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振人生作者:天地方圓時間:2020-09-05 10:38:42
只是,他們放得下,我卻放不下。
當(dāng)年的那個男人,我就是死,也不會忘掉。
這幾年,我通過一些手段來查探,卻始終都沒能查到那個人的下落,那個人就如同是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也沒出現(xiàn)過。
但我與他,不死不休!
“姐,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爸媽?!?/p>
我輕輕拍了拍唐靈。
“艸,我TMD是來看你們親子團(tuán)圓的?你小子有種,敢跟我動手?”
刀疤臉已然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地掏出了一把匕首。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匕首!
唐靈見到匕首,條件反射般的下意識身子一緊。
“我話不說兩遍,聽好了,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p>
我冷眼掃過刀疤臉,耐心已然快要被磨滅。
“哈?你特么是煞筆嗎?我看你是找死!”
刀疤臉?biāo)剖菑奈幢蝗诉@樣說過。
“小犢子,我給你一次機會,現(xiàn)在跪下道歉,賠我們兩萬塊錢的醫(yī)藥費,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否則我今天就卸你一條胳膊,讓你向唐靈一樣,變成殘疾!”
很顯然,刀疤臉聽說過發(fā)生在唐靈身上的事情。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但是,這個刀疤臉卻兩樣全都犯了。
我感覺到唐靈姐的身子在發(fā)顫!
“我本還想給你們留條路,不過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p>
我的聲音之中泛著寒意,就連我自己都能感受到,這股寒意正侵襲著整個店鋪。
那刀疤臉呆住了,錯愕的看著我,這種氣勢肯定是他們這種小混混迄今為止都沒見過的。
因為,這是我這四年來游走在生死邊緣所磨礪出來的。
“讓我來告訴你,什么才叫殘疾?!?/p>
我一步步走向刀疤臉。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我?”
或是因為剛才吃虧,刀疤臉的臉色鐵青。
“我有必要知道嗎?”
我抬起手,一巴掌落在他臉上。
啪!
這一巴掌,直接將其打蒙,緊接著我就抓起他的胳膊,猛地一掰。
咔嚓!
骨折。
啊!
刀疤臉發(fā)出一聲慘叫,豆大的汗珠瞬間就從額頭上落下來。
在我面前,罵唐靈姐是殘疾?
咔咔。
我更用力,他差點疼得昏死過去。
當(dāng)年之事,是我這一生都無法釋懷的,他竟敢當(dāng)著我的面,說唐靈姐胳膊的傷?
周圍幾個小混混圍過來,一個個都掏出匕首,直奔我刺來。
唐靈在一旁尖叫了一聲‘小心’,就要朝我沖過來保護(hù)我,可還不等她沖過來,我就已經(jīng)迎上去,跟那幾個小混混打起來。
臭魚爛蝦,放在地下世界,連個屁都不是。
幾人三下五除二就被我打翻在地,只不過對于他們幾個,我還并未下狠手。
“拖著他,滾?!?/p>
我低喝一聲,那幾人嚇得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拖著刀疤臉,灰溜溜的跑了。
如同電視亦或者小說里面的橋段一樣,刀疤臉即便是跑,也不忘撂下狠話,說一定回來報仇,要我兩條腿,要唐靈姐伺候他之類的話。
“唐林,你還不住手?!”
我聽見有人這樣玷污唐靈姐,忍無可忍,可剛要追出去,就被唐靈姐叫住。
“姐,我……”
唐靈姐莫名的看著我,眼中盡是失望之色,這種感覺令我頭皮發(fā)麻。
“四年了,唐林,四年了??!學(xué)會打架了?學(xué)會斗狠了?我以為你回來是想要跟我們團(tuán)聚,好好過日子的,可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難受。
高興的是唐靈姐還在乎我,難受的是,我保護(hù)了她,她卻如此責(zé)備我。
我有太多秘密不能傾訴,我不怪她責(zé)備我,要怪就怪我自己這四年來的經(jīng)歷。
“唐林……”
養(yǎng)父重重的嘆了口氣,搖頭苦笑:“那個刀疤臉,是王勇的人,他們整日游手好閑,就是在這一片收保護(hù)費的,你打了他,是落不下好的,等他帶著人過來,你就完了,快逃吧?!?/p>
逃?!
我愣住,區(qū)區(qū)幾個雜魚,我也需要逃?
這才剛剛回來一家人團(tuán)聚,甚至連話都還沒說上幾句,就要再度分開?
“爸、媽,姐,這點小事,我現(xiàn)在能解決,你們不必?fù)?dān)心。”我趕緊向他們解釋,希望他們能夠安心。
可換來的,卻是唐靈更加失望神色,那淡淡的眼光射過來,覺得臉上是潑了一盆冷水。
“能解決?”
“怎么,你還想去把王勇殺了?跟他們打來打去,永無休止?”
“唐林,你一點都沒長進(jìn),反倒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你知道家人為了你,付出了多少,又失去了多少?”
“現(xiàn)在我們寧可你跑,寧可你再出去躲四年,也不想你被王勇盯上,更不想你犯罪進(jìn)監(jiān)獄!”
唐靈說著,用力的把我往外面推。
我看到她哭了,為我而擔(dān)心,為我而落淚。
四年來,我變了太多,可是她卻一點沒變,她依舊是那個關(guān)心著我,刀子嘴豆腐心的唐靈姐!
“我……我走,唐靈姐,你們別擔(dān)心,我走!”
我咬著牙,最后又看了家人一眼,而后快步離去。
我臨行之前看到了他們的眼神,充滿了關(guān)切、不舍、與期盼。
我的心,更痛了。
即便我現(xiàn)在走,那群人而已不會善罷甘休。
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
……
我用自己擅長的手段,一直跟著刀疤臉等人。
小弟們先帶著刀疤臉去醫(yī)院,包扎完打了石膏之后,一行人就來到了一個小酒吧。
傍晚,酒吧已經(jīng)營業(yè),但是人不多,我坐在角落,他們也并未發(fā)現(xiàn)。
我看見刀疤臉等人面前坐著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這男人臉上帶著一股肅殺之意,似乎是個狠角色,可在青州城的資料里面,我并未見過這個人,這就說明,此人也是不是什么大人物。
“勇哥?!钡栋棠樀椭^。
“喲呵,還有人能把你弄成這樣?”勇哥,應(yīng)該就是養(yǎng)父口中的王勇了。
王勇是這一伙人的老大。
“糖糖服裝店里面,不知從哪冒出來個狠人,給我打骨折了。”
刀疤臉色極為難看。
“什么?對方來了多少人?”王勇眉頭一皺。
在王勇記憶力,這糖糖服裝店只有二老一少,年輕的還是個漂亮姑娘,按理說沒有絲毫背景,是完全人人揉捏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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