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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千夫所指,江岸危情

小說:官道情途:從離婚開始逆襲作者:山外小樓時間:2024-12-06 01:30:04

“柳悅?cè)?,柳家,還有孟盛楠那個賤人,麻煩你給我轉(zhuǎn)告他們,都給我好好的活著,咱們走著瞧!”

開車重新回到縣委大樓,楚峰打算為自己再進行一次公理的辯護,就不信光憑著那一兩段不清不楚的視頻,就能讓自己身敗名裂。

剛走進大樓,原本對自己漠視不理的工作人員此時已經(jīng)換上了另一種目光,帶上了濃濃的厭惡和鄙夷。

“這就是婚內(nèi)出軌那小子?看起來倒是挺帥氣,沒想到品德如此敗壞?!?/p>

“小點聲,這人之前可是厲害得很,半年前出了點變故才這樣的,估計是心里不平衡想找點刺激,結(jié)果被柳家人撞見了,活該啊?!?/p>

……

旁人的竊竊私語傳進耳朵,楚峰雙拳緊握,氣的額角青筋暴起.

柳家當(dāng)真是要趕盡殺絕,消息傳的這么快,必然是柳家人在背后推波助瀾,這是要在輿論上給自己制造壓力,讓自己成為道德敗壞,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楚峰忍住心中一口惡氣,明白自己現(xiàn)在不能自亂陣腳,越是發(fā)怒、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就越是正中柳家的下懷。

走進三樓會議室,一眾縣委高層領(lǐng)導(dǎo)正襟危坐,看向楚峰的目光頗為不善。

“小楚,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本想著你在檔案局休整個一年半載,就想辦法讓你重新回到縣委,哪怕是個小科員,以你的年齡,也是有希望官復(fù)原職的!”

沒等楚峰坐下,和高德海生前關(guān)系很好的縣委常委杜國富便開口斥責(zé)道,手中的茶杯摔的“叮咣”直響。

坐在杜國富身旁的楊縣長更是一副義憤填膺、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拳頭不斷捶著桌面,大聲的呵斥。

“哼!道德敗壞之徒,終于還是露出了馬腳,柳老退休前為蕪水操勞了大半輩子,可信度在我這里,就是頂天!

楚峰,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直到從縣委大樓出來,楚峰的腦子里一直都在回響著各位領(lǐng)導(dǎo)鋪天蓋地的責(zé)罵,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程度以及柳家想要徹底弄垮自己的決心。

會議全程自己根本沒有為自己辯駁的機會,一切的冤屈似乎在那看似是鐵證的視頻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領(lǐng)導(dǎo)以及紀(jì)委餓的人的意見幾乎一邊倒,壓得自己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

這一次,真的要像柳悅?cè)徽f的那般,身敗名裂,永無翻身之日了。

重新回到江邊,看著因為降水變得有些湍急的江水,楚峰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解脫的沖動。

“快來人,這邊出事了!快救人啊!”

突然,一聲聲急促的呼喊聲從不遠處的江邊上游傳來,但此時剛剛下過雨,在江邊游玩的人并不多,一時間并沒有多少人聚攏過去。

楚峰聽聞,已經(jīng)灰暗冰冷到極致的內(nèi)心也只是微微泛起波瀾。

內(nèi)心只是微微有些掙扎,此時這個世界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和自己沒有了關(guān)系。

聽著越來越焦急的呼救聲,楚峰終究站起身,循著聲音的方向跑了過去。

畢竟是一條人命……

到了岸邊,只見一個約莫有三十四五歲的少婦在江水中拼命掙扎,在水流的裹挾下離岸邊越來越遠。

楚峰見狀脫掉上衣褲子,忍耐著江水刺骨的冰冷向女子游了過去。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楚峰游到女子身邊,此時的女子已經(jīng)嗆了好幾口海水。

腦袋在水面上起起伏伏,眼神已經(jīng)有些迷離。

楚峰游到女子身后,先是扎進水中將女子雙腳上的鞋子脫掉,減輕負(fù)擔(dān),左手環(huán)住女子的胸膛,并向上用力,盡力將女子的口鼻保持在水面之上。

右手和雙腿奮力劃動,向海岸邊游去。

女子穿著素白的連衣裙,被江水完全浸濕,緊緊的貼在女子雪白的肌膚上,胸前兩團豐碩的柔軟緊緊的壓在楚峰的手背上。

幾近赤裸的光滑美背貼合在楚峰的胸膛上,柔嫩的觸感撩撥著楚峰的內(nèi)心。

由于江水的影響,讓女子的身體變得有些滑潤,三番五次的向楚峰的身下滑去,為了抱住女子。

楚峰的左手只能緊緊的抱緊女子胸前的兩團酥胸,并且在江水的波涌之下楚峰的雙手開始酸軟。

只能更加用力抵住兩團柔軟,本來豐碩圓滾的酥胸在楚峰的手中幾乎被擠壓成扁圓形。

女子似乎也察覺到了身體上的尷尬,但此時并未脫離險境,只能任由楚峰揉捏緊握。

楚峰甚至能夠感受到兩點凸起在自己左手的小臂上來回磨蹭。

握著女子的纖細(xì)腰肢,楚峰的下班身體也不斷的和女子的臀部發(fā)生碰撞摩擦,結(jié)合著左手感受到的柔軟,楚峰隱隱有了感覺。

女子的四肢也在奮力的劃動,纖細(xì)柔嫩的長腿時不時的便會剮蹭到楚峰。

甚至脫力之后為了保持自身的體位,女子只得勾起裸露的白嫩玉足,緊緊的攀附在楚峰的腳踝上。

就在楚峰感到快要力竭的時候,二人總算是游到了江岸附近,周圍人見狀急忙跑下沙灘,將二人抱了上來。

幫忙將女子被推進剛剛趕到的救護車?yán)铮瑒傄D(zhuǎn)身離去,卻被女子雙手緊緊的握住,咳嗽著問道。

“你的,咳咳,名字,告訴我……”

楚峰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腳踝,擺了擺手,隨口說了自己的名字,便掙開韓君瑤的手,撥開人群,撿起衣服向自己的車走去。

韓君瑤透過人群盯著漸行漸遠的背影,美目流轉(zhuǎn),嘴中輕聲的嘟囔著。

“楚峰,我記住你了……”

上了車,楚峰隨便在一家臨近江邊的酒店開了間房,一口氣將酒店房間中存放的一瓶紅酒仰頭灌下,想讓酒精麻痹自己內(nèi)心的煎熬與痛苦。

昏昏沉沉的睡去,被手機鈴聲吵醒時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二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楊縣長和縣人大常委會的人打來的。

楚峰冷哼一聲,下午自己已經(jīng)受夠了上頭領(lǐng)導(dǎo)的責(zé)罵,如今只求一個耳朵的清凈。

耐不住楊縣長電話的狂轟濫炸,楚峰接起電話,等來的并不是責(zé)罵。

“小楚啊,你和韓書記認(rèn)識這事怎么不早說,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己人冤枉自己人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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