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死對頭破產(chǎn)之后作者:時間:2021-12-20 00:21:17
“不過枝枝啊,你為什么這么恨江大少?”裴然不解的問。
“這要是一出狗血小說,那肯定是因愛生恨,愛而不得?。 毖熬霸俅螕尨?。
“就你會說話?!痹S枝鶴無語,“江珩那一臉清高,天天傲的,你看著不煩?”
“我跟他又不在一個學校,我想看還看不著,景景你說?!迸崛晦D(zhuǎn)向八卦小能手薛景景。
“是挺傲的?!毖熬奥貞浿?,小聲補了句,“不過我沒怎么覺得煩?!?/p>
都不在一個班,要不是許枝鶴三天兩頭拉她去蹲教務(wù)處,她都看不到江大少幾眼,有啥可煩的。而且人家有傲的資本啊,江家獨子,長得好看,又是校草學霸,誰能不愛江珩。
……
“阿嚏……”江珩連打了三個噴嚏。
“感冒了?還是有人在想你?”嚴訣率先走進車庫,打趣道。
江珩沒理他。
這車庫改裝過,他和嚴訣兩個人的收藏加起來,共有三十二輛。不過他長年在國外,國內(nèi)這些車的手續(xù)都是嚴訣替他辦的,臨時登記在嚴訣名下。
是個男的就沒有不愛車的,嚴訣晃了晃手里車鑰匙,問他:“今天開哪輛?”
這些車好多都許久沒動了,但保養(yǎng)得很好,江珩的目光在偌大車庫里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離庫門最近的一輛保時捷911上。
“就它吧?!苯耠S手一指。
嚴訣愣住了:“不是吧,這娘們車?啥時候開進來的?”
“就今天中午?!苯裥α诵Γ痪o不慢的拉開車門,“我老板的車?!?/p>
嚴訣:“……”
江珩:“去哪?”
“暮色。我?guī)湍慵s了移民局的人。”
……
薛景景聊起江珩沒完沒了,許枝鶴悶頭喝酒,突然聽見有人叫她名字。
“許枝鶴——”
她回頭,驀的一杯威士忌兜頭澆下。
酒里還夾著冰塊,順著她頭發(fā)絲,掉到肩頭,滑進寬領(lǐng)的毛衣里。
許枝鶴打了個冷顫,頭皮發(fā)麻的站了起來。
店里雖然放著音樂,但曲調(diào)舒緩,這么大動靜,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吸引過來,一旁的服務(wù)員整張臉都白了。
手里拿著空酒杯的女人妝容精致,語氣尖酸:“江家破產(chǎn)關(guān)你什么事,輪得到你許枝鶴在這落井下石?還放禮炮,開派對,私生女就是上不得臺面,像個跳梁小丑!”
許枝鶴擰著眉毛把這張整容錐子臉端詳了半天,才認出來:“噢,陳妍啊?!?/p>
是她那同父異母的姐姐許琳的好閨蜜。聽說她當年追江珩都追到國外去了,怎么,這是給江珩鳴不平呢?
“嘖,雙標狗,遍地走。”許枝鶴慢條斯理的捋開被酒液粘在臉上的頭發(fā),撈過桌子中央的冰桶。
“我放禮花開派對關(guān)你屁事,老娘錢多就愛撒著玩。江珩破產(chǎn)了,你不抓緊時間去當舔狗,跑我這來撒什么潑?”
她一邊說,一邊往杯子里夾冰。
陳妍沒被人這樣罵過:“你、你說誰是狗?”
“誰應誰就是咯。”
說完,她把手里剛裝滿冰的威士忌從陳妍頭頂摜了下去。
“啊——”一聲驚呼,陳妍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許枝鶴手腕翻轉(zhuǎn),空了空杯底,眼看著最后一滴酒液落進陳妍的發(fā)心,語氣張狂道:“私生女就得干點私生女該干的事兒,你說對不對?”
薛景景抽了張紙巾過來幫許枝鶴擦臉,嬌笑著幫腔:“先撩者賤。”
其他桌也開始竊竊私語:
“……她就那個倒追江珩的陳家千金嗎?”
“人家都破產(chǎn)了,還為了個男人爭風吃醋出盡洋相。”
“江家人脈這么廣,就算破產(chǎn),要東山再起不難吧。而且江珩那長相,破產(chǎn)了也是搶手貨啊?!?/p>
裴然見勢不對,上前一步做了和事佬:“枝枝,你先去洗手間處理下。”
見許枝鶴站著不動,又朝咬著牙的陳妍道:“陳大小姐,今天我們是私人聚會,應該沒邀請你,你還是請回吧?!?/p>
這陳妍圈里有名的記仇,倒不是怕陳家報復,只是沒必要。
裴然使了半天眼色,許枝鶴總算退了一步,擱下酒杯:“你們玩著,等我回來結(jié)賬。”
女廁里沒別的人,許枝鶴潔癖,直接把酒液浸透了的毛衣脫了扔進垃圾桶。
她里面就穿了件打底背心,還好是純黑的,濕了也不至于走光。拽了點紙巾,勉強把頭上臉上酒水擦干凈,沾濕了的頭發(fā)隨便一攏,綁在了一處。
這季節(jié)說不上冷,還有點倒春寒,從女廁所走出來,一路吸引無數(shù)目光。
不僅因為穿得少。
小背心,緊身褲,身材線條一覽無余。
以前南城一個有名的二世祖就曾對她評頭論足道:像許枝鶴這樣的女人,渾身上下就像有人用手一寸寸精心捏出來的,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哪個男人不垂涎這拿捏掌握的手感,可惜了是個私生女,最多只能玩玩。
后來說這話的二世祖,老二差點被許枝鶴當場廢掉。
因為冷,她一路健步如飛。余光瞥見走廊盡頭站著個人,身高腿長的,斜靠在墻上,外套掛在臂彎,上身只著一件休閑襯衫。
“身材不錯。”許枝鶴低低吹了聲口哨,只覺那人有幾分眼熟。
走近了,原先斜靠著的那人忽然直起身,毫無防備的,他手上掛著的男士外套扔了過來,正好罩在許枝鶴頭頂,遮擋了她大半視線。
鼻端縈繞著高級成衣的淡淡香氣,許枝鶴懵了下,扯下衣服,那人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揉向她濕漉漉的發(fā)頂:“怎么又把我拉黑了?”
看到江珩,許枝鶴嚇了一跳。
“你怎么在這?”在慶祝他破產(chǎn)的派對上?
江珩笑笑,看她進女廁所的時候,還以為眼花。
“這大概就是……心有靈犀吧?!?/p>
許枝鶴嘔了聲:“你就算當舔狗,我也不會給你漲工資?!?/p>
說到這,她想起來:“對了,我剛把你的一個忠實舔狗氣跑了?!?/p>
“什么是舔狗?”他十分認真的詢問,“舔過你算嗎?”
許枝鶴:“……”
江珩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拇指指腹擦過她后頸那塊“蚊子包”,挑了挑眉:“嗯?”
許枝鶴有點兒惱,眼神飄忽的掃向別處。
是她想多了嗎?她怎么覺得某人在故意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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