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婆母老來生女,竟讓我喂養(yǎng)?作者:黃豆生芽時間:2025-01-21 11:00:09
“行了,看看都像什么樣子?有事回屋說,也不嫌左鄰右舍聽了笑話。”早就來的吳山這會看著院子里的鬧劇,眉頭緊的能夾死一只蒼蠅。
村長發(fā)話,其他人沒有不從的。
地上哀嚎的溫陳氏看看吳山,不甘心地閉嘴,不過視線看向顧清清時,眼神十分不善,卻又拿她沒有辦法。
人利索的一個翻滾,上去搶過溫大成懷里的喜寶,稀罕的不行。
一行人去了上房,也就是北屋。
坐的坐,站的站。
屋內(nèi)板凳有限,等顧清清抱上三花,帶上三花得這大花和二花到了后,只能在屋子里站著。
張翠蘭也沒得坐,只能倚著桌角站著。
吳山先是把每個人都說了一遍,隨即再問“你們執(zhí)意要分家?”
此時除了溫大成、溫陳氏和顧清清沒說話外,其他人都一致表示不分。
等眾人都說完,顧清清堅持“爹,村長還請你為我們?nèi)孔鲋鳌=?jīng)過今日這一鬧,我在這個家里也待不下了,如果不分這是要把我們母女往死路上逼啊。”
“我們要跟著娘,娘要是不在了,我們也不活了?!贝蠡ㄓ行┡卢F(xiàn)在的形勢,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攥著顧清清的衣角。
“我也跟著娘,我不想死?!倍ㄒ哺f。
“老三屋里的,執(zhí)意要分家的話,這事無言能同意嗎?”
顧清清在原主的記憶中幾乎找不到有關(guān)村長的為人作派,所以此時她拿不準(zhǔn)主意村長問的這話是什么意思。
不過,有件事她沒有忽略,就是這個村長好像對在讀書的溫有才并不是很感冒。
提到她那便宜相公,顧清清此時心里十分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原主雖然做得很不好,但原主身為一個媳婦,在重男輕女的環(huán)境里,她身上枷鎖很重。
溫?zé)o言身為家里的男丁,原主的相公,回家后除了悶頭干活就是說上兩句不痛不癢的安慰話。
所以這回,顧清清直接選擇賣溫?zé)o言。
“相公他會同意的,他前些日子私下和我說起過,意思是我們一屋子的多是女兒,大花二花正是能吃的時候,不好再跟在公婆身邊,白吃家里的糧食。就說等這次出門回來,找了機會和爹說?!?/p>
“老三當(dāng)真這么說?”溫大成問。
顧清清點點頭。
吳山聽后點點頭,“話雖然如此,還是需要當(dāng)面問問老三才是,這事等老三回來你們再商量商量吧。按說分家的事村里不該插手,我是村長的同時也是牛頭山村人,我和大成素日里來的也近。就多說上一句,家和萬事興,家里要是鬧著不可開交,何必過這樣的日子?!?/p>
吳山頓了頓接著說“都是一個鍋里吃飯的哪里沒有磕磕碰碰,身為小的“孝”要好好領(lǐng)會?!?/p>
被點的顧清清猛地抬頭看向吳山,接著就聽他又道“身為長輩,誰不是家里的孩子?十指是有長短,但手心手背不都是肉?小的做的不好,老的就“慈”了嗎?溫顧氏平日里做得如何,你們心里清楚。這幾天都給我消停點,有什么事等你們家老三回來再議。要是這幾天你們家還是傳出什么事......”吳山話沒有說完,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溫陳氏,便起身離開。
顧清清見今天分家沒戲了,同時心里也有了新認知,想分家還真不容易。
真他娘的心累啊,她鬧的嗓子都冒煙了,連個屁都沒鬧出來。
村長走了,她也不留在上房屋里,抱著三花,帶著大花二花離開回了自己屋。
原本喝奶睡著的三花這會到自己屋門口,慢悠悠地醒了過來。
在夕陽的余暉下,褐色的瞳孔滴溜溜地看著顧清清,在顧清清沒有防備下,她突然就咧嘴笑了,甚至還發(fā)出了啊啊聲。
幼小人類的干凈的笑容,讓顧清清緊繃一下午的神經(jīng),在這一刻突然就變得松弛下來。
跟著‘嗯嗯’逗弄幾下溫三花。
下一刻,她就笑不出來。
幾聲悶隆聲,溫三花拉了。
邊上見狀的大花伸手去接三花,“是不是三花拉了?娘,給我,我來給三花換尿片?!?/p>
顧清清隨她心愿地立刻把三花遞給大花。
她回屋一屁股坐在一個樹墩子做的板凳上,通過門望著天。
直到這時,她才有時間思考自己的事。
她怎么就穿越了呢?
她怎么就穿越成三個孩子的媽了呢?
小說里的高門大戶的嫡系千金呢?
公主呢?
貴妃呢?
隨即顧清清又起了一個寒顫。
公主貴妃算了吧,就怕自己中午穿過來,晚上就嘎了!
......
大花給三花換好尿片后,偷偷打量在暗暗出神的娘,把之前濕毛巾在盆里又涮了涮。
“娘,你脖子上還有血跡,我給你擦擦吧?!贝蠡ㄊ掷镒ブ驖竦拇植冀砩炝诉^去。
顧清清神游天機的思緒被拉回來。
“我自己來?!闭f著接過大花手里地濕毛巾,看看還算干凈,便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脖子。
顧清清擦完后,托著手里粗布巾想了好一會,才知道應(yīng)該掛在門后。
忒!屋里連個掛毛巾的架子都沒有。
顧清清站在門內(nèi),見二花手里拎了一條濕噠噠布頭跟在大花身后。
大花進來后問她,“娘,你洗好了是嗎?”
顧清清點點頭,接著就見大花把剛剛她用過的水倒了,接著從水缸里舀了清水倒入盆里,二花則默契地把濕布頭放進盆里。
大花開始揉搓。
顧清清越看那個布頭越眼熟,她抬頭看看炕上的三花又看看大花手里的布頭。
顧清清心里生出不好的預(yù)感。
“大花,你、你在洗的是什么?”
“三花的尿片?!?/p>
“這個盆不是洗臉用的嗎?”
“娘剛剛不是洗過臉了嗎?是還要再洗嗎?那等我洗完,我就把盆騰出來給娘打水。”
顧清清聽后,額頭的黑線都要露出來。
“我們屋就一個盆?”
大花二花一齊點頭。
顧清清深吸一口氣要吐不吐,不能想,根本不能想。
她最后擺擺手,也不知道是要回應(yīng)自己不要洗臉,還是想表達日后都不要洗臉。
結(jié)果,她這邊還沒安穩(wěn)一會。
溫陳氏站在上房門口,對著院子又是陰陽怪氣地罵。
“嘴里長毒瘡的玩意,耳朵里塞了豬毛?聽不到喜寶醒了?還不過來喂奶,等著我用八抬大轎去抬你?你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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