài)度,還送我?guī)准炫邸?
我看著她眼底的精光,知道她不懷好意,卻依舊裝著乖巧順從。
我的乖巧給了她做惡的機會。
下午的時候,傅家的司機來接我,說是太太讓我參加一個商務(wù)酒會。
傅青城那個瘸子都必須參加,可見重要性。
這樣大的場合,楊曼一定想整事兒,我一點都不怕反而躍躍欲動。
司機把我送到酒會門口,我推門而入。
那一剎,成為滿場的焦點,為了酒會我打扮的艷而不俗,媚而不嬌,恰到好處的露出修長纖細(xì)的雙腿,飽滿挺翹更是快要沖破阻礙。
男人們看過來的目光夾著赤裸裸的欲,女人們則嫉妒的眼紅。
我看到楊曼眼底流出嫌棄,但轉(zhuǎn)瞬就消失,她招手讓我過去。
給我引薦幾位富家太太。
還給我一杯紅酒,我聞到酒里摻雜的異香,知道這是杯下了藥的東西。
我在帝豪兩年,被媽媽調(diào)教的味覺嗅覺異常敏感,身子也成了最好的容器,飽嘗藥物的浸泡,一般的藥頂多起個助興的作用。
楊曼想讓我在酒會上身敗名裂?
她會怎么做?
我真是好奇,迫切想看看她的招數(shù)。
那杯酒被我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沒多久我就渾身發(fā)熱,臉頰潮紅,一副媚態(tài)橫生的模樣。
我用余光看到傅家大少緊張的看著我。
他手撐著輪椅扶手,似乎想要站起來,又無力的坐了下去。
我開始表演,細(xì)白的手撫著胸口,站在貴婦人周圍夾緊了雙腿,做出忍不住的表情。
楊曼興奮地手都抖了,她的手機忽然進了條短信,她低頭掃一眼,神情有些不自然。
鈴聲在催她離開。
楊曼走后,我也裝著醉酒踉蹌的跟在她身后,親眼見她打開休息室的門。
里面?zhèn)鱽盹L(fēng)騷入骨的笑聲。
“你怎么了?”傅青城乘坐電梯上樓,見我靠在墻上,小口小口的喘息,難耐的神情跟貓見了魚一樣。
我朝他撲過去,坐在他腿上,小嘴里嘟囔著,“大少爺,我熱,好難受,渾身都癢死了。”
邊說邊使勁的磨。
傅青城按住我亂動的身子,“你為什么要喝那杯酒,怎么那么容易相信人呢?!?
我茫然看著他,吐氣如蘭,“那是太太給的啊,她又不會害我,早上還送我衣服呢?!?
我拿手摸他,他控制住我的手,被我媚態(tài)的樣子勾的眸色幽沉。
“大少爺,你是不是討厭我?”
傅寒聲眼睛一直盯著我的唇瓣,聲音都嘶啞了,“不討厭?!?
“你騙人,你在身上藏了東西,你也想像那些人一樣,用它打我嗎?”
我擠出眼淚,難受的撒嬌,“昨晚我跟老爺躺在一起,可老爺身上沒有大少爺身上的味道好聞,我好害怕?!?
傅寒聲被我撩的眼尾發(fā)紅,他掐著我的腰,把我提起來,我掙扎著又坐下去。
他悶哼一聲,“你心里怎么想的,跟我在一起,就不害怕?我也是個男人?!?
我咬著紅唇 ,嬌媚又純情的臉蛋上一片緋紅,“跟大少爺在一起,我不怕……”
這樣孩子氣的說法,逗笑了他,可下一秒,他笑不出來了。
門后傳出熟悉的聲音,“寶貝,你怎么到這兒找我,是不是又缺錢了?”
年輕男人欲拒還迎,“姐姐,你都不來找我,我想伺候姐姐?!?
女人調(diào)笑,沒多久,門后就傳出令人臉紅耳赤的動靜。
我聽得興奮,又純又欲的臉上寫滿了不解,“是太太的聲音,她在做什么,為什么我聽著他們說話,更熱更癢了。”
傅寒聲臉色鐵青,他雖然知道自己母親名聲不好,可親自捉奸如何能跟傳聞相比。
極致的羞恥感,讓他向來沉穩(wěn)的眸子里燃燒著怒火。
他越痛,我就越暢快。
我坐在他身上煽風(fēng)點火,磨的他又疼又爽。
傅青城沒殘前有過女人,知道那種銷魂滋味,很快被我勾的招架不住。
我拿起他的手按在身上,“大少爺你手好涼?!?
天然的媚態(tài),讓傅寒聲理智崩塌,他那雙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著我,像要看盡我眼底。
我跟他對視,表露出羞澀,含情脈脈。
也許是我情真意切,他神情坍塌,渾然顧不得屋里楊曼胡鬧的丑事。
他的手,四處游走。
我開始哭,哭的讓他心碎,他撫著我的臉,“好了好了,不哭啊,怎么這么愛哭,像個受氣包?!?
我紅唇抿著,倔強又無助的看他,眼里包著淚水,可憐巴巴的道,“我才不是受氣包,大少爺欺負(fù)我。”
他想來親我時,我卻躲開,害怕的推他,“不要,老爺和太太知道會打我,把我趕出去,我不想過那種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了。”
傅青城憐惜的吻了吻我的鬢角,“沒人會把你趕出去,誰都不許?!?
他腿瘸了,可在傅氏集團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我輕輕顫抖,眼神膽怯的看著他,“老爺說今晚就要讓我伺候他,我害怕,我還沒伺候過男人?!?
“你還沒破?”傅青城不可置信。
我眼里噙滿淚水,搖搖頭,“沒有,老爺喝醉了,就親了我。”
看到傅青城眸色一深,剛想拖延時間,等待下一波人趕過來。
沒錯,我去傅家之前就查清了楊曼在會所包養(yǎng)的幾個小白臉。
給其中一個以楊曼的口吻發(fā)了信息,讓他來酒會。
就在我以為楊曼會敗露時,傅寒聲給楊曼打了個電話。
“你自己的事,處理干凈,這種場合也敢亂來,被爸爸知道,就不止是撤資這么簡單?!?
我軟成一團,靠在他身上,藤蔓似的纏著他。
親吻他的嘴角下巴,故意制造出聲音,還叫了聲“大少爺”。
電話那邊的楊曼聽到了,反過來質(zhì)問他,“你又跟那個小賤人在一起?”
傅青城沒回應(yīng),帶我去了走廊盡頭的房間,打電話叫醫(yī)生過來,給我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
他以為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結(jié)果當(dāng)晚,傅淮安的手機上收到一段視頻。
打開就是楊曼跟那小白臉在走廊抱在一起的畫面,至于我跟傅青城的監(jiān)控記錄,早就被他刪了。?
我聽著書房里傳出傅淮安罵著,賤人。
覺得不夠,還要更刺激才行。
我站在門外,聽著傅淮安手機上的視頻里男女放浪的聲音,轉(zhuǎn)身看到傅青城。
四目相對,我淚水連連,滿臉都是驚恐,跑到了走廊盡頭的房間。
傅青城推門進來,看到我蜷在角落,心疼的驅(qū)動輪椅來到我身邊,挑起我下巴。
“害怕嗎?”
我紅著眼,死死的咬著唇瓣。
“別咬,咬這兒,”他把手指塞在我嘴里。
呵,傅家大少爺,玩的挺花。
我沒咬,像嬰孩一樣吮了幾下,他眸色黑的嚇人,拽著我拉到懷里。
“大少爺……”我嚶嚀著,水蒙蒙的眼看著他。
他跟受不住似的,從嗓子里發(fā)出低沉的呼吸,格外的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