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后,我倒追竹馬作者:wee桃葡萄時間:2024-11-11 01:30:04
到侯府時,陸徽瑩總算醒了。
上官寧端著麻了的手,看了一眼還似夢醒的她,那白嫩的小臉上有著紅色的印痕,淡淡的猶如一瞥的晚霞。
他心中有著異樣的感覺,聽見秋書在外頭埋怨怎么又下雪了。
陸徽瑩要拉住他,手還沒碰到,上官一言不發(fā)的下了馬車。
他似乎又生氣了。
那不愛笑的模樣,瞧著有些駭人,還是多笑笑的好。
“姑娘,快擦擦。”秋書進(jìn)來時,姑娘還是懵著的。
秋書的提醒讓她臉紅如霞,看著那帕子,不想下車。
她居然靠著上官寧肩上睡了,而且,還流了口水,這哪里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嗚嗚嗚,且讓她哭一哭。
太丟臉了,睡了一路,自己流口水的樣子肯定被他看光了。
六姑娘懊惱的模樣讓秋書偷笑,“不僅如此,姑娘還說夢話了?!?/p>
陸徽瑩瞪大眼睛,手腳開始發(fā)麻,“我說了什么?”
“沒聽清呢。”
秋書這小妮子,居然開始賣關(guān)子了。
“快說,不說我現(xiàn)在就把你嫁給孟長?!彼室獍逯?,可一說出話,叫秋書羞紅了臉。姑娘說這話,真是叫人害臊。
可心底又是高興,又是怕姑娘再說這話。
忙解釋,“真是沒聽清,當(dāng)時奴婢正坐外頭,但聽您叫了一句相公?!?/p>
陸徽瑩:?
她醒來時,確實(shí)做了夢,可夢里卻是好的。
在夢里,她嫁給了上官。
發(fā)生了什么,她忘記了,只是記得有些事情發(fā)生了,她無法阻止。談不上什么感覺,這會兒心里空空的。
下了馬車,外頭的天依舊黑沉。
頭上多出了傘,她緩緩抬頭,細(xì)細(xì)碎碎的雪花從天而下,大紅的燈籠一排掛著喜慶,似乎是夢里的場景。
竹做的傘柄被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包住,身后是男人的呼吸,還有飄過去的白氣。
他道:“看什么?”
永寧侯府是她長大的地方,這里應(yīng)該是她最熟悉的,可他觸及那雙眸子時,看到了悲傷無奈還有……久違。
這里,是她的家不是嗎?
為什么會有那種感情,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自己在殿前司的那半月,發(fā)生了什么,他的目光緩緩落下,看到了烏鬢之上的珠翠,一改往日的華麗,只有小小的兩顆珍珠。隨之而下,是她的耳朵,粉紅的耳垂上墜著流蘇,是凌霄花。
秋書怕姑娘冷,把馬車?yán)飩溆玫囊律涯脕斫o她披上。
她眼中是探究,心說上官將軍走的那么急,原來是給姑娘拿傘。
都說上官將軍悶葫蘆,這不挺討人歡喜的嗎?
孟長這時從后邊繞過來,也拿著一把傘,撐著自己的同時也讓出來一邊給秋書,“秋書娘子,你瞧什么這么出神?”
瞧什么?
自然是看一對壁人,那邊陸徽瑩也張口了,她輕聲說道:“看雪?!?/p>
秋書在后頭點(diǎn)頭,同孟長也說,“看雪呢,你別在這站著像是塊木頭一樣,這么冷要說話忙去里邊說?!?/p>
這也提醒了上官寧,他身上還受著傷,披著姑娘的大氅。再一看,陸徽瑩,緊了緊衣服,“橫豎睡不著,秋書,去暖房吧?!?/p>
南邊除了宮里,平常人家是沒有地龍的。
但永寧侯知道自家妹妹怕冷,就順來了宮里的圖紙,建了個小的暖房,地龍一燒,連帶著整個屋子都暖和。
陸徽瑩醒后來,非是寒到窩床上不出來,就沒怎么用它。畢竟暴雪將來,這炭火柴木能省就省??山褚?,她不能睡,還得等著大哥回來。
暖房燒熱后,兩邊的窗戶都蒙上。
上官寧不知自己怎么也會待著這里,而面前是府里的大夫。
“程大夫,怎么樣?”程分熟練地將藥給上官寧敷好,這傷倒是沒什么事情,看著嚴(yán)重了點(diǎn),但就傷及了皮肉,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
可,程分看了眼六姑娘,“傷無大礙,過幾日就能好。但中了輕毒,性命無憂,就是要受點(diǎn)罪。”
尤其是這大冷天,罪就更大一點(diǎn)了。
“中毒!”
不用說,就知道是譽(yù)王做的。
好呀,他如此惡毒,不僅叫人關(guān)了煙兒一家,還傷了上官寧。
她怒上眉梢,卻被極力壓制著,仔細(xì)的詢問了程分要如何照顧,這才將人送走。
“上官,疼嗎?”她一雙淚眸盯著,細(xì)白的小臉露出悲傷。
疼?
那倒是不至于,在沙場,自己經(jīng)歷了太多。上官看著她的眼,無奈的說道:“大夫說了,不過就是上吐下瀉?!?/p>
那才難受,好在是輕毒,要是嚴(yán)重,極有可能脫水而死。
她心里發(fā)疼,又恨上了譽(yù)王。
這混蛋,自己遲早有一天也叫他試試這感受。
譽(yù)王府
啊嚏——
“王爺,快喝杯熱茶?!毙釉率亲u(yù)王的貼身婢子,長相美艷,溫柔體貼。半夜,她睡得正香,就有人敲了她的門。
一問才知道,是王爺被人拖回來了。
大殿發(fā)生的事情,沒人告訴她,可瞧著王爺?shù)膽K樣還有裴公公帶來的圣旨,就是再蠢也明白,王爺是得罪了長公主,永寧侯,惹得陛下不快了。
“不喝?!崩钤苯訉⒈铀て圃诘?,巨大的聲音嚇得杏月往后一退。
喝茶,他現(xiàn)在哪里還有喝茶的心思。
該死的陸徵,李清歌,這對狗男女居然哄得父皇將罪責(zé)都怪在他的身上。好啊,他禁足一個月,這一月之后,連年關(guān)都不用過了。
自己是父皇唯一的兒子,為什么他會這樣偏心。
他握緊拳頭,怒砸桌子,重重的一聲好像是雷霆,杏月這會兒哪里還敢說話,只能像是鵪鶉一樣低著頭,恨不得是個啞巴。
譽(yù)王平復(fù)心情,隨后看向杏月,“去給本王打聽打聽,這陸徽瑩最近半月來都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治雪法子她提出來的,李元是一百個不信。
但李清歌不至于拿著自己的功勞給一個賤人貼金,難道是這半月來,陸徽瑩發(fā)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杏月看著屋外的雪,這大冷天,她還得去打聽消息。
“王爺,這時辰,怕是都睡了?!?/p>
誰還會和她一樣這么倒霉,被叫起來伺候人。
李元冷靜下來,點(diǎn)頭說道,也是,他勾起唇角,將杏月叫過來。
軟香在懷,他心中沒有一點(diǎn)旖旎。
“杏月,明日就讓謝青去長公主常去的店鋪候著?!?/p>
看來,是該找時候叫李清歌好好享受享受了。
手機(jī)上閱讀
點(diǎn)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