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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沒人給他幫領(lǐng)帶

小說:我死后,竹馬他瘋了作者:云邊海時間:2024-08-22 15:00:02

傅司南想起了昨天警察打來的電話說有一截?zé)o名指上帶著婚戒的手指,我看到他拿著手機的手都有些顫抖。 打給警察的那一刻,還沒等他說明來意,警察就說道:“傅先生嗎?不好意思,昨天那個手指不是虞小姐的,已經(jīng)有其他家屬認(rèn)領(lǐng)了?!? 傅司南的表情這才從沉寂的水潭里拉出來,緩緩有了一絲血色。 他長呼一口氣,對著床頭我的畫像道:“虞星禾,別玩了。” 啪嗒,他將床頭那張我抱著他脖子笑的很開心的照片壓了下來。 正正襯衫,想要打領(lǐng)帶的時候,發(fā)現(xiàn)煩躁的自己怎么都打不好。 以往這些工作都是我做的,我會給他挑好衣服,綁好領(lǐng)帶。 他會親吻我的額頭說我心靈手巧。 可是在林語溪來了以后就什么都變了,我不再是心靈手巧,而是心計很深。 傅司南今天沒有去上班,領(lǐng)帶也沒打,剛出門就遇到了林語溪。 “司南,怎么不打領(lǐng)帶,你助理說今天有很重要的跨國案件?!闭f話間從愛馬仕的包里拿出一條絲巾道:“今天不打領(lǐng)帶也好,外國人都比較時尚,不如試試絲巾打的領(lǐng)結(jié)” 她上前踮著腳就要靠近傅司南的時候,傅司南破天荒的后退了一步道:“絲巾香水味挺好聞。比較適合你,我不必了?!? 我這才想起,傅司南對香水味特別敏感,以前我跟他一起的時候,他買了很多東西給我,就是唯獨沒有香水。 有一次我噴了顧斯年國外帶回來的香水,他把香水丟了。 對一件事情的態(tài)度,總歸還是看是對誰。 林語溪噴香水是好聞,適合。 而對我是直接黑著臉丟了。 “司南,我今天跟你一起去律所,跟大家熟悉一下好嗎?” 傅司南在上車前腳步微頓道:“我今天不去律所。你在家休息好。” 說完帶著我開車揚長而去。 我以為他要去哪里,結(jié)果,他去了我出事的那座山。 那里還有警戒線,是因為顧斯年重新報了警找我,所以刑警在那邊反復(fù)搜查。 傅司南是開始相信我出事了嗎? 只見他站在燒焦的廢墟那里若有所思,一個刑警走過來打招呼道:“傅律師,你也來了?” 傅司南認(rèn)出了他,是這幾次打電話來的警察。 “我叫邢海,是市刑警隊的,有人報警說虞星禾失蹤72小時以上了,所以我們又來查一下這邊。您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嗎?有新的情況可以跟我說說?!? 傅司南禮貌的點點頭道;“她的鞋子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 邢海指了指燒焦房子的不遠處道:“鞋子和無名指都在那附近找到的。不過無名指不是虞小姐的。有人第一時間就領(lǐng)走了?!? 傅司南沒有說話,突然抬眸又一次與我對視,我看到他眼里好像沒有了自信的光,他似乎真的感覺到了我的死。 只是他一定不知道,我的尸體被他指證為歹徒。 這要是有人翻案,說那個焦尸就是我,傅司南的臉往哪里擺?為了白月光的清白,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將本是受害者的我也一并判為歹徒。 他一世英名,毀在我手里可真不好看。 傅司南帶著手套在廢墟里翻了翻,什么都沒有翻到,站在那里好像深呼了一口氣,這才放心的離開。 我突然想到,他是不是在翻我的手腕那枚手鐲,因為那個翡翠手鐲是我父母送給我得唯一念想,我從來不摘下。 這種高溫下,上好的翡翠是不會燒壞的,最多是變質(zhì)。 他可真傻。 這種值錢的東西,歹徒在綁架我的時候已經(jīng)拿走了,我當(dāng)時醒來明顯感覺手腕輕了很多。 只是這些歹徒把我的手鐲賣到哪里去了,我也想知道。 跟著傅司南飄回了家里,他跑到婚房翻箱倒柜,把所有的首飾盒子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我得手鐲。 林語溪上前問道:“司南,你在找什么?” 傅司南平靜的說道:“虞星禾有個手鐲是她父母的遺物。我想看看家里有沒有。今天去廢墟看過沒有手鐲。” 林語溪有些驚恐,但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你今天去廢墟就想看看如果有手鐲就代表星禾出事了是嗎?沒找到是好事呀司南?!? 傅司南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點頭:“是好事。” 我坐在床沿邊一陣干笑。 “司南,這個婚房里的東西都是星禾用過的,到時候我想.....” 林語溪話還沒有說完,傅司南就聽出她的意思,本來就有些煩躁的他,隨口應(yīng)道:“你不喜歡就都丟出去。” 我感覺萬箭穿心,靈魂都在顫抖。 還沒確認(rèn)我死了沒有,就把我的東西丟出去。 傅司南是真的討厭我。 翻了許久,傅司南在某個角落翻到了離婚協(xié)議書,上面我沒有簽字,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打了個什么電話命令道:“不管在哪,把虞星禾給我抓回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我單手撐著下巴:“我的尸體你已經(jīng)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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