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化龍作者:東方月初時間:2020-09-05 10:43:26
不過我看她的臉色不太好,眼眶里還噙著淚,直接就從我車旁走過,貌似是沒注意到車?yán)锏奈摇?/p>
當(dāng)時我內(nèi)心那叫一個激動啊,很想對著她按車?yán)龋缓笞屗宪噹ノ覀冞@最好的酒店吃個飯,我想多對她說,你跟我走吧,我現(xiàn)在老有錢了,讓你以前瞧不起我!
但是猶豫了半天我還是放棄了,雖然我的身份和地位變了很多,但骨子里那份自卑還是多多少少在的,我對她的感情依舊沒淡,畢竟初戀都是每個男人心中最美好的東西。
后來我找到負(fù)責(zé)接待這方面的工作人員問了問,原來她是代表自己公司過來談生意的。
只是她們公司實力本來就弱,加上蘇月只不過是個剛?cè)肷鐣拿^小丫頭,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能夠在沒有硝煙的商場談判中這么輕易拿下勝利的果實。
所以是應(yīng)該有些受挫,剛才偷偷抹眼淚呢。
不過當(dāng)時我就心思,她們公司領(lǐng)導(dǎo)腦子是不是有炮,怎么派她這么個幾乎毫無經(jīng)驗的新人過來談合作,并且在她們公司實力明顯不行的情況下。
這壓根是不可能談成的啊!
要知道,我們陽光集團,現(xiàn)在在這里就是一塊極其美味的肥肉,誰都想能夠搭上我們這條線,分一杯羹,哪一家過來談合作的公司不是重視到了極點?
我搖了搖頭,真不知道她的公司領(lǐng)導(dǎo)是怎么想的。
這是我和蘇月在高中畢業(yè)后第一次見面,沒想到就這么草草了之,之后還有好幾個高中同學(xué)來公司應(yīng)聘,這次倒是沒有像蘇月這種單槍匹馬過來談合作的了。
不過由于陽光集團在用人方面極其的苛刻,但工資也比其他集團高了許多,對員工福/利也是極其的好。
那些同學(xué)貌似都不夠格,基本上過面試都困難。
其實以我現(xiàn)在在公司的身份,是個阿貓阿狗我都能給弄進來當(dāng)部門經(jīng)理,但這種事我是不可能去管的,以權(quán)謀私那可是生意上的大忌。
一個月后的某一天,我和江韻正吃飯呢,我突然接到一個高中班長的電話,說是他結(jié)婚了,全班同學(xué)都來,讓我也一定要來。
我回憶了一下這個班長以前我挨欺負(fù)的時候,他好像也有份,我有點不太想去,不是很想揭開那段不開心的回憶。
江韻對我高中時候的事情是知道一點的,畢竟我們是姐弟,天天在一起肯定會聊到,不過蘇月的事情我只字沒提。
她聽了后直接拎著我的耳朵大叫:“去啊,干嘛不去?我的好弟弟是你裝/逼的時候了!到時候記得把我的法拉利開過去!”
江韻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富家女,長得漂亮不說,她為人張揚跋扈,而且做事高調(diào),上班都是法拉利和保時捷來回著換,如果她不是把我當(dāng)?shù)艿芤粯?,我肯定會很討厭她,因為她是我最討厭的兩種類型的女人之一。
她愛炫耀,愛奢侈,她穿衣服只穿卡蘭,她的提包除了LV就是愛馬仕,她的化妝品全是赫蓮娜,她嘴邊最常說的話就是,“你丫沒開輛蘭博尼基也敢來和姐搭訕?!”
我就比較低調(diào)了,因為性格和家庭的關(guān)系,即使現(xiàn)在有錢有勢了,我內(nèi)心還是比較內(nèi)向和自卑,每次去酒吧江韻看到被幾個美女圍著不敢說話的我,江韻都會用她那纖細修長的食指,輕輕的戳我腦袋:“我的好弟弟,放開點玩,姐姐罩著你!”
最后被江韻給洗了腦,然后我就答應(yīng)了。
班長的婚宴是我們市里的一家三星級酒店,我到了酒店門口以后車位早就被七七八八的車輛占得滿滿的。
我找了半天最后在這條街角的旮旯里找到一位置停了下來。
后來進了酒店二樓,門口是隨禮的地方,我偷偷瞄了一眼那些隨份子錢的同學(xué),基本上是五十一百頂天了,我心思我這也和班長不太熟,就隨了兩百,登記的那人還抬頭看了我一眼,他把我名字寫上去以后,我就進場了。
剛要落座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鬧哄哄的圍在一起挺熱鬧的,其中還有幾個我挺熟悉的同學(xué)。
我心思這么熱鬧,肯定是耍猴呢,于是我便也想過去看看。
結(jié)果湊過去一看,我失望了,原來不是耍猴,是一個黃毛在給大家炫耀自己左手上的手表。
對于這個黃毛我是不陌生的,要說這輩子我忘不了高中的哪些同學(xué),蘇月可以算一個,還有一個就是黃毛,王濤。
我歪著頭瞄了一眼,他戴的是浪琴的開拓者,貌似要兩萬多。
當(dāng)王濤說出他那浪琴價格的時候,大家都用羨慕吃驚的眼神看著他,要想想在我們平均工資不到三千的地方來說,絕對是可望不可即的。
還有一個女的當(dāng)場詢問王濤可以摸摸嘛,王濤很裝/逼的直接摘了下來讓大家隨便摸。
再次看了看王濤的浪琴,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PP,這是去年生日江韻送我的,我自嘲的笑了笑,剛想摘下來揣口袋,結(jié)果就聽到有人在我身后喊:“哎,同學(xué)看你很眼熟啊,叫什么名字來著?”
王濤走到我面前,把手搭在了我肩上。
我剛想說我是陳凌,而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盯著我的腕表看起來。
“P...a...t..e...k....P...h..i..l...i..p..p..e.什么牌子?”他念著腕表LOGO上的字母抬頭問我。
我不想和他多說什么,就說,“呃,我也不知道……”
他很是鄙夷的看我一眼,“地攤上買的?反正都是假的,要帶你也帶塊金勞嘛。”
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后來他又問我名字,當(dāng)我說我是陳凌的時候,他愣了愣,接著呵呵一笑,他十分輕蔑的看我說:“嚯嚯,原來是野....哦不,陳凌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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