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絕色馭獸師:王爺,你夫人掉馬了作者:七月半時間:2024-11-30 15:00:02
第十章 你說本王不如一只耗子
“啟稟皇上,應(yīng)該祭祀的人確實不是顧長寧,是老臣利用了她?!?/p>
此話一出,眾人驚愕不已,原來顧長寧真不是純陰女,怪不得那狼王突然發(fā)狂不吃她了,原來人都搞錯了。
皇帝震怒,“大膽無涯,你為何要如此做,你可知道這祭祀大典是大事,朕把祭祀交給你,這關(guān)系著獸人族和人族是否能和平共處,而你竟然枉顧朕的命令,是誰給你的膽子?”
顧長寧見這老頭焉了冷冷道,“國師,那個人我知道,她就是......”
“是老臣和定國公有矛盾,前些年定國公收了老臣的田地,老臣對他一直懷恨在心,老臣這次便想借助祭祀的機會報復(fù)定國公,以解心頭之恨?!?/p>
此話一出,眾人恍然,皇帝更是震怒,“你替換純陰女是為了報復(fù)定國公?”
無涯施禮面色平靜,“是,定國公已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老臣沒有機會,可她的外孫女還在,所以老臣想了這法子想報復(fù)。”
顧長寧見這老頭在說謊也瞬間明白了什么,看來高如意的手段確實厲害,竟然能讓這老頭獨自一人攔下所有罪責。
“老頭,你是因為我外祖父而陷害我,那我問你,真正的純陰女是誰?”
“是一個民間女子,八字全陰?!?/p>
“這個女子我認識,她叫顧長九,對嗎老頭?”
無涯有些支支吾吾,“什么顧長九,那姑娘叫李長樂,是本地人?!?/p>
“大膽無涯,你身為國師不為朕分憂,反倒因為私人恩怨設(shè)計祭祀大典,來人,廢除無涯國師身份,打入死牢聽后處置?!?/p>
無涯被抓走之時,不辯解也不多說什么,只是那雙眼睛怨毒的看著顧長寧,顧長寧見他什么都不說,也明白要對付那對母女急不來了。
“顧長寧?!?/p>
皇帝叫她,她忙施禮,“民女在?!?/p>
“祭祀大典一事水落石出,朕念你揭露真相心切便不罰你了,日后切記,這朝堂重地女子不得擅入,明白嗎?”
顧長寧微微躬身,“多謝皇上,民女謹記?!?/p>
“退朝?!?/p>
退朝后,文武百官都在竊竊私語這顧家廢材今日竟然為自己平了反,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殿外,顧正快速朝她追了上去。
“顧長寧你站住?!?/p>
顧長寧立刻停下步子扭頭喊了一聲,“爹。”
原主的這個爹,她腦子里面還是很有印象的,從小到大這顧正都對原主很好,只是后來就漸漸疏遠,因為有了高如意,他就忘了自己的前妻還有女兒,想當初,若不是她母親娘家的支持,顧正現(xiàn)在還是個窮書生,怎么可能官拜丞相位置?沒想到,外祖父日落西山,還是高家人做的局,沒關(guān)系,她一個個的收拾。
顧正惱怒拂袖,“你這丫頭眼里還有我這父親?是誰讓你出來的?”
顧長寧就知道顧正會怪罪她,她也不慫,“我若不來那我不是永遠都被別人當怪物看,今日祭祀大典的事說清楚了,您看我不是什么純陰女,狼王也不是因為我而被激怒,是那該死的國師和那背后的妖魔鬼怪作祟?!?/p>
“逆女,你剛剛說了你妹妹的名字,她怎么可能是純陰女?”
“你這便宜爹當?shù)目烧孑p松,你自己生的女兒她什么時辰你不知道?”
“你......”
顧正突然發(fā)現(xiàn)這丫頭確實變了,變得牙尖嘴利,變得可怕。
他眼中毫無慈父之樣,“若你再胡鬧別怪老夫手下無情。”
說完這話顧正拂袖離去,顧長寧扭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寬大的袍子下拳頭早已緊握,顧正,顧家欠我的,我會一步步討回來。
“行啊顧長寧,又把你爹氣走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身后傳來霍危樓的聲音,顧長寧扭頭見是他,“王爺......”
“今日你來的目的也達到了,國師一定會被皇兄處死,瞧你這模樣你還有什么不滿?”
顧長寧抬眸望天,她不滿意的事可太多了,這吃人的顧家得慢慢的搞。
“那老頭死了也沒什么用,是我小瞧高如意母女,消息這么快就傳到無涯耳朵里,讓他寧愿被殺也守口如瓶?!?/p>
霍危樓譏笑一聲,“怎么,顧家廢材這是要準備對付自家人了?”
她冷眼掃視霍危樓一眼,“王爺想多活些日子,你這嘴上可得留德?!?/p>
“生氣了?既然不想讓本王叫你廢材,那你說本王改叫什么好?”
顧長寧不想和他多廢話,“嘴長在王爺身上,你想如何叫都隨你,廢話少說,三日后迷霧森林見,我替你解毒,就當還你今日幫我的情?!?/p>
“等等,既然你念情,那你答應(yīng)本王的事什么時候有結(jié)果?”
她這才想起那獸靈石的事兒,她雖然可以御獸讓那些動物聽她的話,可這獸靈石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尋找,她還真是一無所知。
“王爺請放心,我顧長寧說話算話,五日內(nèi)我一定給你問到這石頭的下落,不過我很好奇王爺拿這石頭做什么?”
她算是看清白了,這霍危樓表面看起來放誕不羈不愛弄權(quán),也不愛朝堂這一套,可她明白,這男人城府很深不好惹。
霍危樓笑的漫不經(jīng)心,“自然是玩了,寶貝誰不喜歡?!?/p>
“玩?”
見霍危樓笑的一臉無害,她微微抱拳,“民女先行告退了。”
“站住顧長寧,本王記得從前你都喜歡纏著本王帶你出去玩,你還說喜歡本王長得俊,怎么,你如今怎么不糾纏本王?”
從前的顧長寧可是煩人的很,一有機會就纏著他,想讓他帶自己去大草原騎馬,可霍危樓從未答應(yīng)過,他嫌棄她,從骨子中就嫌棄的要命。
顧長寧捏了捏眉心有些無奈,腦子里面確實有這些記憶,這原主太傻了,如此糾纏一個男人還被嫌棄的體無完膚,關(guān)鍵是她現(xiàn)在繼承了原主的一切,這廢材和花癡之名的鍋她不想背了。
“民女還在禁足,回了顧家還不知道什么能出來,纏王爺作甚?有這功夫還不如和耗子玩呢?”
霍危樓雙眸暗藏風暴,擰眉看她:“你說本王不如一只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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