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圣靈星尊作者:大道無為時間:2020-09-05 10:09:51
一肚子壞水的張祿見夫人倒地,大口嘔血,頓時無名火起:“秦烈,你敢打我夫人?”
惡婦雖然倒地,可畢竟秦烈沒想著要她的性命,是以腳上的力道并不足以致命,不過也十足夠受的,這一腳下去,連隔夜飯都吐了個干干凈凈,爬在地上,惡婦撒起潑來,兩只手直拍地面,指著張祿大叫道:“死鬼,你就看著他打我啊,你要是不給我打回去,我就不活了,嗚……”
見惡婦要死要活的樣子,張祿臉上泛起一層煞氣,一股淡淡的靈氣在體表波動了起來。
張祿十五歲便到了秦家,又是張?zhí)m君的表親,也曾經(jīng)得過一些秦家的修煉法訣,花了三十多年的時間才練到靈虛一層,雖然他的天賦也就如此,不過經(jīng)過幾年的修煉總比普通人強上一些,此刻見夫人被打,當(dāng)即運起了《紫陽訣》心法,一副作勢欲撲的樣子,指著秦烈罵道:“臭小子,別以為你是秦家的少爺老子就不敢動你,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p>
從降生的那天起,十幾年來的屈辱,家族的里里外外,從來沒有人給過自己好臉色,兄長的責(zé)難,他能忍也就忍了,可就算如此,平素里的下人們也不敢做的太過份,但今天,被兩條狗咬了一口,秦烈當(dāng)然不能容忍。
狗亂咬人,就要打到它們服帖為止。
看著張祿,秦烈面沉似水,城府極深的他望了望張祿,冷笑道:“怎么?你們還敢卻手?”
“怎么不敢?秦烈,你別自欺欺人了,秦家上下誰不知道你是個貨真假實的廢物,一個連下人都不如的廢物,打了又如何?”
說話間,張祿沉腰坐馬,雙拳探出,靈氣激蕩,蹬蹬蹬撲向秦烈,一邊跑還一邊罵道:“廢物,今天我就把你打的滿地找牙,看你還敢不敢囂張?!?/p>
“死鬼,罵的好,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惡婦還在后面叫囂。
“看招?!毙顒菀炎?,張祿一記老拳打向秦烈的面門。
四下里的伙計都是見識過張祿的身手的,又早已聽聞秦烈是秦家的廢物,有的瞪起了眼睛試圖不想錯過狗打主人的好戲,有的于心不忍的干脆把頭扭過去不敢再看,總之,神態(tài)各異。
張祿的話已經(jīng)深深的觸及了秦烈的底線,然而越是憤怒,秦烈所表現(xiàn)出來的神態(tài)就是越是冷靜。
如果說換作三個月前,他有可能對這一帶有玄技色彩的拳法套路升出些許忌憚的心思,但自從突破到靈虛二層,他的體力、視力、聽覺、悟性乃至反應(yīng)速度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張祿這一拳在他眼里慢的就像蝸牛在爬。
見張祿不知好歹的一拳打過一為,秦烈不再客氣,右手陡然伸出,食中二指一挑,不遠處的水井中,一道水箭嗖的一聲飛了出來,直指張祿的肩頭射去……
“噗!”
以拳腳對法術(shù)?
張祿不輸才怪呢……
就聽小院中一聲悶擊傳來,張祿怪叫了一聲,捂著胳膊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砰的一聲狠狠砸在了還未爬起的惡婦身上,兩個人抱作了一團,汩汩的鮮血順著張祿的肩胛流了惡婦全身。
眾伙計還以為秦烈必敗無疑,結(jié)果一看這結(jié)局,全都傻了眼。
此時張祿的肩膀上出現(xiàn)了一個拇指粗細的血洞,鮮血汩汩的流出,臉色蒼白的跟一張白紙似的。
院子里突然安靜下來了,除了張祿的怪叫,就連惡婦都震驚的閉上了嘴,眾伙計們一個個看著秦烈就像看著一個怪物,心里還不住在想:這不是法術(shù)嗎?秦烈不是廢物嗎?他怎么會法術(shù)?
張祿也疑惑,可是現(xiàn)在他沒有機會思考,秦烈這一下并沒有留手,而是瞄準(zhǔn)了他肩膀的要害,一條手臂直接廢了,痛的滿頭冷汗,在地上來回打滾,一干伙計嚇的腿肚子都在轉(zhuǎn)筋,眼神再也不敢正視秦烈了。
這也難怪,就算是此刻秦風(fēng)來了,也未必相信十幾年來在秦家忍辱負重的小兄弟居然有這般狠辣的手段。
廢了張祿一條手臂的秦烈,從頭到尾眼睛都沒眨一下,眼神冰冷的就像一頭餓慌的野狼,兇殘、滅絕人性。
“踏,踏!”
輕輕抬起腳步,秦烈慢慢的走向張祿和他的夫人,目光中,冷若寒霜、殺機迸現(xiàn)。
到了近前,惡婦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似的,巨圓的臀部使勁的往后蹭:“你……你想干什么?”
秦烈伸出一只腳,毫無憐憫之意,慢慢的踩住了張祿受了傷的肩膀上,足下巨力狂涌噴薄……
“啊……”
劇痛蔓延著全身,張祿忍不住慘叫了出來,凄厲的叫聲,聽的院內(nèi)每一個人心里都在發(fā)毛。
四周的伙計,看著秦烈嘴唇都白了,這個小少爺,原來是個狠人吶。
別看惡婦先前飛揚跋扈,自打見識了秦烈無比冷酷殘忍的手段,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秦烈慢慢蹲了下去,體重加上腳下的力道讓張祿痛的差點昏過去。
技不如人,張祿大聲求饒:“別,別,別踩,小人錯了,小人再也不敢了?!?/p>
“狗東西,你們給我記住了,我是來幫忙的,不是讓你們侮辱的,我是秦家的少爺,這一點你們改變不了,張?zhí)m君也改變不了,再惹我,下次摘了你們的腦袋……”
秦烈說完,冰冷的瞳子閃過一道怪異的目光,起身的同時腳下猛用了些力道,眾人便聽到院子里傳來一聲“咔嚓嚓”的脆響,那張祿嗷的一聲,直接昏死了過去。
眾伙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了一眼張祿的肩膀,這一腳,粉碎性骨折了,小少爺,夠狠。
秦烈狠狠的瞪了一眼惡婦問道:“現(xiàn)在告訴我,我住哪?”
惡婦望著秦烈咽了咽口水,打著哆嗦道:“住哪……都……都行……”
“二子,給我找間上好的廂房?!鼻亓乙慌ゎ^,撿起布包跟著二子離開了。
眾伙計這才松了口氣,等到神經(jīng)松懈下來的時候,他們才發(fā)現(xiàn),全身已經(jīng)像落湯雞一樣了。
……
二子很機靈的給秦烈找了一間最好的廂房,嚴(yán)懲了兩個惡奴,秦烈的內(nèi)心并沒有釋快的感覺,反而陷入了沉思之中。
修真界,是一個無情的世界,單單是秦家便惡狗當(dāng)?shù)?,看來還真不能當(dāng)好人,這些狗東西,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就不會尊重自己。
張祿醒了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找秦玉告狀,秦玉的實力是靈虛三層,比自己厲害很多,看來這段時間要好好修煉了,就算修境方面沒辦法趕超秦玉,法術(shù)方面也要占得先機。
人小鬼大的秦烈平素不吱聲不言語,實則有著同當(dāng)下年紀(jì)并不契合的極深城府,他知道這是一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想不被人欺凌,就要有非常的手段,眼下除了努力之外,他沒有退路。
“我的修為剛剛突破二層,想達到靈虛三層,短時間是不可能的,好,我就先修煉水箭術(shù),只要把水箭術(shù)練的爐火純青了,未必會比秦玉差,至于玄技,可以先放一放?!?/p>
修真界,修真者總共兩種攻擊手段:玄技、法術(shù)。
玄技可以概括為拳腳、身法方面的功夫,以靈氣帶動身體,用招式迎擊對手,是直接有效的近戰(zhàn)手段,而大部分玄技都是練體的法門,幫助修真界壯大肉身。
秦家的祖?zhèn)髅丶蹲详栐E》中自然有玄技介紹,但多半都不強大,即便用來練體,效果也不十分顯著。
相反,《紫陽訣》更擅長教人如何運用法術(shù)戰(zhàn)斗。
別看秦烈天賦糟糕,可他的智商卻不低,研讀了《紫陽訣》多年,老早便看透了這一點,所以一直以來,他修煉《紫陽訣》的時候都是重法術(shù)而輕玄技的。
當(dāng)然,也不能說玄技毫無用處,事實上修真者可以修煉的功法并沒有嚴(yán)格的限制,而每一個修真者至少都會練習(xí)一種玄技增強肉身的修為,用來增強肉身力量,可是靈氣不夠精純,修煉玄技的效果也不大,故爾秦烈暫時將玄技擱在一旁。
再來便是法術(shù),法術(shù)是每一個修真者必須掌握的攻擊要領(lǐng),以自身靈氣配合元神,控制五行元力擬物化形、模仿自然天象、產(chǎn)生自然力量的方法和技巧。
施展法術(shù)需要口訣配合靈力,施法時間存在冗長的間隙,每個人對法術(shù)熟練度掌握的不同,施法的時間也截然不同。
別看秦烈能輕而易舉的擊敗張祿,其實他的施法時間還是過于漫長了,相較于實力到了靈虛三層的秦玉,無論是靈力強度還是對法術(shù)熟練程度都差了一大截。
當(dāng)然,秦烈并沒有因此灰心,反而更加堅定了勤奮修煉的信心,他相信,只要自己肯努力,一定能超過秦玉。
心有所想,秦烈馬上付諸于行動,專注的修煉驅(qū)物術(shù)和水箭術(shù)兩門法術(shù)。
修真者除了天賦,勤奮同樣是決定一個人強大與否的關(guān)鍵因素,以前秦烈不能修煉法術(shù),現(xiàn)在則不同,水箭術(shù)雖然低級,但若是練好了一樣也能化腐朽為神奇。
而比起勤奮,他相信秦家上下,連二哥秦風(fēng)和大哥秦德也不一定比自己更瘋狂。
……
時間如流水,很快,秦烈來到藥廬里已經(jīng)七天了,這七天,他一點幫忙打理生意的念頭都沒有,一直待在房間里修煉,一日三餐由“二子”送到房內(nèi),時間就像海綿擠水似的全部用來修煉法術(shù),兩門法術(shù)日漸成熟,七天的時間不長,憑借著秦烈廢寢忘食的勁兒,水箭術(shù)被他練的爐火純青,施法速度越來越快。
也正因為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煉中,再加上初來乍到的那天表現(xiàn)狠辣的震懾,店里的伙計也樂得這位小少爺不出來管這管那。
張祿夫婦一直沒有動靜,后來一打聽才知道,張?zhí)m君的娘家正巧趕上近日祭祖,帶著秦玉秦昭回外地的老家去了,距離雖然不遠,但沒有個三個月也趕不回來。
正好,利用這個三個月的時間追趕秦玉的修為,確保自己的安全。
感受著水箭術(shù)日益精進,秦烈并不滿足,修煉越是到后面就越是困難艱辛,現(xiàn)在他體內(nèi)的靈氣已經(jīng)精純到足夠發(fā)出五發(fā)水箭,可這遠遠不夠。
這天,二子來送餐,秦烈忙把他叫住了:“二子,關(guān)門,我有事問你?!?/p>
“是,小少爺?!倍訛槿撕軝C靈,年紀(jì)也跟秦烈相仿,但畢竟那天秦烈的表現(xiàn)太過驚悚,二子每次來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合好了門,見二子站在原地發(fā)抖,秦烈笑著安撫道:“二子,不必害怕,你沒惹我,我不會傷你,你問你,平素里,藥廬的生意都包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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