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嬌妻通緝在逃:逼婚36計作者:七秒鐘時間:2020-12-17 16:59:30
此時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商業(yè)街上連車都是少的,更別提路人,淺淺只能不停給楊文駱打電話,眼看著手機電量偏低,楊文駱那邊電話依然占線。
擔心手機會因此沒電,她只能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往里走,結(jié)果電話一直占線,她也被警衛(wèi)攔下來。
“你是哪個部門的,這都幾點了還來,工作證帶了嗎?”
“我不是你們的員工,我是來找人的?!?
警衛(wèi)搖頭,每天像是淺淺這樣削尖腦袋要往林氏進的人多的是,每一個借口都比她好的多,真讓她這么大搖大擺的進去,他就可以直接滾回家吃自己了。“都下班了,你找誰?”
“我找楊文駱。”
“沒聽過這個人,哪個部門的?”
“他是來這里談生意的,我是他的女朋友,來給他送資料?!?
那警衛(wèi)聽了這話,回頭看向另一個警衛(wèi),另一個警衛(wèi)搖搖頭:“沒聽過今天有人來談生意,而且這都幾點了,誰會這個時候談生意?!?
“小姑娘聽見了吧,我們也不為難你,你走吧?!?
想到楊文駱還在等,淺淺急的團團轉(zhuǎn),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便對警衛(wèi)說道:“那我找林廷總行了吧。”
反正是他們倆是在一起談生意,找到林廷就等于找到楊文駱,這些警衛(wèi)不可能連自己的頂頭上司也不認識吧。
警衛(wèi)聽了淺淺這話,頓時被嚇住,有些不敢置信:“你……你說你要找誰?”
淺淺故作鎮(zhèn)定:“我說我找林廷,我現(xiàn)在要送一份非常重要的東西給他,這份文件如果不能送到的話,后果可能會非常嚴重?!?
兩個警衛(wèi)面面相覷之后,坐著的警衛(wèi)指著不遠處的高聳建筑:“瞧見沒,就從那邊進去,到那后找前臺一問就知道人在哪了?!?
“謝謝?!币粏柕较ⅲ瑴\淺連忙道謝離開,生怕對方會反悔一般。
等她跑遠,站著的警衛(wèi)不解的回頭看坐著的警衛(wèi),問道:“哎,你還真告訴她了?”
“誰知道她送的是什么東西,萬一真是上頭要的,你擔待的起還是我擔待得起?”坐著的警衛(wèi)一抖報紙,繼續(xù)低頭看報紙,另一個警衛(wèi)“嘖”了一聲便把報紙從他手里抽出來:“你這個時間讓她去,不是惹麻煩嗎?”
坐著的警衛(wèi)一把奪回了報紙,重新抖開:“她惹麻煩好過咱們倆惹麻煩,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是咱們告訴她的,等等和前臺說一聲,就說她是自個找上去的,咱們就當沒見過她?!?
淺淺走到建筑前時,自動門便打開,光從建筑里灑出來,像是一道金色的地毯鋪到了她的腳下,她走進去后,門便立刻關(guān)上。
看著眼前的一切,淺淺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因為她站在里面,就好像是站在露天的廣場,整個大廈好像消失了一般,抬頭便是星空。
難道說,這是愛麗絲夢游仙境?
“小姐?”前臺見到忽然闖進來的淺淺,便立刻警惕的上前,淺淺這才從驚訝中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林氏的商業(yè)街之所以這么出名,一是其商業(yè)指數(shù),包含的各行各業(yè),二則是第一條的延續(xù),各行各業(yè),林氏都是通吃的。
但凡是H市的人,都知道夜晚的H市商業(yè)街遠遠比白天來的熱鬧,也知道這里有一個叫做云端的頂級會所。
云端設(shè)備齊全,只要你能想到的休閑娛樂,都可以在這里找到。
社會名流在這里端著紅酒香檳,彼此交換著名片,或者三兩相約著打打高爾夫之類的,或者你想要在賭桌上一擲千金,也會有直升機將你帶到私人海域。
但是這個會所并不是誰都可以來,當你接到了那張印著云端的身份識別卡時,也就證明你邁出了踏上上流社會的第一步。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張卡常常被人戲稱為圣旨,或者王的邀請。
“啊,啊……”
桌上,地上,沙發(fā)上,墻上,各種姿勢,戴著眼罩的女人們聲音似在攀比一般此起彼伏。
可以旋轉(zhuǎn)的沙發(fā)上坐著幾個清純的女人,她們向男人們展示著自己傲人的身材,而幾個健碩的男人則是圍在四周,進行中最原始的動作。
一個精瘦的中年男人將手中的雪茄彈了出去,正巧彈在了對面趴在桌子上聳動的肥碩男人后背上,疼的他“嗷”地一聲。
“四爺這是做什么,五爺這才剛剛漸入佳境。”說話的人是林廷,不同于白日的溫文爾雅,將領(lǐng)帶扯開的他像是卸下了面具,翹腳坐在沙發(fā)上。
“我是怕他馬上風?!北环Q為四爺?shù)闹心昴腥诵战薪?,家中排行老四,道上人都稱呼一聲江四爺,他摸著手腕上的青綠珠子,轉(zhuǎn)頭看向了林廷:“我可不記得你有喜歡看這些的癖好?不去玩?”
林廷一聽就明白江海寧話中有話,于是伸手將他面前的酒杯滿上,整個人都呈現(xiàn)出一種小輩的謙卑:“今個是四爺重振雄風的日子,我就不了?!?
江海寧看了他一眼,明白這小子就是個狐貍,當初他進去的時候,這小子跑的比誰都快,現(xiàn)在他出來了,手底下的勢力也被敗的差不多了,這小子又唱的哪出?
暗暗思附著,他伸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你小子從十年前在紐約那會就是這脾氣,說白了就是嫌這些女人臟,還說這么些個場面話。”
“我給四爺當顧問律師那陣子,四爺不是常說,真比起混賬,前三個算我林廷兩個。”林廷用來自嘲的這句話引起了江海寧多年的回憶,狼目般霎時露出狠厲來:“說起來,蕭玨那孫子呢?”
“四爺進去后,兄弟們沒有主心骨,便走的走,抓的抓,最后連文哥都走了,我就回來接手了林氏,不好和從前的人聯(lián)系,不過聽說蕭玨最近也來了H市,我正打算去找他?!?
四爺聞言了然,冷笑:“原來你小子的后手在這?!?
借刀殺人借到了他的頭上來了,這林廷是摸準了他此時虎落平陽,才敢這般膽兒肥。
“四爺早晚要收拾他,我這不過是渾水摸魚罷了,四爺也需要人搭把手不是?!?
二人對視了好一會,江海寧忽然站起身,將離自己最近的肌肉男一腳踹開,扯著沙發(fā)上的女人頭發(fā),把女人臉上帶著的眼罩摘下來,丟到了林廷的面前。
一個眼罩的重量能有多少,可是當它落在玻璃桌面上時,整個包廂卻出奇地安靜下來,江海寧強迫女人跪在自己雙腿間:“林廷,別他媽當婊子立牌坊,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下一個不管來了個什么樣的女人,都是你的?!?
林廷拿起了眼罩,有些悻然地笑起來:“四爺這話說的,我這云端又不是誰都能來的?!?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眾人一致看向了門的方向,林廷暗啐一聲:“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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