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回到隊(duì)伍時,又到了兩組嘉賓。
鄭月正繪聲繪色的對嘉賓們科普《黃河藝術(shù)》這檔藝術(shù)比賽,嘉賓們尷尬而不失禮貌的聽著。
見我們來了,鄭月又恢復(fù)趾高氣揚(yáng)的神色,不厭其煩的對我說。
“我得的可是《黃河藝術(shù)》的繪畫冠軍,知道《黃河藝術(shù)》嗎……”
噢,這檔比賽賽制有問題,有水分但不多,連我最小的侄女都不去。
等她再次對我科普完,嘉賓們臉上的微笑都快掛不住了。
話鋒一轉(zhuǎn),鄭月面帶不屑。
“姜綏那么廢,想必你作為他的小姑也差不多?!?
“這種藝術(shù)類的東西和你也說不著。”
“你們姓姜的,可能都空有一副皮囊?!?
聽完鄭月的發(fā)言,嘉賓們礙于節(jié)目正在直播,沒多說什么,卻十分默契的遠(yuǎn)離了她幾步。
大侄子死死摁著我,拼命對我使眼色,讓我顧一下他的星途。
我當(dāng)作沒看見,悠悠道。
“《黃河藝術(shù)》?邀請過我,但沒去。”
“為什么?”
“因?yàn)槲艺趪鈪⒓赢吋铀鲊H繪畫大賽?!?
鄭月得意的臉僵住了,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得了第幾名?”
畢加索國際繪畫大賽可以說是全球第一的繪畫賽事。
我抬了抬眼,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風(fēng)輕云淡的回答。
“我沒有名次?!?
看到鄭月恢復(fù)自得的表情后,我再次慢悠悠地說。
“因?yàn)槲沂窃u委?!?
鄭月再次僵住了,氣氛靜謐了十秒,直到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鄭月才拔高聲音說。
“不可能!你才幾歲!”
“你撒謊!”
我歪了歪頭:“畢加索十一個賽區(qū),我只是其中一個賽區(qū)的評委,又不是總決賽評委。”
我想到什么,沖呆滯的鄭明一笑。
“十一個賽區(qū),和你的排名一樣誒,好好笑?!?
鄭月幾乎跳腳。
“不可能,你騙人!”
我好像在看一個白癡。
“網(wǎng)上又不是查不到名單,我叫姜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