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北王狂刀作者:無良道長時間:2020-12-17 14:20:31
這個汴京才女,只知道他的未婚夫,被奶奶吹捧的很厲害很厲害,仿佛天下沒人比得上他。
可蘇清荷從沒想到,寧北這么恐怖!
蘇老太太又說:“讓你嫁給他,是咱們蘇家高攀了小北,說實(shí)話,要不是我還活著,小北是念情的人,他未必看得上你!”
“奶奶,哪有你這么埋汰自己孫女的!”蘇清荷都快氣哭了。
這話太扎心了!
就在汴京大學(xué),簡稱汴大,建校史過百年,文學(xué)院的教學(xué)樓燈光亮起。
在二樓大教室,座位數(shù)百個。
在授課臺上,一位氣質(zhì)上佳老師,齊耳短發(fā)中有也許白絲,撫了撫鏡框,聲音柔和,不斷在授課。
可在她的課上,有學(xué)生在進(jìn)進(jìn)出出。
本身這就是導(dǎo)師不尊重。
可大家仿佛默許這種狀況,在這位老師面前,全無半分尊重的意思,每一次隨意進(jìn)入,似乎都在踐踏這位老師的尊嚴(yán)。
或許只因?yàn)樗夂?,是坐在輪椅上的殘疾人?/p>
這件大教室,迎來一位布衣青年,從后門進(jìn)來,深邃眼睛注視著授課臺上的老師。
寧北手指輕顫,記憶中的秦蕙蘭,到現(xiàn)在十三年未見,蒼老了何止一分!
記憶中的母親,秀發(fā)垂肩,可今天換成了齊耳短發(fā)。
特別是座下的輪椅,更是刺痛寧北的心。
若知母親還活著,他寧北何至于今天才回汴京!
若是知道,十七歲封王那天,寧北就會回來!
現(xiàn)在寧北沒打攪秦蕙蘭,如同一個乖巧學(xué)生,靜靜聽著課。
全場沒人比寧北聽得認(rèn)真,聽得仔細(xì),一個字都沒漏。
可在最后一排,三男一女都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學(xué)生,一人端著一杯奶茶,在下面閑聊。
黑色運(yùn)動服年輕人,懶散道:“這堂大課得倆小時,真是麻煩,你說秦瘸子累不累?”
“待會你問問她!”旁邊皮膚黝黑的男子慫恿著。
唯一的女孩翻著白眼:“別鬧,要不出去玩去?”
“我可不想被秦瘸子掛科,更沒一個副校長老爹!”年輕人微微撇嘴。
大家都知道女孩的父親,是汴大的李副校長,就算成績一塌糊涂也能畢業(yè)。
年輕人嫌熱脫掉黑色外套,懶散說:“聽說秦瘸子家里背景很大,還出來這么辛苦工作干啥!”
“有啥背景啊,他老公是咱們校清潔工!”黝黑男子沒好氣說了句。
下一刻,女孩爆笑聲,還有年輕人都沒忍住。
笑聲比授課臺那邊還大!
結(jié)果沒人意外,仿佛大家都對這種情況習(xí)以為常。
換成男教授,早就拍桌子罵人了!
四人談笑間。
旁邊傳來淡然聲音:“笑完了?”
“你誰啊,要你管!”年輕人一副不屑樣子。
下一刻,寧北出手了。
速度極快,殘影不絕。
嘭!
寧北握住年輕人的脖子,先是拎起,隨后重重摁在在桌子上,桌子爆碎,年輕人身體撞擊地板。
一聲悶哼,整個教學(xué)樓都是一顫。
年輕人眼睛暴凸,滿是血絲,開始大口咳血,似乎夾雜著內(nèi)臟碎片。
這一擊五臟受損,縱然不死,減壽三十年以上是肯定的。
后遺癥讓他一生別想提重物,成為病秧子,在床上整天喝藥,便是他的下場!
四人在一旁喝奶茶談笑風(fēng)生,寧北管不到!
可他們一口一個秦瘸子,侮辱的是秦蕙蘭,寧北的母親!
這便是找死!
寧北出手,不需要多余的理由,這一個便夠了!
女孩愣了很久,繼而尖叫道:“啊,殺人啦!”
不用這聲尖叫,所有人目光聚焦過來。
寧北向授課臺走去。
唯有秦蕙蘭眼眶唰的通紅,淚流兩行,張開口失聲很久,最終終于哭了出來:“北兒!”
一聲呼喚,飽含十三年來的心酸思念。
母子分別十三年?。?/p>
人生有多少個十三年,而且分別時,寧北才七歲!
一眨眼,今年滿二十,錯過了寧北成長。
秦蕙蘭日夜擔(dān)心寧北,可不敢聯(lián)系他。
寧北步伐很穩(wěn),走上前,雙膝下跪!
“媽!”寧北聲音嘶啞。
秦蕙蘭手忙腳亂:“北兒,快起來,不準(zhǔn)跪……”
十三年未見,有太多的話堵在喉中,猛然間卻無法傾訴。
這一幕讓所有學(xué)生愣住,誰也沒想到,秦蕙蘭還有兒子,從沒聽說過,今天突然蹦出來。
最后排的女孩,尖叫道:“梁浩快沒氣了,那個誰,你闖大禍了!”
“北兒?”
秦蕙蘭回過神,急忙說:“快回北境,到了那里,沒人能動你,你三叔會護(hù)著你!”
“媽,沒事的,爸還好嗎?”寧北根本不理會外人。
秦蕙蘭焦急擔(dān)憂全在臉上:“你爸很好,誰讓你回汴京的,寧家知道肯定不會放過你,現(xiàn)在立馬走,回北境!”
“媽,你想想,若我沒護(hù)身本事,三叔怎么可能放我回來?!?/p>
寧北推著輪椅,帶秦蕙蘭離開這吵鬧地方。
秦蕙蘭鎮(zhèn)定下來,想想的確是這樣,但還是心中擔(dān)憂。
那個女孩聲音尖銳刺耳:“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頓時,整個教室七八個男生蠢蠢欲動,結(jié)果被寧北回頭一個眼神,嚇得四肢冰寒無力。
一個眼神如同死神的注視!
寧北薄唇微動:“我要跑?簡直是笑話!”
“記住,我姓寧,名北,我雖為布衣,但這個名字,經(jīng)得起任何人去查!”
“我寧北從未逃過,當(dāng)年我十七歲立于北境,孤身一人面對虎狼外敵七十二萬,未懼未逃,持北王刀,盡屠之!”
“那一戰(zhàn)白骨成丘山,鑄就我鎮(zhèn)北王之名!”
……
寧北推著輪椅,離開整個教室。
留下面目呆滯的一群學(xué)生,硬生生無人敢攔寧北。
那女孩回過神,已經(jīng)打了120,轉(zhuǎn)身又打了報警電話。
剛回片區(qū)警務(wù)所的趙雷,座機(jī)響起,迅速接通:“您好,我是汴京新區(qū)警務(wù)室趙雷!”
“趙警官,殺人了!”女孩故意說的嚴(yán)重。
趙雷一驚:“什么地方,你別怕別著急,告訴我地點(diǎn),兇手還在原地嗎?我這就過去!”
“兇手向外走了,他說自己叫寧北!”女孩捂著手機(jī)低聲敘述情況。
趙雷本能回應(yīng):“我這就趕去……等等,他叫什么,寧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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