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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傷

小說:霸世神婿作者:綠葉毛蟲時間:2020-09-05 10:46:58

此刻從外面走進來的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此人不單指身材高大且英俊,每走出一步都充滿著霸氣。

觀敏看到進來的人是駱不凡,心中便有些不高興起來。

“不凡,你怎么快來到這里?如果我沒有記錯,我的生日并沒有請你過來?!庇^敏說。

“老婆不要這樣說,買者都是客。”韓天恩在她耳邊小聲地說。

“我們兩家曾經(jīng)是世交,縱然我父母已經(jīng)不在,但是這一份禮儀還是不能夠少的!”駱不凡說。

盧建文見到對方破壞了自己的好事,走上前指著他嘲笑地說:“你這個人怎么臉皮這么厚,別人沒有請你你還自來,而且手上連一份像樣的禮物都沒有!”

駱不凡將一個公文袋放在了桌子上,將他打開拿出一份合同。

“阿姨,這一份合同是你們集團與斯雷集團的合同,我已經(jīng)幫你們簽下來,就當做是今天送給你的生日禮物。”駱不凡說完將手中的合同隨意放在桌面上。

在場所有的人都驚訝地望著他,連盧建文都未能簽下的合同,竟然在他的手中能夠簽下來。

“哼,我看你就是來這里糊弄人,以我父親的人脈都未能簽下來,就憑你能夠簽的下!”他走過去拿起合同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怎么可能?你用什么手段將這份合同簽下來的?”盧建文心中異常的驚訝,兩只眼睛緊緊的盯著駱不凡。

觀敏和韓天恩看到他的模樣,知道手中的那份合同極有可能是真的,她連忙走上前一手搶過來,認真地看了起來。

“嗯,沒想到世侄有無恥的有能耐,這份合同都讓你簽下來,快快進來入座,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座上賓!”觀敏看完合同之后頓時眉飛色舞,連忙帶領駱不凡走進了大廳。

駱不凡從盧建文的身旁走過,望著他冷笑了一聲。

“伯母,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請求你!”駱不凡在眾人的面前說。

“說吧,只要我能夠做到的,就一定會答應你?!庇^敏點頭道。

“我要向韓月求婚!”駱不凡冷不防地說。

“你給我滾開,向韓月求婚哪里輪得到你?”盧建文見到對方三番兩次的跟自己作對,頓時火冒三丈。

“你以為是做做買賣嗎?韓月選擇誰有她自己的自由!”駱不凡說。

“韓月你告訴他,讓這個窮光蛋滾!”盧建文指著駱不凡說。

“我和不凡曾經(jīng)有過婚約,而且那時候他家里發(fā)生了變故,我曾經(jīng)對他說無論遇到什么困難什么事情,我都會等著他,我愛的人是不凡。”韓月兩只眼睛帶著愛意的望著駱不凡。

盧建文先是把整個醋壇子都打破,心里酸溜溜的不行,更是讓他氣不過來。

韓天恩正想開聲說話,但是卻被他的老婆觀敏攔住。

“你不要亂說話,不凡雖然幫我們簽成了這一份合同,我的心里同樣很感激他,但是如果讓我來選擇,我肯定會選擇盧建文做我的女婿,他的父親可是斯雷集團的總經(jīng)理兼股東,以后我們家族的生意還要多多的指望他!”觀敏對著她的丈夫韓天恩解釋一番。

她看到場面非常的尷尬,而且要在自己這么多客人的面前,可不能夠丟了這個面子。

“不凡,其實我們韓月是一個好女兒,每個人都知道,平常追求她的男子何止一個。當然我這個人是最公平的,我也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嫁一個好丈夫,誰能夠拿出的彩禮多,誰就可以取我的女兒?!庇^敏目光望著駱不凡。

盧建文見到連韓月的媽媽都站在自己的這一邊,臉上露出勝利自豪的神情。

“不知道你有多少彩禮呢?”觀敏說。

駱不凡心里盤算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擁有的財產(chǎn),也只有一億左右,他其他的錢都已經(jīng)被外國的銀行所凍結(jié),暫時放在里面拿不出來。

“伯母,我可以做一億的彩禮!”駱不凡道。

韓月聽到他的話,心中不免有些擔心起來,一億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不凡,你不要勉強,我除了你誰也不會嫁!”韓月走到他的跟前,小聲地在他的耳邊說。

駱不凡的心里非常的感動,對著她微笑著點頭說:“你放心,那錢我還是能夠拿得出來。”

其他的人都不相信他能夠拿得出這筆錢,以為他只是信口開河。

盧建文并不是這樣想,在他看來對方故意是在挑釁自己,忍無可忍的他直接走到那駱不凡在跟前,雙手抓住他的衣領。

“你這個廢物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找茬?今天老子無論如何都要定韓月了。”盧建文惡狠狠地望著他,憤怒幾乎讓他失去了理智。

“放開你的手!”駱不凡說。

“不放就怎么樣?你有本事就來打我試一試?”盧建文囂張地說。

駱不凡果然向著他出手,一拳擊打在他的臉旁上,將他整個人打倒在地幾乎暈過去。

韓天恩和韓尚連忙跑過去,將他從地面上扶起來,擔心對方出什么事情自己可擔當不起。

觀敏見到駱不凡打人臉上頓時蹦得緊緊的,厲聲地說:“如果你們兩個想要在這里打架,就馬上給我滾出去,我這里不是給你們打架的地方?!?/p>

駱不凡一聲不吭站在旁邊,盧建文坐在椅子上努力地緩過神。

“你們兩個都是為了我女兒而引起的紛爭,彩禮那里還只是一小部分的考驗,還有一個更大的考驗在后面?!庇^敏說。

“伯母你說!”駱不凡望著她。

“想要與我們韓月結(jié)婚可以,但唯一條件就是要入贅我們韓府作為上門女婿,我們可不會將女兒往外嫁!”

觀敏的一句話頓時讓盧建文產(chǎn)生了打退堂鼓的念頭,就算他自己肯入贅到他們韓府,恐怕他的父親也不會同意。

“阿姨,我可以!”駱不凡說。

“好,如果你覺得可以,那就找個日子將你的彩禮你一同拿過來!”觀敏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

他們的這一場爭斗無疑最大的贏家就是她,不但得到了天價的彩禮,還收獲了一枚女婿。

盧建文見到自己與韓月機會很渺茫,拿起電話打了出去,等到他打完電話之后直接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我們是斯文人,不會像你們這些粗俗的人一樣動手動腳,如果你不是孬種的話,就與我一同來賽車,誰輸了就從誰的褲襠里面鉆過去?!北R建文望著他說。

韓月在駱不凡旁邊小聲地說:“你不要與他比,他的車技非常的好,幾乎能在全國前十名!”

“沒事,我在國外的時候,經(jīng)常在許多艱難的地方開車,我的車技不會比他差!”駱不凡回憶著他在國外戰(zhàn)場時,天空中密密麻麻的炸彈,向著他開的汽車炸過來,那種種驚險的一幕,仍舊歷歷在目,從而也練就了他一生車技的本領。

“你想怎么比?”駱不凡問。

“哼,找死!從這里開始,一直往高架橋那個方向走,然后在五星級酒店門口為終點,誰先到達誰就贏!”盧建文解釋說。

“好,希望你不會后悔?”

“后悔的人是你!你就等著瞧吧!”盧建文低聲地咕嚕著,走出了韓家的門口,坐上了自己名貴的跑車。

駱不凡的跑車比他的還要名貴,是限量版的高級跑車,他安慰韓月一番,打開車門啟動汽車準備與對方一斗。

兩輛汽車同時準備開車,在一聲喇叭按響之后,汽車快速的啟動向著遠處的馬路行駛而去。

盧建文對自己的車技非常的自信,每逢遇到前面有汽車擋住他的去路,他都可以快速地打動方向盤,汽車如同長了眼睛一般,能夠從前面汽車擦肩而過。

駱不凡的技術(shù)也是非常的精湛,能夠緊緊的貼著他的屁股,無論他怎么甩都無法將他甩掉。

他們兩人的汽車在馬路上急速地行駛,很快就引來了交警的注意,他們的警車遠遠地跟在身后。

駱不凡汽車快速地從一條小巷里面經(jīng)過,然而就在下一秒一輛汽車從小巷里沖出來,準確無誤地撞在了他車后面的地方,讓他的輪子不停地打滑撞向旁邊的墻壁。

駱不凡緊握住方向盤臨危不亂,猛地踩加油在快速的打方向盤,汽車險險地從墻壁旁邊疾馳而過。

“可惡,沒想到你也是卑鄙小人,竟然讓人在半路攔截我,那就就怪我心狠手辣。”駱不凡咬牙說道。

幾乎每到一個路口,都會有汽車突然從路口里面沖出來,好在他的技術(shù)過硬,能夠安然無恙的避過他們的攻擊。

三輛汽車緊追在他的身后,他通過倒后鏡看到對方的車技完全是一流車手的職業(yè)水平,能夠輕易地在車滿為患的馬路上追趕著他。

駱不凡在經(jīng)過一座高架橋時,發(fā)現(xiàn)前面的盧建文將汽車的速度降慢下來,又擋在他的面前不讓他過去,導致后面三輛汽車都追到了他的四周,將他的汽車夾在中間。

左邊的汽車快速地剎車,右邊的汽車直接撞在駱布凡汽車的邊上,把他的汽車直接撞到了護欄上,快速行駛的汽車在護欄上擦出火花。

剛才那一輛剎車的汽車突然又加速,從另外一邊行駛過來,以極快的速度正準備撞向他同伴的汽車,想要以此來逼他的汽車沖破護欄飛下高架橋。

駱不凡從下面抽出一只腳,用盡全力踹在自己的側(cè)門上,一道強勁的反震之力將緊貼著他的車子推開,與另外一輛汽車碰撞在一起。

兩輛汽車頓時失控,在高架橋的馬路上發(fā)生了車禍,如今擋在他面前的就是剩下前面盧建文和后面的另外一輛汽車。

在汽車發(fā)生事故的那一刻,右邊的方向露出一個空位,駱不凡手術(shù)非??齑騽臃较虮P,從右邊竄了出去,緊接著加速一時間與盧建文的車并排而走。

兩輛急速的汽車快速的撞擊在一起,盧建文的汽車撞破護欄,整架飛向天空墜落到高架橋底下。

高架橋底下是一個公園,從上面墜落的汽車將樹干都壓斷,一聲沉悶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整輛汽車散架了許多。

緊跟在駱不凡身后的那輛汽車,一個急轉(zhuǎn)彎駛向另外一條道回頭離開了。

盧建文被救治到醫(yī)院,在重癥室等待著急救,他的父親盧金雄匆匆忙忙地趕過來,在身后跟著兩名保鏢。

醫(yī)院的主治醫(yī)生剛好為他做了手術(shù),盧金雄拉住他們問:“我的兒子怎么樣了?”

“他的情況非常糟糕,但幸運的是已經(jīng)度過了危險期,但是下半輩子他就要殘廢了!”醫(yī)生搖頭說。

“到底是誰干的?”盧金雄用力重重一拳打在了醫(yī)護桌上。

“是一個叫駱不凡的人,把少爺?shù)钠囎诧w到外面去了,從高架橋掉落下來。”站在一旁的男子說道。

“你們快點去給我查這個人,我要知道他全部的資料!”盧金雄轉(zhuǎn)頭對著他旁邊的保鏢說。

收到命令的保鏢連忙沖出了房間。

盧金雄走在床前望著他依然昏迷不醒的兒子,伸出手輕輕地撥弄著他的臉。

“兒子你放心,這個人我很快就能夠查出他的底細,一定不會讓他好過!他如何對你我就會讓他十倍奉還。”盧金雄恨恨地說。

盧建文躺在病床上一直都沒有蘇醒過來,身體的脊椎也斷了,就算能夠救回一條命下半輩子也不能夠離開床。

盧金雄心亂如麻地坐在辦公室,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很快一個身材健壯的保鏢走了進來,在他的手中拿著一袋文件。

“老板,我們已經(jīng)查到他的底細了!”他恭敬地將文件放在了盧金雄的桌上。

盧金雄伸手將文件拿過來打開,認真的看著里面的內(nèi)容。

“老板,這個人的家族曾經(jīng)國中是十大富豪之一,但是后面被神秘的人奪走了他的一切,他父母也死于非命,更重要的是斯雷集團原是他父母的一個分公司,后來被前老板張坤霸占,但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又落到了牧依的手中!”

盧金雄臉上變得沉默,一股肅殺之氣從他的眼中透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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