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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說:絕色廚娘,王爺吃上癮作者:小容兒時間:2024-11-23 08:00:03

第5章

任憑何安音嘲諷無數(shù),文蕪依舊穩(wěn)坐泰山,風輕云淡的看著最上方拍賣的主持人。

“下面是一株藥草,普羅花,起拍價五百兩?!?/p>

隨著主持人一聲提醒,文蕪搖了搖手中帶著鈴鐺的拍賣牌,第一次風輕云淡的開了口:“六百兩?!?/p>

何安音瞇了瞇眼,也不顧自己方才嘲諷她身上五十兩都沒有的尷尬,直接跟著道:“我出七百兩?!?/p>

文蕪繼續(xù)舉牌,眸光微冷:“一千兩。”

何安音吞了吞口水,有點不敢相信文蕪能出這么多錢,陰陽怪氣道:“你別是亂叫價吧,陳掌廚的小金庫能有這么多?”

文蕪幽幽道:“屁話真多?!?/p>

這簡單粗暴的四個字讓不少人憋笑,畢竟大多就是本著拍賣來的,也不是誰都喜歡聽她嘰嘰喳喳說人閑話。

何安音一下子怒了:“一千三百兩!”

文蕪面不改色心不跳,跟著舉牌:“一千五百兩?!?/p>

何安音賭氣的繼續(xù)跟:“一千六百兩!”

至此,文蕪不再舉牌了,她面若春風,猶帶桃花般笑盈盈的盯著何安音。

何安音一下子呆滯住了,道:“小賤 人…你怎么不加了?”

“如你所言,我啊只是一個鄉(xiāng)下人,小破落戶,加不起這錢了,所以恭喜何姑娘可以喜得普羅花了。”

這普羅花雖珍貴,但也是所需要之人才覺得珍貴。

如今溢價甚高,早已突破了原本的市場價,一些江湖人士也早早收了手,看這一場鬧劇由誰買單。

顯然何安音這裝 逼踢到鐵板上了。

因為她壓根沒這么多錢,她饒是名門之后,但月例也不足以拿出一千六百兩去買一株自己根本不需要的藥草。

她惱羞成怒:“小!賤!人!你敢算計我?!?/p>

說罷又揚手要打,被文蕪輕而易舉的捉住了手腕,用力一扯,這小胳膊直接脫臼了,疼的何安音哭哭嚷嚷。

“聒噪?!蔽氖徲挠牡?,“別亂叫價這句話送給你,單純看我不爽便搞亂行情,這單你不買誰買,還以為我會像那日給你付錢。”

“你又不是我兒子?!?/p>

何安音急了朝著文蕪咬了一口,文蕪沒想到一個大家小姐會這樣,吃痛的一掌推開,看著見血了手,沒好氣道:“你是瘋狗嘛?”

何安音撒潑打滾,鬧了起來,言外之意是在這被人打了所以不愿意出錢再買。

她用這般法子躲避自己實則沒錢買下藥草,楚子雁聞聲趕來,忙調(diào)解以流拍作為結束。

當然,腹黑如楚子雁,拉著偏架幽幽道:“這以后拍賣還請何大小姐慎重行事?!?/p>

何安音怒道:“楚子雁你是不是忘記我是誰了!這蘇樓的主人可是我的表哥,你們敢這般欺負我,幫著一個浪蹄子?!?/p>

“幽王近日不在京中,蘇樓事宜全權交由我處置?!背友悴痪o不慢道。

何安音捂著胳膊氣道:“表哥不在,我還有親哥,小賤蹄子你給我等著,我要你跪著跟我道歉,自卸胳膊?!?/p>

說罷被文蕪瞪了一眼便跑了。

文蕪挑眉道:“這關系戶一向腦子都這么不正常嗎?”

楚子雁輕笑:“后天還會有拍賣,到時候我會取消她的資格。”

文蕪心底也舒坦些許,從腰間拿出一張字條道:“說起來,據(jù)說你們蘇樓還能夠尋人,我有個朋友失憶了,不記得自己名字,只記得一個字。”

“我瞧著是顯赫人家的公子,讓他留了字,你瞧瞧能不能幫他尋到家。”

楚子雁笑著應下,倒也沒急著看,想著說讓文蕪來蘇樓做掌廚的事情。

文蕪態(tài)度果斷堅決的搖頭:“我這人性子如此,你也瞧見了,做不得屈膝卑躬的打工人,還是想自己一鍋一鏟養(yǎng)活自己?!?/p>

說罷便也轉身 下了樓。

到了樓下,本晴空萬里的天如今已經(jīng)狂風暴雨起了,文蕪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娘子,我來接你回家了?!币坏狼謇涞哪新曧懫?,眾人用愕然的目光看過去,然后全場僵立。

他們瞧見那人一襲粗衣在身,卻未減其風華矜貴,劍眉星目,一雙淺瞳鳳眸帶著他們從未見過的柔情。

隨狂風卷起烏發(fā),他玉身挺立,眼底噙著溫柔看著文蕪。

這樣一位似乎是好丈夫的男人,卻與他們那威懾八方的幽王沉時楨一模一樣!

從樓上鑒定完字跡的楚子雁也急著趕下來追問字條主人,就看到自家失蹤數(shù)日的主子站在門口含情脈脈的看著文蕪。

文蕪感覺場面有些不受控制,整個臉都漲紅了,嘟囔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p>

緊跟著,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娘親,是我?guī)У^來的?!?/p>

一個奶娃娃鉆了出來,雖然五官像極了文蕪,但熟悉之人便能感覺出眉眼像極了他們家主子,特別是那血痣如同復制一般粘上去的。

“爹爹,快給娘披上衣服回家啦!”文阿竹戳了戳有點呆愣住的沉時楨。

沉時楨只覺得腦子里飛快的閃過些許片段,面前這個地方熟悉的很,那些人也莫名的熟悉。

聽到文阿竹的提醒,忙上前給文蕪披上了外衣道:“忙完了,便趕緊回去吧?!?/p>

這模樣似是個來接夫婿的小娘子一般。

一干人等驚恐無比:這一定不是他們的幽王,他們的幽王大人不可能這么娘!

楚子雁到底是經(jīng)過風雨的人,最先反應過來,試探的喊了一句:“大哥?”

沉時楨眉頭微皺,卻依舊不為所動,給文蕪系好了披風的時候瞧見了手上的齒痕。

“被一個張牙舞爪的怪物咬的,回去消消毒就好了,快些走吧,怪害臊的?!蔽氖彶⑽炊嘞?,只覺得后面的人與鄰居一般只是看笑話。

于是拉著沉時楨趕緊往回走,忙不迭與楚子雁也道了別。

眾人風中凌亂,這在此時馬蹄聲嘶鳴,那何安音的親哥何衛(wèi)前來,中氣十足的一聲怒喝:“文蕪是哪個小表子,敢欺負我妹妹???”

文蕪還未停下,身旁的沉時楨卻停下轉過身來。

鳳眸狠戾,一記冷眼掃了過去,原本的溫柔和善此時被殺意威懾取代。

何衛(wèi)急著拉住韁繩,渾身嚇得沒有半點力氣,直接從馬上摔了下來,泥水打在他身上,他顫顫巍巍道:“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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