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我?guī)У綉已逻?,對我露出兇惡的笑:「本不想臟了自己的手,這樣難免會失了圣心。但沒關系,只要你死了,我還怕挽回不了嗎?」
我看著她,突然對她一笑:
「可是姐姐,我不想這么便宜你讓你死在懸崖下,我還是比較喜歡剛才的地方?!?
她臉色突然就變了,驚恐地看著我:「你沒得癡呆之癥!」
「姐姐,發(fā)現(xiàn)得太晚啦?!?
我手伸向她后頸處捏暈了她,牽過一匹馬將她帶到了剛才的林子處。
她再醒來時,已經(jīng)被我綁在了樹上,我坐在她不遠處擦著匕首。
她幾乎是瞬間就被嚇得哭了出來,大聲呼救著。
我笑著走近她,用匕首拍了拍她的臉:「吵死了,要不就從舌頭開始吧。」
她立馬閉了嘴,眼淚仍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流。
太新鮮了,我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情。
我坐了回去,手中把玩著匕首:
「聽說極北的使臣團要來了,魏顯也在?!?
長公主一聽到這個名字立馬就驚恐地否定道:
「不可能,他已經(jīng)死了!」
我點頭:「他確實該死,但他死前還有他沒有完成的事情?!?
她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被擊破,嘴里不斷地呢喃著不可能。
突然,她瘋魔般地看著我大笑:
「你以為你抓到一個魏顯就能證明我的罪行嗎?別做夢了,父皇不會相信你的?!?
她話音剛落就被我一把掐住脖子,我也不惱:
「這就不勞姐姐操心了,我把你綁來只是為了讓你做一件事罷了?!?
我將繩子解開,一把扯住她后領拽了過來,一腳踢向她的膝蓋讓她跪了下來。
「你這樣的人不配進皇陵給母后賠罪,這邊是皇陵的方向,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