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下山后,我懲治母親閨蜜作者:十里春風時間:2024-12-06 08:30:02
“三息之內(nèi)消失,我饒你一命?!?/p>
林軒聲音冰冷。
他今日來這里就是為了王氏父子,至于其他人,他沒興趣,除非…有人非要找死。
“呵呵…”
劉剛冷笑一聲,“小崽子,死到臨頭還不自知,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話落,直起一拳向著林軒面門襲來。
這一拳勢大力沉,虎嘯生風,裹挾著狂暴的氣勢!
周圍賓客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半步先天的實力,果然恐怖如斯!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林軒這次必死無疑的時候。
卻不曾想,他竟是避也不避,以同樣的一拳對上劉剛。
砰!
咔嚓——
清脆的骨骼碎裂聲音隨之響起。
“?。 ?/p>
劉剛捂著那彎折的不像話的胳膊,慘叫出聲!
所有人都沒想到,半步先天的劉剛,在林軒手中竟然一招都沒能撐??!
“半步先天,也敢狺狺狂吠!”
林軒冷笑一聲,一步至劉剛面前,五指猶如鋼鉗,抓住他的腦袋…微微用力。
噗——
劉剛的腦袋猶如豆腐,瞬間被捏碎,橫死當場!
現(xiàn)場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般看向林軒。
半步先天強者,在他手里,竟如同可隨手捏死的螻蟻。
這林軒究竟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你,你別過來,我可是先天強者錢城要收的徒弟,你殺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王龍此時早已沒了剛才的囂張,不斷的后退著,眼中滿是惶恐。
“他若是執(zhí)意尋死,我不介意成全他?!绷周庨e庭信步,但每一步卻如同巨錘,狠狠砸在王龍心臟。
王龍整個人哆嗦著,腳邊流出騷黃色液體,已經(jīng)被嚇尿了。
“別,別…別殺我,我可是……”
話還沒說完,死神的鐮刀已經(jīng)斬下。
林軒一拳轟在他的胸口,巨大的力量瞬間穿透他的身體,讓其后背都凸起一塊。
伴隨著王龍身體軟到下去,現(xiàn)場賓客此刻也全都反應(yīng)了過來,尖叫著沖向外面。
炸了,這次是真的炸了。
堂堂武道第一,先天強者,錢城的收徒禮。
卻沒想到他人還沒到,結(jié)果兩個徒弟卻先一步被人干掉!
毫無疑問,這次的事情將會席卷整個江南省。
只不過,身為當事人的林軒卻絲毫不在乎。
所謂的先天強者,在他這也不過只是螻蟻罷了。
手刃王氏父子后,林軒離開君越酒店,前往太平山公墓。
當初父母下葬,他祭拜過一次。
之后的三年,便被柳家母女囚禁在了地下室中。
在第一年的祭日時,他曾放下尊嚴去求柳如煙放他出去祭拜父母,卻被無情拒絕。
父母亡故,他卻未曾祭拜,這也是林軒心中最大的痛。
太平山公墓是平城最好的墓地,葬在這里的,都曾在平城這一方土地上掀起過一陣風云。
說來可笑,父母的墓地還是柳如煙一手安排的。
和墓地管理處借來一把掃帚,本想著三年沒有來過,林軒以為墓地會很臟亂,卻是發(fā)現(xiàn)墓前擺放一束鮮花,墓也被人打掃過。
鮮花的花瓣還嬌艷,明顯是剛放下不久。
林軒有些驚訝。
“有人來祭拜過?會是誰?”
柳家母女?
那是絕然不可能的!
她們哪有臉面來見他的父母?
林家不算是平城的本地人,是林軒的爺爺年輕時在平城落得腳,所以林家也沒有什么親戚。
要說關(guān)系親近的話,也就是程家。
林程家與林家可以說是世交,是從爺爺那輩就有的交情。
到了他父母那輩的時候,程家遭遇了一場破產(chǎn)危機,也是父親慷慨解囊,注入大批資金幫助其起死回生。
當時剛好林軒的母親秦婉如與程鴻山的妻子呂慧珍珍先后懷孕,于是兩家定下了娃娃親。
兩家的關(guān)系一直都不錯,也合作了不少的項目。
可就在林家遭遇危機的時候,程家卻是第一個和林家切割的人!
并且在父母重癥監(jiān)護室前解除了婚約。
這三年來,程鴻山可以說是混的風生水起,手中的豐盛集團也給他日進斗金。
這樣的白眼狼,更不會來祭拜父母了。
林軒沒有繼續(xù)多想,將準備好的百合花放在墓前。
母親生前最喜歡的就是百合,非要說百合這兩個字代表著百年和平,和和睦睦。
林軒跪在墓前足足磕了九個響頭。
“爸媽,三年沒來看你們,是兒子不孝,今天把欠你們的磕頭一并磕上,你們莫要怪兒子?!?/p>
“爸媽,王家的兩個雜碎已經(jīng)死了,您二老在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
“至于柳家和程家欠我們的,我也定會讓他們一一送回來,不能枉費了你們一生的心血!”
就在林軒痛心疾首滿心悲愴的時候,身后不合時宜的傳來了一陣嘲笑聲。
“和柳家程家討債,好大的口氣,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都不用這兩家動手,他們只需要放出一丁點的風聲,都有無數(shù)人會出手幫他們捏死你!”
林軒聞聲微微皺眉,心中有些不悅。
他回身看到有著三人迎面走來,一個面容還算慈祥的花甲老人,一個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挽著老人手臂的漂亮女子。
女子長得很好看,眉眼中帶著幾分高傲,卻是給人幾分理所應(yīng)當?shù)母杏X。
她本就應(yīng)該是高傲的!
從剛才略顯清亮的語氣中不難聽出,那是個女孩子的聲音,所以林軒直接將目光鎖定在了三人中唯一的女子身上。
“我說什么,是我的事兒,關(guān)你什么事兒?”
孫悅月輕笑了一聲,一臉不屑道:“確實不關(guān)我的事兒,只是看不慣而已,在死人面前說著要報復自己的恩人,這還不夠可笑的嗎?”
“只是因為當初沒能爭過柳如煙,所以氣急敗壞,覺得是人家的錯?”
“你這種人,我見的多了,沒什么本事,只會怨天尤人的蠢貨罷了!”
孫悅月言語犀利,語氣中滿是嘲諷,就差指著林軒的鼻子罵他是個廢物了。
這時,站在一旁的孫天陽臉色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呵斥道:“悅月,我和你說過什么?這才幾天,你就又忘了?”
被父親呵斥,孫悅月臉上滿是不忿,但也沒有繼續(xù)說什么。
她冷哼了一聲,瞥過了腦袋。
孫天陽滿眼無奈的看了自家女兒一眼,旋即看向林軒,一臉歉意道:“小兄弟,這丫頭在家里面肆無忌憚慣了,平日口無遮攔,是我管教不嚴,我給你道歉,還請你不要和她計較。”
孫天陽將姿態(tài)放的很低,但身上有著一股油然而生的貴氣,說話不急不緩,顯然不是普通人家。
至于他身邊的那個男人,眉目中更是充滿了冷酷,呼吸綿長均勻,就差把“我會武功”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孫天陽主動道歉,且態(tài)度誠懇,林軒也就沒打算繼續(xù)和孫悅月繼續(xù)計較,轉(zhuǎn)身繼續(xù)在父母墓前跪著。
孫天陽則是給了女兒和保鏢一個眼神,示意抓緊離開。
剛才女兒的那番話也確實過分,人沒有繼續(xù)追究就已經(jīng)不錯了,至于讓人家親口說出原諒,多少是強人所難了。
等到三人走了一段距離后,心中頗有怨氣的孫悅月再也無法忍受,忍不住的吐槽了起來。
“爸,你是不知道這個人,建安集團你知道吧?”
“他以前就是建安集團的公子爺,仗著自己是唯一繼承人,在他父母死后,他荒淫無度,每天花錢如流水,后來,他還沾染上了賭博,輸了有半個建安,后來聽說還在戒毒所待了一段時間?!?/p>
“也因為這個,程家都和他解除了婚約?!?/p>
“還好他父母是個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家伙不是什么好人,提前把集團交給了柳如煙,不然早就被他敗壞完了!”
“他的那攤子爛事兒,哪件不是柳如煙幫他擦的屁股,他倒好,倒打一耙!最后還埋怨起了人家,你說這種爛人該不該罵?”
在孫悅月一頓輸出之后,孫天陽并沒有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兒的?”孫天陽反問道。
孫悅月回答道:“我最近的項目和建安有些交集,所以和柳如煙有些來往,那個女人不但長得好看,還很有實力,所以我就調(diào)查了一下,了解后我就愈發(fā)的佩服她,然后,我就忍不住又了解了一些她的私事兒,就從其他人口中聽到了這些事情?!?/p>
聽到女兒的回答,孫天陽微微的瞇起了眼睛,淡淡道:“這個女人,近幾年的勢頭確是猛,合作倒是可以,至于別人的家事兒,與你無關(guān),再說,你又如何確定你聽到的就是真的?有些話,聽聽就是了,切莫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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