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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戰(zhàn)神回歸

小說:巔峰戰(zhàn)神作者:涉川時間:2020-12-17 16:38:43

  秦江被人帶上一座孤島。

  救他的人叫夏偉光,是華夏某特種大隊的boss,秦江在島上呆了足足半年,在軍方強大的醫(yī)療設(shè)備下,變異的血細胞進入休眠期。

  隨后,鐵血的戰(zhàn)斗洗滌著他的懦弱,經(jīng)歷了各種慘絕人寰的生死特訓(xùn)和血的洗禮。

  半年后,秦江以綜合評分第一的成績被派到中東執(zhí)行任務(wù)。

  夏偉光有意栽培他做接班人,直接把人送入最危險的地區(qū)磨煉,幾年來,從阿富汗到伊拉克,沙特……秦江用敵人的鮮血,為華夏建立無數(shù)功勛。

  三年后,厭倦了戰(zhàn)場廝殺的生活,秦江期滿退役,重返故里。

  ……

  太平洋一座孤島上,一輛軍用越野駛?cè)刖薮蟮耐C坪。

  數(shù)架直升機騰空而起,下方整齊劃一的軍人肅穆的敬禮,齊聲高喊:

  “恭送戰(zhàn)神!”

  秦江拿著手中減刑文件,以及新的身份信息。在監(jiān)獄檔案里,秦江處于“被死亡”狀態(tài),他的新身份,秦江。

  所有信息都是重新注冊的,換言之,他入獄的黑歷史將不復(fù)存在。

  三年的功勛不僅抵消他的刑期,同時讓他重獲新生。

  打開手機,通訊錄里一串密密麻麻的未接來電,除了林伊然,剩下的就是父母的來電,以及99+的短信。林依然的短信內(nèi)容,無非是質(zhì)問秦江為什么消失云云,叫他看到了回電。

  “不管你在什么地方,我等你回來,你欠我一個解釋!”

  東方吐白,看著逐漸接近的華夏國境線,秦江心里悵然若失。

  突兀的,夏偉光打來衛(wèi)星電話:

  “小秦,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父親他……”

  秦江瞳孔一縮,追問秦父的情況,夏偉光告訴他,在他被監(jiān)獄單方面宣布“被死亡”以后,父母悲痛欲絕,身體狀況日漸消沉,父親秦淵在這樣的打擊下,無心管理公司。

  韓閆淼借著親家的名義,公開接手秦家的產(chǎn)業(yè)。

  表面上是幫忙管理,背地里暗度陳倉,偷偷做空了公賬,資金全部轉(zhuǎn)移到林氏旗下,不到半年,秦淵的家族產(chǎn)業(yè)受到重創(chuàng),被搬的一干二凈!

  父親手里有一家家族企業(yè),利潤豐厚。

  秦江不得不懷疑,當(dāng)初韓閆淼之所以會同意他跟林依然的婚事,是沖著秦家來的。

  更讓人憤恨的是,夏偉光告訴秦江,韓閆淼做空秦氏后,輕信了一個多年不見的好兄弟,拿剩下錢去投資,虧了一百五十多萬。

  資金崩潰的情況下,碰了高利貸,把自己折了進去。

  秦淵的這個朋友做的是房地產(chǎn)開發(fā),叫簫岐山。

  之后不斷有人催債,搞得秦家不得安寧,最終秦淵在各種壓力下,撒手人寰。

  夏偉光發(fā)現(xiàn),催債的是當(dāng)?shù)匾患彝獍?,受命于岐山地產(chǎn)有限公司整日前來催收。

  這個所謂的岐山地產(chǎn)有限公司是林氏扶持的,換言之,這一切都是林氏設(shè)的局,用來刻意打壓秦淵,造成悲劇。

  “你父親身死不得善終,回去看看吧!”夏偉光嘆息。

  得知父親去世的噩耗,秦江招呼著飛行員匆匆趕回家鄉(xiāng)清河縣。

  鄉(xiāng)里的習(xí)俗是尸身放七天,再入葬!俗稱頭七。

  秦淵的葬禮辦的比較寒酸,家里人湊錢買了一副棺材,院子里白綾飛舞,花圈林立,秦母和秦落身披麻衣,跪坐在靈堂前。

  哀樂起,悲憫的氣息撲面而來。

  “轟!”

  大門被人一腳踹開,葬禮上,一個光頭領(lǐng)著一群混混圍了上來,獰笑道:“來呀,給老子砸,媽的,不還錢還想辦葬禮,給你臉了?”

  倆個混混拿起音響放在公堂上,唱起了“好日子”,混混們舉起手中的刀具瘋狂打砸,來賓一轟而散,白綾被拉倒,供臺被人踢翻,擺在正中央的黑白照被劈倒在地上,碎裂。

  “你們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住手,快住手?。 鼻啬副从^的沖上前拉人,不知被誰推到在地,她撿起地上秦淵的照片,摟在懷里哭訴:

  “造孽,造孽??!”

  “媽?!鼻芈渖锨胺銎鹎啬?,潸然淚下,母女兩抱在一起,凄涼萬分。

  秦淵欠了高利貸,還不了錢,對方就叫混混來葬禮上鬧騰,秦江的大伯,秦虎一家上前勸阻,氣急的光頭把他按在地上狂揍。

  鼻青眼腫的秦虎上前貼著臉陪笑道:“琦哥,咱華夏有個傳統(tǒng),天大地大,死者為大,您看,要不今天先算了,放心,我兒子鎮(zhèn)上銀行上班,不會欠您錢的?!?/p>

  叫琦哥的光頭獰笑一聲,一腳將秦虎踹翻,油亮的黑皮鞋踩在靈堂的棺材板上,冷笑不已:“去你的,銀行的錢跟你兒子有毛關(guān)系,今天要么把錢留下,要么……”

  吳琦環(huán)顧一周,混亂中,客人紛紛散去,只有母女兩人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秦家的人被混混們制服,鼻青臉腫,嘴巴都破了,空氣中飄蕩著絲絲血腥氣息。

  “嘖嘖嘖,這妞長得還真是水靈?!眳晴叩角芈渖磉?,挑起秦落的臉,他對著秦虎道:

  “不如這樣吧,錢你盡快準(zhǔn)備,這妞我就帶走了,就當(dāng)是逾期的利息了,不要以為秦淵死了,欠下的債就不用還了?!眳晴泻糁旎焐锨?,把秦落跟秦母拉開。

  “不要,別碰我女兒!”

  秦母慘叫,悲痛欲絕中居然昏死過去,

  “落落,你放開她?!鼻鼗⒋舐暤?,他知道這些人不是什么好東西,秦落落到他們手里,豈能善終?

  掙脫束縛,秦虎朝著吳琦撲了過去,兩人扭打在一起,混混們拿著砍刀直接砍在秦虎身上,身中數(shù)刀,秦虎渾身是血倒在地上。

  “大伯,你們別打了,不要打了,求求你們!”秦落掙扎著,哭訴著,秦家人不甘,雙目通紅,不斷嘶吼,伴隨著一首“好日子”,悲憫之意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遠處圍觀的群眾唉聲嘆息,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的發(fā)生。

  就在秦落即將被帶走,秦家所有人都幾乎絕望時,陰沉沉的天空突然開始狂風(fēng)大作,接著,巨大的螺旋槳帶起狂風(fēng),席卷而來,天空中,七架綠色的軍用直升機盤旋在秦家院落的上空。

  數(shù)十個全副武裝的軍人從軟梯上掉下來,將院落圍的水泄不通,黑色的槍管對著混混,很快拖著秦落的兩個小混混被拿槍抵著頭,帶到院落中央。

  光頭吳琦被這陣仗嚇住了,看著黑壓壓的槍口,一種未知的恐懼蔓延身心。

  秦母被兄弟們扶到一邊的椅子上,大伯秦虎也被扶起來,簡單的處理了傷口。

  人群分開一道路,身著黑色風(fēng)衣的秦江雙手插兜,一步步走向光頭。

  從他的眼里,光頭看到了尸山血海,仿佛人間地獄。

  一股無形的殺氣像一把刀懸掛在光頭脖子上,一時間腿腳都有些不利索。

  秦江面色冰冷,不露悲喜,看著院中一地狼藉,他走到秦落身邊,脫掉身上的風(fēng)衣蓋在她身上,輕聲道:“別怕,哥回來了,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p>

  “哥!”

  秦落雙眼通紅,猛的撲在秦江懷里,放聲大哭,各種委屈和難過發(fā)泄出來。

  抱著秦落的秦江神色一動,接到信號的兄弟掏槍對著兩個混混的大腿就是一槍。

  “砰!”

  兩個混混慘叫,跪在秦淵的靈堂前哀嚎。

  “那只手碰的她?”

  冰冷的聲音如同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把他倆的手廢了!”

  當(dāng)下就有四個兄弟站出來,拿著地上的砍刀起起落落,十根手指頭齊刷刷的掉落在地上。

  光頭臉色蒼白,嘴唇微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哭著哭著,懷中的秦落昏睡過去,叫人把母女倆還有大伯小叔一家送到偏廳。

  數(shù)十個混混跪在靈堂前,他們身前放著一根斷指,血肉模糊。

  秦江把父親的照片拿起來,擺在靈堂前,擦干凈棺材上被吳琦踩下的鞋印,秦江點燃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插在靈堂前,跪拜。

  “父親,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用三年時間,達到了別人一輩子都難以攀登的高峰,年僅26歲,便被封為“無敵戰(zhàn)神”,代號“梟”,成為華夏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將軍,手掌百萬大軍,身后的獠牙特種大隊,更是成為無數(shù)勢力的噩夢。

  今日,有人在父親出殯之日鬧事!

  生為長子,讓死者不得善終,此為不孝!

  一眾兄弟站成兩排,舉槍鳴禮,現(xiàn)場一片壓抑的沉默,良久,秦江從地上站起來,回頭對著跪拜在地的眾人道:“吃掉,否則,把你的手指留下!”

  父親?

  聽到秦江的話,吳琦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心也沉了下去,他今天算是提到鐵板上了,他將恐懼壓下對著秦江道:“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留一線……”

  “??!”

  秦江揮手就是一槍,吳琦腿部中彈,倒在地上慘叫。

  “你沒資格跟我說話,喂他們吃下去。”

  眾兄弟按住混混們,把地上的十根斷指往混混嘴里塞,很多人被強制喂了下去,扣著滿嘴鮮血,不斷嘔吐。

  吳琦倒在地上,感受到血淋淋的手指進入腹中,整個身體都在戰(zhàn)栗。

  十幾個混混被寬大的白綾倒掉在靈堂正上方,對著秦淵的棺材懺悔,混混面部充血漲的通紅,這天夜里,秦家后院傳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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