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覺悟者作者:閑農時間:2024-11-30 10:00:02
馮易不止一次想過史前文明的問題,按照史書記載,人類從最原始的石器時代到出現現在的高度文明才不超過一萬年時間。但從發(fā)現的許多文明古跡看,很多現在人類技術都無法建造。很顯然,這些文明古跡不屬于我們本次人類所創(chuàng)造。
根據這些確鑿的證據,一些學者提出了史前文明學說,是指在我們本次人類文明之前在地球上曾經存在過人類文明。
同時,所發(fā)現的許多文明古跡時間跨度非常古遠也非常大。從當今發(fā)掘和發(fā)現的各種不同史前人類文明遺跡看,從一個非常久遠的遠古時代開始,在我們這個地球上就一直存在著人類,并發(fā)展出高度發(fā)達的文明。
按照馮易的推斷,這些文明雖然存在過,但由于時間太過久遠,即便能夠留下一些線索,也應該是模糊不清的,但就在
這短短的不到20年的時間內,所發(fā)現的史前,如在三葉蟲化石上發(fā)現的5億年至2.3億年前的穿著鞋的人類腳印,在非洲發(fā)現的20億年前的大型鏈式核反應堆,在南非發(fā)現的28億年前的金屬球,及多次不同時期的石器等等,讓馮易的推斷逐漸瓦解,而這些發(fā)現由于時間跨度很大,很難想象它們屬于同一人類文明時期。
因此,科學家們又提出了多次史前文明的理論,認為地球上曾經有過多次史前人類及文明。人類的發(fā)展并不象以前想象的那樣,而是周期性的,不同時期地球存在不同的文明。而那些文明或因自然原因或因文明自身的原因毀滅了。
馮易順著直升機的窗口遠遠眺望著吳航口中所說的這個新發(fā)現的史前文明遺址,除了驚訝和不可思議之外,不知道還能有什么別的想法。
“這一地區(qū)被喻為死亡之谷,所處的地理位置正是神秘的北緯30度之上,許多年來無數科學家、考古學者、探險家都喪生于此,而本地居民因為此處經常發(fā)生失蹤事件,更是傳說是妖魔出沒之地?!眳呛娇粗w機就要降落,看了一眼馮易,見其并沒有什么異常,嘴角微微一笑,說道。
“我也聽過一些北緯30度的傳說,百慕大三角等死亡地帶便都在這個維度之上,沒想到這里原來也是,而且還是史前文明的遺址地,這其中很多神秘現象難道與它有關,難道這個北緯30度真的不是一些杜撰出來的傳說?!”蔣玲本想今日便回去,但一大早吳航便來邀請她去新發(fā)現的史前文明遺址參觀,而因為她現在所研究的科研項目與史前文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便接受了吳航的邀請。
于是四人乘坐軍用直升機來到吳航所說的那個遺址面前,此時方圓幾百里已經是戒備森嚴,荷槍實彈的軍人把守在每一個可能的出入口,而這個遺址所處的位置,如果不是乘坐直升機,平常人根本無法到達。望著窗外的景象,蔣玲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遺址位于眾山環(huán)抱的一處深谷之中,谷內溝壑縱橫交錯,森林密布,灌木叢生,縱深處瘴氣襲人,奇異的山峰,巖洞比比皆是,環(huán)境更是相當惡劣,要想到達最少要穿越三座大山,無數沼澤,而最艱難的是這里幾乎沒有路,如果步行很難想象會發(fā)生什么。
“從科學的角度我不相信傳說,但這些年很多東西如今的科學真的是無能為力,而這個北緯30度也確實讓人驚疑?!眳呛揭宦飞弦恢痹谟^察馮易,他不知道這個孩子怎么會掉入那個虛幻的空間,他寧愿相信是越來越大的能量讓那個空間出現了一些裂痕,而他只不過意外落入其中,因此他用了很大的能量讓馮易失去了這段記憶,而今天早上看見他的時候,他并沒有任何異常。
如果他只是意外落入,而自己又做了手腳,那么他對于那個空間是不應該留下記憶的,因此他在不斷地觀察馮易,他沒有發(fā)現馮易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如果對那空間發(fā)生的一切還有一絲記憶,都不會掩飾的這么完美,當飛機緩緩落在遺址上之時,吳航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下。
“吳教授,不好了……!”吳航等人剛下了飛機,便有一個人跑了過來,神情有些驚恐地說道,但忽然發(fā)現了蔣玲等三人,便將話咽了回去。
“什么事,這是科學院的蔣玲博士?!眳呛揭贿吔榻B一邊說道。
“六號遺址坍方,陳教授他們被困在里邊。”那人這才匆忙說道。
“蔣教授,我先安排你到我的辦公室,我去處理一些事情”吳航聞言大驚失色,忙回身與蔣玲說道。
“工作要緊。”蔣玲一下飛機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蔽日遮天的樹木下,帳篷林立,荷槍實彈的軍人比比皆是,裝甲車和重型坦克將方圓不到十里的范圍圍的水泄不通,不遠處雷達、衛(wèi)星天線等各種防御檢測設備林立四處,一座巨大的樓宇正在緊張地建設中,不時有工作人員自身邊經過,行色匆匆,這讓蔣玲的好奇心更盛,這里到底發(fā)現了什么,竟動用了這么大的力量。
“我處理完事情便帶你去見一個人?!眳呛秸f罷匆匆離去。
“見一個人?見誰?”蔣玲帶著兩個孩子來到吳航的辦公室,這個辦公室位于那離那個建筑不遠處的一個大的帳篷之內,帳篷內十分整齊舒適,各種用具一應俱全,迎面的墻壁之上貼著一張巨幅世界地圖,地圖上用各種顏色的筆畫滿了不同顏色的圈點,領路的那個軍人將三人帶到,為三人沏了茶,便轉身離去。
“玲姨,我看那個吳航好像在騙我們。”馮易忽然開口。
“他說帶我去見一個人,那么說這個人便知道我要來,如果是這樣,那么吳航邀請自己前來,便是有目的和有計劃的。”蔣玲一下飛機便感覺到了不妥,作為考古學界的權威,考古學院的院長,怎么會在肩負如此重要任務的時候忽然去拜祭周一,而且會有閑暇住在賓館,而且還那么巧地與自己住在一處?何況看這里的情形,如此機密的地方怎么會讓自己進來?雖然不會有什么危險,但聞言還是不由眉頭緊鎖,說道:“他應該沒有什么惡意,只是不知道是誰要見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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