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無雙戰(zhàn)神殿作者:社會哥哥時間:2020-09-05 10:32:05
“見過江帥!”
樓頂,陳平安對江楓鞠了一躬。
江楓微微點頭,不喜不悲道:“紅蝶和我說了,區(qū)區(qū)一個龍部,還沒有資格用我的人!”
紅蝶和鐵虎是江楓的親衛(wèi),銜上四顆將星!
而龍部的龍王也不過四星龍將。
龍部最高只有四星。
華國軍區(qū),戰(zhàn)神殿為邊防,龍部為內(nèi)閣。
一個主外,一個主內(nèi),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陳平安苦笑著道:“最近京都出了一些麻煩事,國尊身體抱恙,望江帥以大局為重啊!”
一聽國尊身體抱恙,江楓臉上的寒意減少了幾分。
他緩聲道:“龍部整天游手好閑,遇到麻煩事才知道臨時抱佛腳,你回去告訴龍王,如果在這樣下去,我戰(zhàn)神殿不介意派人取代龍部!”
陳平安眼皮一陣狂跳,心臟都慢了半拍。
龍部數(shù)萬名龍將,各個本領超凡。
他們執(zhí)行大大小小任務數(shù)以萬計,可謂是功勛卓越。
但和戰(zhàn)神殿百萬雄兵相比,的確相差太多。
甚至,他們整個龍部不及戰(zhàn)神殿殿主一人。
這就是戰(zhàn)神江楓的底氣!
他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紅蝶和鐵虎跟隨陳平安離去,而江楓則是回到了房間里。
張?zhí)m和夏書海已經(jīng)醒來,夏若惜正在和二人說著之前發(fā)生的事。
夏書海一臉詫異,不解的道:“唐四爺神龍不見首尾,怎么會突然來我們家呢?”
夏若惜想起之前江楓說的話,下意識的呢喃道:“會不會是因為江楓?”
張?zhí)m嗤笑道:“你想啥呢?唐四爺這樣的大人物,豈是這種窩囊廢能認識的?”
就憑江楓那一套六年前的衣服就可以看出來。
連一套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認識唐四爺?
夏若惜想起之前唐四海連話都沒和江楓說一句,眼底不禁閃過一抹失望。
看來,還真是自己想多了。
夏書海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立即說道:“你們記得半年前那件轟動整個晉州的事么?半年前,唐四海的兒子被悍匪綁架,敲詐了二十個億!”
張?zhí)m若有所思的點頭:“那個悍匪好像在嚴明陽手下做事,也難怪了!”
難怪財神爺將嚴明陽從晉州趕走,原來是為了半年前的那件事。
夏若惜眸子的失望之色更濃,現(xiàn)在也只有這個理由可以解釋唐四海的來意了。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趕走了那個可惡的嚴平。
叮咚!
這時,門鈴聲響了。
夏若惜下意識的就要去開門。
而張?zhí)m卻是一把拽住了夏若惜的手腕,她冷冷的說:“讓他進來干嘛?我一看這窩囊廢就來氣,讓他滾去睡大街好了!”
“媽,他好歹是我老公,連家門都不讓進,這讓街坊鄰居怎么看我們?”
“什么老公?你們那是酒后亂性,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誰說睡過就必須結(jié)婚了?就算你們結(jié)了婚,也過了一個月不到,反正沒什么感情,離了算了!”
張?zhí)m當仁不讓,眉毛倒豎。
夏若惜膚白貌美,追求她的人多的是,少了一個嚴少爺,還有什么張少爺,李少爺!
然而,這些不是夏若惜想要的,否則也不會在一家小公司做了六年白領。
她掙開張?zhí)m的手,徑直走向門口。
房門上的窟窿已經(jīng)被夏書海用木板釘起來了。
門里面沒有了隔音層,江楓把張?zhí)m和夏若惜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他臉色平靜,內(nèi)心古井無波。
六年的時間,他收獲得戰(zhàn)利品早已超過萬億。
收到的獎勵更是以千億為單位。
就在一年前,他甚至以私人的名義借給盟軍一千五百億。
錢在他的眼里,不過是一串數(shù)字。
夏若惜開了門,低著頭說道:“我隔壁有一間雜物房,里面有張單人床,你現(xiàn)在湊合一晚吧!”
說罷,她頭也不回的走進自己的閨房。
夏書海干巴巴的看了一眼江楓,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母老虎,而后回了自己的房間。
“廢物東西,但凡你還有一點良心就盡快和小惜離婚!”
“當初是老爺子顧及顏面才讓你做上門女婿的,現(xiàn)在我們被家族趕出來了,也不需要看那老東西的臉色了!”
說完,張?zhí)m氣呼呼的走向廁所。
江楓佇立片刻后,推開了雜物間的房門。
雖是雜物間,但里面的雜物并不多,而且衛(wèi)生打掃得很干凈。
角落里,一張鋪了涼席的單人床上面放著一個小木箱。
江楓坐在床上,而后緩緩開啟了木箱。
箱子里面,放著一套整整齊齊的保安制服,還有一雙黑得發(fā)亮的皮鞋。
六年的時間,一塵不染,說明有人經(jīng)常清洗打掃。
江楓輕輕的撫摸著制服,眼里充滿了柔情。
忽然,江楓發(fā)現(xiàn)保安服下面有一個檔案袋。
他打開檔案袋,發(fā)現(xiàn)是一個筆記本。
接著昏暗的燈光,江楓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筆記是從夏若惜懷孕的時候開始記錄的。
剛開始的幾個月,夏惜每天都有一個愉快的心情。
后面幾個月,夏惜開始遭到公司排擠。
再往后面,有一些陌生人經(jīng)常故意撞到夏惜。
最后面一篇日記,隔了整整兩個月。
看完最后一篇日記,江楓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噗!
怒火攻心,牽扯到內(nèi)傷,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
門口,夏若惜抱著被褥。
家里面開了冷氣,而雜物房沒有被褥,她擔心江楓受涼,這才送被褥過來,
見江楓吐血,夏若惜立即走了過去:“你…你怎么了?”
江楓抹了一把嘴臉的血跡,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夏若惜這才發(fā)現(xiàn)江楓手上拿著她五年前的日記本。
她趕緊上前把日記本奪過來,清冷的說道:“事情都過去了,你也不用太在意!”
“若惜,是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我們的孩子!”
江楓一臉苦澀,聲音有些沙啞。
最后面一篇日記,記錄了夏若惜沒有保住孩子的原因。
在她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夏若雪假心假意給她送了一些補品。
因為夏若惜經(jīng)濟有限,生活過得很拮據(jù),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終究是沒有忍住。
吃完那些補品,夏若惜肚子疼痛難耐,從公司二樓的樓梯間跌落到一樓,傷勢嚴重,生命垂危。
在醫(yī)院搶救了一天一夜,大人是活下來了,但肚子里的孩子沒了。
“我明天還要上班,你也早點休息吧!”
夏若惜轉(zhuǎn)過身,抹著眼淚離開了房間。
江楓眼底漸漸浮現(xiàn)出一抹戾氣。
夏若惜是夏若雪的親妹妹,她居然狠的下心做出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可以不管不顧,更何況一個妹妹呢?
最毒婦人心這個詞,在這個女人身上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江楓平躺在床上,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又化作一縷縷白霧環(huán)繞在江楓四周。
翌日清晨。
天還沒亮,夏若惜就鉆進了江楓的房間。
在她開門的一瞬間,江楓睜開了雙眼,周身的白霧迅速消失不見。
經(jīng)過一晚上的調(diào)息,他精神了不少。
夏若惜穿了一套干練的職業(yè)裝,手里握著一張銀行卡,絕美的臉上不帶有任何一絲情緒:“這里面是我這兩年攢的兩萬塊錢,你先拿著用,最近帝天集團在招保安,你有工作經(jīng)驗,應該有機會,去試試吧!”
江楓聞言,哭笑不得道:“我在你心里永遠都只能做保安么?帝天集團是…”
叮鈴鈴!
話沒說完,夏若惜的手機響了。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后,臉色微微一變。
“游…游總,早上好!”
“帝天集團那個合作,業(yè)務部還是打算讓你去試一下!”
“游總,我們資質(zhì)根本達不到帝天集團的篩選標準!”
“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么多廢話?是不是不想干了?”
電話那頭,游總說完就掛了電話,根本不給夏若惜反駁的余地。
夏若惜看了一眼時間,立即轉(zhuǎn)身,匆匆離去!
江楓望著被夏若惜帶上的房門,嘆息道:“帝天集團…只是我名下最弱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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