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懷上絕嗣侯爺?shù)尼蹋也仄鹪卸寝D(zhuǎn)身跑作者:財喵喵時間:2025-01-20 22:00:06
“六郎?不是說你受傷了嗎?怎么不在家養(yǎng)著,來這里喝酒?”
關(guān)切的話語令謝錚不由得動作一頓,轉(zhuǎn)頭看去,“五哥,你怎么在這兒?”
謝瑯正要開口,忽然自身側(cè)冒出一個醉鬼,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
“不是說定遠(yuǎn)侯來了?在哪?讓他出來見我!”他一邊喊著,一邊醉眼朦朧地打量被他摟住的人。
“你……你就是謝錚,嘿!小白臉!都說你是所向披靡,我看就一張臉強(qiáng)!你在戰(zhàn)場上,怕不是靠臉……額!”
醉鬼被人單手掐著脖子,就這樣拎了起來。
他的胳膊頓時脫離了謝瑯的脖子,卻五指亂抓,似乎還想扯上他。
見狀,謝錚伸手將謝瑯拉到背后,隨手在醉鬼胳膊的穴位上點了一下,疼得他面部猙獰,大呼小叫。
脖子被人卡住的感覺實在難受,偏偏腳尖無法落地,醉鬼開始連聲求饒。
若依著謝錚的性子,自不會輕易了斷,可他身后站著謝瑯,溫聲為醉鬼求情。
兩人是本家兄弟,一個出自長房,一個出自二房,又年紀(jì)相當(dāng),從小最是要好。
因此,謝錚將人扔在了地上。
那醉鬼經(jīng)過了剛才的驚嚇,酒都醒了,意識到自己得罪了誰,臉色嚇得煞白。
“六郎,你在發(fā)熱!我送你回侯府吧?”謝瑯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謝錚的不對勁,將手覆在堂弟的額頭上。
發(fā)現(xiàn)滾燙得驚人,便不由分說地扯著他要離開。
可他雖有些功夫在身,卻比不得謝錚,哪怕他現(xiàn)在傷著還病著。
只要謝錚不想,就沒人能拽動他分毫。
一時間,似乎頂層的目光都匯集過來,落在兄弟倆身上。
這兄弟二人身量相仿,容貌相較起來更是彼此不遑多讓,亦都天資不俗。
可打小,只要兄弟倆在一處,就一定會被人比較,做哥哥的似乎永遠(yuǎn)都比不上弟弟。
謝瑯忽視著那些如芒在刺的目光,溫聲開口。
“六郎,你……莫不是跟弟妹吵架了?若不想回去,不如隨我回安南伯府?”
謝錚搖了搖頭,他輕輕一拂,便推開謝瑯,“堂兄不必管我,自回家去吧,我一會兒就走。”
他重新坐下,似乎有所察覺,帶著警告的目光掃視一圈。
頓時,那些看向兄弟倆的視線連忙收回,連半句私語都不敢有。
“好吧,”謝瑯有些無奈,臉上重新露出一貫溫和的笑意,叮囑幾句后,他向樓下走去。
大概仍是對堂弟放心不下,他并未立刻返回安南伯府,而是吩咐一聲,讓馬車向定遠(yuǎn)侯府駛?cè)ァ?/p>
侯府之內(nèi),喝過了藥的紀(jì)明昭正打算休息。
下人前來回稟,說是伯府的五爺來訪,她心中驚疑,來到了前廳。
看到謝瑯,她快步迎上來,“怎么了?你怎么這會兒來了?”
“我在豐樂樓見到六郎,他一個人似乎在喝悶酒,但他身上有傷,又發(fā)了熱,我放心不下,來告訴你一聲?!?/p>
謝瑯溫聲答著。
紀(jì)明昭看著他,微微皺眉,“就為了這個?”
“嗯?!彼吐晳?yīng)道。
紀(jì)明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輕笑出聲,“好,我知道了,多謝五堂兄特意前來告知?!?/p>
言罷,再不多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向后院歸去。
片刻之后,房媽媽出現(xiàn)在謝瑯面前,低低開口,“五爺,剛才夫人吩咐說,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請五爺不必麻煩,直接從府上的門回那院便是?!?/p>
謝瑯答應(yīng)一聲。
他由房媽媽領(lǐng)著,一路穿過后院,來到一處本該鎖著的門前。
此刻,門鎖已經(jīng)打開,穿過這道門,就可以從定遠(yuǎn)侯府去到安南伯府。
“勞煩幫我謝謝她?!边~過門檻,謝瑯溫聲說道。
房媽媽沒有答話,只將手里的燈籠遞給他,隨即將門關(guān)閉。
謝瑯站在門的這邊,聽著門重新鎖好,目光透過墻上的花窗向后院的方向看了一眼,方才離開。
與此同時,侯府的馬車出了門,前往豐樂樓接人。
房媽媽回到后院,看見紀(jì)明昭正坐在床上發(fā)呆,“夫人,已經(jīng)問過了,說是二姑娘去了靜思居,不知為何又被趕回去了?!?/p>
紀(jì)明昭沒有回應(yīng)。
房媽媽瞧著她此時的模樣,在心里嘆了口氣。
正打算退下去時,紀(jì)明昭的聲音幽幽傳來,“他說什么了?”
“五爺讓老奴幫忙謝過夫人?!?/p>
“果然……是這一句?!奔o(jì)明昭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溫和從容。
“一會兒侯爺回來,還要勞煩媽媽多幫我盯著些,受傷之人最怕發(fā)熱,得有人照看才行?!?/p>
藥力漸漸涌上來,紀(jì)明昭的聲音開始變輕。
房媽媽連忙上前扶住她,將她在床上安頓好,看著主子的睡顏,輕輕答應(yīng)一聲。
“夫人放心,一切有老奴在呢。”
——
紀(jì)蕪才剛剛睡著,就被人從床上薅了起來。
瞧著房媽媽那張臉,她心中生出不安。
正要詢問時,聽到她冰冷的語氣傳來,“侯爺發(fā)了熱,身邊得有人伺候?!?/p>
“我?”紀(jì)蕪的臉上露出訝然來。
想到自己是被謝錚攆回來的,她訥訥出聲,“恐怕不妥吧?”
倒不是她知難而退,實在是侯爺病著,她過去定然添堵,不利于養(yǎng)病。
“既是二姑娘自個兒惹了侯爺,當(dāng)然得你自己想法子哄好,難不成姑娘要讓夫人親自去伺候,幫你在侯爺跟前說好話?”
“當(dāng)然不是!”
聽房媽媽提到嫡姐,紀(jì)蕪趕忙穿衣,心懷忐忑地再次來到靜思居。
卻沒想到不久前將她壓在榻上,親得她舌尖都麻的人,這會兒周身酒氣縈繞、面色通紅的躺在那里,雙目緊閉。
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
“大夫已經(jīng)來看過了,藥正在爐子上煮著,一會兒你記得給侯爺喂下去,該如何伺候人,應(yīng)當(dāng)不用我來教你吧?”
房媽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紀(jì)蕪收回目光,輕輕答應(yīng)一聲。
待她離去后,這才緩步上前,試探著開口,“侯爺……姐夫?”
喚了兩聲,都不見那雙好看的鳳眸睜開瞪她,紀(jì)蕪稍稍松了口氣。
暈過去,那就好辦多了。
她坐到床邊的腳踏上,哪怕離得并不近,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滾燙感。
“怎么病成這樣還喝酒?。空媸遣粣巯眢w,還要不要孩子了……”
小聲嘀咕著,紀(jì)蕪起身弄了幾條涼帕子,幫謝錚降溫用。
接連換過幾條帕子后,她看到有汗水順著他的臉頰、鬢間不斷向頸部滑落。
要不了多久,就會將中衣汗?jié)瘛?/p>
想到他身上的猙獰傷口,若是沾上汗水,定會格外疼痛。
紀(jì)蕪小心地看了一眼謝錚,確定他還暈著,便大著膽子去扒他的衣裳。
然而,才剛看到那結(jié)實漂亮的胸膛,床上的人忽然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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