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頓時賓客議論紛紛。
畢竟,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這風(fēng)一夏簡直愛慘了這寒王。
寒王去找柳青青她都要尋死,現(xiàn)在寒王要把人娶進家門,她反倒不哭不鬧了。
這,怎么可能!
景玄寒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他盯著風(fēng)一夏,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為了什么來。
不過,這次,還算她有點眼力見。
她若是敢搗亂,他當(dāng)場要了她的命!
“那繼續(xù)拜堂?!币慌缘娜耍f道。
生怕這瘋婆子王妃再生出什么事端來。
可,風(fēng)一夏還真就是一點都不哭不鬧,甚至全程在那拍著手叫好。
“禮成!送入洞房!”
歡喜的最后一聲,當(dāng)下讓所有人心都落地了。
蓋在頭紗的柳青青更是忍不住想要落淚,終于,終于成了,不枉費她這些年來在景玄寒面前各種裝的冰清玉潔,不讓他碰她。
為的不就是這名正言順的一天嗎?她深知男人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一直吊著景玄寒。
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她能從青樓出來,一躍成為這寒王妃。
只要今天洞房了,她就會拼命懷上寒王的孩子,到時候,那個丑女,遲早趕出王府。
此后,她就是唯一的王妃娘娘了!柳青青心底打著如意算盤,顫抖的手朝著景玄寒探去。
景玄寒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就在他要握住柳青青手的時候。
那一直不說話的風(fēng)一夏開口了。
她酷酷的把玩著一根銀針,邪肆一笑,挑著眸看向景玄寒說道:“恭喜王爺,賀希王爺。只是不知道,王爺你行不行呀,要不要我?guī)蛶湍悖俊?此話一出,瞬間當(dāng)場安靜的如同銀針落地可聽。
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風(fēng)一夏,卻見她無辜的說道:“這種事,你也無需為難。每晚的疼痛難隱之言很正常,王爺雖說三年不舉,但是今天迎娶你最愛的女人。怎么也得威風(fēng)一下,如何,要不要本王妃,替你治治?”
風(fēng)一夏輕悠悠的笑著。
景玄寒的臉已經(jīng)黑成了煤炭,整個人都仿佛浸泡在了寒冰里。
周圍全是不敢相信的聲音。
“什么?寒王不舉?”
“難怪了,他和這京城美人在一起三年,這京城美人肚子里也沒動靜。原來是……”
“寒王竟然不舉!天??!”
賓客的話,傳到他耳朵里。
景玄寒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他咬牙切齒的盯著風(fēng)一夏更是發(fā)狠的念著她的名字,眼神更是要將她撕碎一般,“風(fēng)!一!夏!”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讓他如此丟臉。
景玄寒發(fā)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卻不想這女人非但沒有一絲害怕,還調(diào)侃著:
“嘖,惱羞成怒了。王爺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么?有病咱們就治治,你惱羞成怒對女人動手做什么?”
風(fēng)一夏朝著景玄寒手背上扎了一針,讓男人悶哼一聲,這才松開她。
風(fēng)一夏眼眸淡漠,她從懷中掏出一張早就寫好的紙,拍在桌上。
“王爺不行,本王妃不伺候了。休夫!”
所有人都瞎了。
這個京城第一丑女,竟然說要休夫?還有,這休夫的理由竟然是王爺不行??一時間,眾人都不知道是該做什么反應(yīng)了。
景玄寒更是整個人都要氣炸了,他抬起拳頭,恨不得一拳打死這女人。
風(fēng)一夏怎么可能給他這個機會,趁著他氣憤的那瞬間,一溜煙跑了。
身后則是再次傳來,暴跳如雷的聲音,“風(fēng)!一!夏!”
他緊緊攥著那張和離書,氣的雙眸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好,好一個風(fēng)一夏。
好一個該死的風(fēng)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