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超強(qiáng)少爺作者:老黃梨時間:2020-09-05 10:45:18
“看看,哈哈,大家都看看啊?!崩羁∶瘬]舞著幾張血跡斑斑的信紙,一個健步躥上了酒吧的舞臺,張牙舞爪的拿過一只麥克風(fēng)準(zhǔn)備要宣布著什么。
喧囂無比人頭攢動的酒吧里,頓時一片平靜。
“他……”李俊茂一指龜縮在酒吧一角穿著白色外套的呂飛揚(yáng),嘲笑道,“竟然給譚青青寫血書,哈哈。”
酒吧的聲音再次聒噪起來。
“血書?我靠……”
“哈哈,寫的什么啊,念念,念念,讓大家圖個樂?!?/p>
李俊茂張狂的拿著麥克沖著酒吧的燈光師大喊著:“燈光燈光,看我的手勢,給那個穿白衣服的英雄一個光柱?!?/p>
燈光師十分嫻熟的把射燈一歪,將一柱射燈照到了呂飛揚(yáng)的臉上。
呂飛揚(yáng)下意識的伸出五指一擋,醉眼迷離的神情中呈現(xiàn)出一種難以名狀的窘相。
李俊茂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對對對,大家看啊,就是他,竟然不要臉的想追求譚青青,大家和我一起喊,我呸……”
馬上臺下喧囂一片:“我呸……”
“我呸……”
聲音雖然雜亂無章,但還是引起了陣陣的哄笑聲。
呂飛揚(yáng)捂住了臉,遮擋著那刺眼的燈柱,恥辱的淚珠在心里流淌。
李俊茂跳下舞臺,拉著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孩來到了呂飛揚(yáng)的面前,示威般的把手?jǐn)堊×伺⒙畹难焊邭獍旱溃骸靶∽?,睜開你那狗眼看看,她是你能駕馭了的嗎?”
呂飛揚(yáng)透過指縫看著自己的女友在別人的懷里乖如萌寵,不由心如刀絞,難道這就是自己愛戀了兩年的譚青青嗎?
這兩年來自己對譚青青無微不至,她對自己也是頗有好感,雖然兩個人從來沒相互表達(dá)過,甚至連手都拉過,但在呂飛揚(yáng)的心里,譚青青早就是她的女朋友了。
更巧合的是,他們兩個人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這在呂飛揚(yáng)看來簡直就是天作之緣。
可就在今天下午,呂飛揚(yáng)突然得到了一個消息,說另一個系的富家公子李俊茂要在一個酒吧給譚青青辦生日專場,讓呂飛揚(yáng)難以置信。
他連忙撥打了譚青青的電話,譚青青竟然輕描淡寫的承認(rèn)了這個事情:“是的,不好意思,謝謝你對我這么久的關(guān)心。”
呂飛揚(yáng)痛苦萬分:“青青,為什么會是這樣?”
譚青青的語氣十分的平淡:“他有的東西你給不了我。”
“不就是錢嗎?我可以賺啊?!?/p>
譚青青淡然一笑:“飛揚(yáng),我們不要自欺欺人了,我們根本就不合適,你一個農(nóng)村孩子能賺什么?我實話和你說了吧,他答應(yīng)送給我一輛跑車?!?/p>
“難道你就不在乎我們的感情了嗎?”
“感情?哈哈,我們有關(guān)系嗎?飛揚(yáng),我們那個不叫感情,是叫寂寞的陪伴,謝謝你陪了我這么久,謝謝了?!?/p>
呂飛揚(yáng)不甘心的勸阻道:“青青,可他是一個紈绔公子哥啊,有過了很多女人,早晚也會甩了你的?!?/p>
這句話也許觸及到了譚青青的敏感神經(jīng),她嗔怒了:“呂飛揚(yáng),請你注意你的說話方式,你憑什么這么說,難道就因為他有錢嗎?”
呂飛揚(yáng)低聲下氣的苦苦哀求:“青青,我以后一定會努力,我也會賺很多錢……”
“呂飛揚(yáng),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能成熟點嗎?你一個晚上兼職代駕的學(xué)生,哪一天才能有錢呢?”
“我真的……”呂飛揚(yáng)的話音未落,就被電話里的盲音打斷,他還以為是電話斷線了,連忙又撥了回去,可是譚青青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呂飛揚(yáng)頓時心如死灰,知道這一切就結(jié)束了,結(jié)束在他22周歲的生日這一天。
呂飛揚(yáng)買了瓶白酒,獨自在寢室里自斟自飲,喝的是伶仃大醉。
傷痛之下,呂飛揚(yáng)割破手指寫了一封血書,趕到了酒吧交給了譚青青。
未曾想這封血書竟然落到了李俊茂手里,在眾目睽睽之下,呂飛揚(yáng)被李俊茂羞辱的顏面散盡、無地自容。
李俊茂把那幾張血書在手里抖摟得嘩啦啦的響,囂張的一聲高過一聲:“表忠心有用嗎?有用嗎?有用嗎?”
“沒用。”身邊圍觀的人群里又是一陣陣此起彼伏的吶喊。
李俊茂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一個健步躥上了呂飛揚(yáng)身邊的桌子,大聲的宣布道:“我今天下午辦了一件大事,現(xiàn)在把福利奉獻(xiàn)給大家,兄弟們,一起開開眼界吧?!?/p>
說著,從名牌西服兜里掏出一條淡綠色的蕾絲內(nèi)褲張揚(yáng)的揮舞著,內(nèi)褲上的斑斑血跡,如凋謝的玫瑰,散落了片片暗紅。
人群沸騰了,尖叫聲,口哨聲不斷。
“李少,牛逼啊?!?/p>
“恭喜女神由少女變成大嫂?!?/p>
李俊茂得意洋洋,這就是不言而喻的告訴大家,他李俊茂已經(jīng)征服了美若天仙的譚青青了。
隨著山呼海嘯的起哄聲,李俊茂在桌子上蹲了下來,用兩個手指捏著內(nèi)褲的一角,在呂飛揚(yáng)的眼前輕輕的搖晃著,口氣冰冷而霸氣:“小子,你的血書抵得過這個血褲嗎?”
呂飛揚(yáng)望著這殘破的瑰麗,肝腸寸斷,難道這兩年的無微不至就換來這么一個結(jié)果嗎?
李俊茂手腕輕抖,內(nèi)褲一擺,掃在了呂飛揚(yáng)的臉上,得意忘形的說道:“今天也讓你聞聞女神的味道?!?/p>
“我去你媽的?!眳物w揚(yáng)瘋狂了。
他猛地掀翻了李俊茂蹲著的桌子,迅速撲了過去,拿起一只破碎的酒瓶,狠狠的朝李俊茂的脖頸上刺去。
李俊茂下意識的一擋,瓶子劃破了他的袖口變動了方向,就聽“嘩啦”一聲,瓶子刺到了地上,碎片狼藉。
呂飛揚(yáng)根本不管手上被劃破的傷口,把握在手中僅剩的瓶嘴,再次刺向李俊茂的頸動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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