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異界乾坤戰(zhàn)神作者:花開春夏時間:2024-11-13 22:00:02
“什么意思?”古樂還是有些不懂。
“成為武者是有條件的,一般的武者,體內(nèi)都有武魂,換句話說,只有體內(nèi)有武魂的人,便可以修煉成為武者,普通人是不可以的,但可以修習(xí)吐納之法?!?/p>
古樂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如此。”
林武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古公子,之前見你在床上打坐,我在門外感應(yīng)到幾絲源氣波動,看樣子你修煉的應(yīng)該是真正的修煉功法,古公子以前修煉過嗎?”
林武舉尋思,他既然提起玄天宗,想必失憶前一定是個武者了。
江湖上也鮮有傳聞,說是一些武者遭受重創(chuàng)之后會出現(xiàn)失憶的情況。
古樂遲疑道:“我也不知道,不瞞你說,這還是我第一次修煉,體內(nèi)又一股暖氣游動,對了,你剛才說什么源氣,是什么東西?”
林武舉驚異的看了他一眼,第一次修煉就有如此天賦,不知道他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
不過,林武舉繼續(xù)解釋道:“哦,武者修煉的功法,能吸收天地源氣,然后轉(zhuǎn)化為元?dú)?,以元?dú)庾甜B(yǎng)武魂,進(jìn)而提升實(shí)力;然后以元力施展武技,便能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了?!?/p>
古樂一聽,眼中便閃現(xiàn)出些許亮光。
如果沒猜錯的話,九轉(zhuǎn)青蓮訣應(yīng)該是吸納天地源氣的方法,而武技便是用來上天入地的。
“原來如此,這么說來,林大伯也應(yīng)該修煉了武技?”
林武舉卻尷尬一笑:“我至今只修煉了一種武技,還是黃階低級,為了這個武技,當(dāng)初花費(fèi)了將近一半的家產(chǎn),這才氣走了青嵐她娘……”
古樂愕然了一下,以林武舉的財(cái)力,居然才得到一部似乎很低級的武技?
見他迷茫不已,林武舉又道:“武技有四個級別,黃、玄、地、天,每個級別又分為高低兩級,饒是如此,黃階低級的武技,也能力拔千斤?!?/p>
“哦,那林大伯修煉到了什么境界?”
“唉,說起來慚愧,修煉了三年,至今還不到一半境界。”
古樂心頭著實(shí)震撼了一下,中午曾聽林青嵐說過,林武舉曾以一人之力打敗幾十個悍匪,才一半的境界,這要是修煉至圓滿,還不一巴掌就能扇死人了?
古樂有些心動了。
倒不是想修煉用來打架,而是防身。
自己現(xiàn)在啥也不會,要是遇到一個能打的,還不嚇尿了,更別說以后還要進(jìn)什么玄天宗,這地方武者這么多,說不定哪天小命不保。
先掌握一點(diǎn)武技也是個好事,花拳繡腿,總比手無縛雞之力好多了。
“林大伯,能否教我那個武技,我現(xiàn)在一點(diǎn)拳腳也不會?!?/p>
林武舉愕然了一下,見他實(shí)誠的樣子才相信了他的話,只是他也有些為難。
這武技當(dāng)初他可是花了不少錢才拍賣得來的,雖然古樂對他一家有恩,但總不能他一說,就直接給他吧?倒不是他小氣。
不過他又想到了一點(diǎn),古樂這家伙看起來不錯,很有天賦,說不定將來會成為一名武者,且青嵐對他也有那么一絲喜歡,如果搞好關(guān)系,古樂成為林家的人,可就光宗耀祖了。
林武舉不僅是個當(dāng)官的,以前也是做生意出身,有點(diǎn)小算盤也很正常。
而古樂同樣是個聰明人,他怎么會看不出林武舉的心思。
他也沒在意,無論什么時空、什么環(huán)境,人與人之間都是講利益的,尤其林家有點(diǎn)背景,他古樂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好,我把武技教給你,不過你可別跟我客氣,畢竟你對我林家有恩?!?/p>
“那就多謝林大伯了?!惫艠纷匀皇歉吲d不已。
“你看,你又來了,都說不要客氣了……”說著,取下掛在腰間的一個黑色小袋。
只見他伸手探進(jìn)小袋之中,下一秒,從小袋內(nèi)摸出一副竹簡做的卷軸。
更驚訝的是古樂。
那黑色小袋不過巴掌大,卷軸足有一尺那么長,這又是怎么放進(jìn)袋子里面去的?
“啊,想必古公子沒有見過,這是儲物袋,用來儲存東西的,非常普通;這便是我所修煉的武技,名叫千鈞翼?!?/p>
說著,便將卷軸遞給古樂。
古樂打開一看,幸好是能看得懂的字體,粗略的看了一遍,古樂又道:“這千鈞翼有什么作用?”
“這千鈞翼是套拳法,有兩層,第一層能分筋錯骨,使人內(nèi)傷;第二層便能力拔千斤了,而且第二層包含了一點(diǎn)身法,可以飛檐走壁,就是名字別扭了些?!?/p>
“我看不別扭……”
古樂收起卷軸,又問道:“對了,林大伯,聽說明天你還有一場比武?”
聞言,林武舉卻嘆了一口氣,道:“我這次恐怕是兇多吉少啊……”
“哦,這其中難道還有什么緣由不成?”
“是啊,不瞞你說,我在朝中不小心得罪了國師,那個前來挑戰(zhàn)我的高手,其實(shí)就是國師派來的武者,看樣子應(yīng)該是邪武者?!?/p>
“那你又是怎么得罪國師的?”
“這事還得從一個月前說起,那次朝中宴會,我有個朋友喝醉了酒,當(dāng)眾頂撞辱罵國師,國師敢怒不敢言,而我也在宴會上替朋友說清;但結(jié)果第二天,我那朋友暴斃身亡,其實(shí),朝中上下都知道是國師干的,但就是沒證據(jù)。”
“我那朋友在朝中也是個要臣,平時和國師的保守派競爭較為激烈,早就看不慣國師了,想不到還是難逃下場;我這次是告假回鄉(xiāng)探親,就是想緩一陣之后又回朝中,可惜……”
可惜什么,他并沒有說,但古樂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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