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新婚夜,戰(zhàn)神侯爺被偷襲作者:小人間時間:2022-01-26 13:54:58
夜?jié)u深,北朱閣院墻突然掠過一道黑影。
床榻上的若昭猛然驚醒。
前世的若昭雖然生活在和平年代,但醫(yī)學界天才的她依舊是許多組織爭搶的對象,也曾在夜里遇到突襲,為了活命,她的睡眠都比普通人要淺的多。
若昭取出一支針劑握在手里,她倒要看看什么人竟敢夜闖她的住所。
黑影幾乎無聲地從窗外翻了進來,可以看出,此人輕功不差。
若昭閉著眼假寐,但她能感覺到來者掀開她的床簾,落在她臉上的灼烈目光。
自小就比常人嗅覺更為靈敏的若昭,還聞到一股淡淡的冷香,她能確認這是一個講究的男人。
來人正是蕭瑾。
將軍府求陛下賜婚強塞給他的女人竟然在府門口公然斷絕與娘家的關(guān)系,怎么看這都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這勾起了蕭瑾的好奇,他非要過來一探究竟不可。
婚房內(nèi)一片靜謐,新婚夜的喜燭不能斷,因此屋內(nèi)仍是明亮的。
蕭瑾手腳輕巧,掀開床簾就看見床上的女子,膚若凝脂,在燭光下閃著淡淡光澤,容貌可稱得上絕世無雙。
他心里生出幾分疑惑,林家嫡出大小姐常年病重,應當是個面黃肌瘦的模樣才對。
難不成傳聞中說的都是假的?
有一瞬間的失神。
就這一瞬,若昭驟然睜眼,反手欲將蕭瑾擒拿在地。
蕭瑾雖感到猝不及防但很快反應過來,若昭的動作雖然利落,可惜力氣太小,拉扯之間,二人齊齊向床榻倒去。
若昭注意到眼前男人生的極為好看,對,就是好看,是不帶一絲女氣的好看,無可挑剔的五官竟然比她還要妖孽幾分。
尤其那雙眼睛,就像一對琥珀。
回過神來,若昭先發(fā)制人:“你是什么人?!可知夜闖北朱閣,是死罪?!?/p>
蕭瑾將若昭的手死死禁錮在胸前,一挑眉:
“到了這一步,居然還能這么淡定,林若昭,你還真是與眾不同?!?/p>
蕭瑾的聲音富有磁性,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竟然帶著三分曖昧,著實令若昭有些惱怒:
“再不松開,我可要叫人了?!?/p>
蕭瑾笑了兩聲,越發(fā)肆無忌憚:“我不信你敢叫?!?/p>
這個時候若昭要是叫人來,絕對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在這個時代,名節(jié)對一個女人來說是比命都重要的東西。
蕭瑾正是深知這一點,才敢大放厥詞。
但蕭瑾絕對想不到,此時的若昭并非這個時代的人,對于她來說,什么名節(jié)都是浮云,大不了金蟬脫殼換個身份她依舊能瀟灑的活下去。
此時留在侯府都只是因為情勢所逼,她不想隱姓埋名,等安定下來,天高海闊任她飛。
若昭冷笑兩聲,剛張嘴叫了一個“來”字,就被被捂住了嘴巴。
蕭瑾向來冷淡的神色閃過一絲慌亂,他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堂堂侯爺夜探新房。
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你真是個瘋子?!?/p>
若昭氣笑了,扒拉開他的大手,“你這人真是不知廉恥,夜探我新房,卻要說我是瘋子?我看你不是豬油蒙了心,你整個人就是豬油渣做的!”
膽大妄為的女人!蕭瑾氣結(jié),又用力捂住她嘴,問她:“堂堂侯夫人竟是滿嘴的污言穢語,你夫君南安候知道你這模樣嗎?”
若昭沒回答,卻趁著男子捂她嘴松手的間隙摸到了枕頭下的針劑,準確熟練的注射進了男子頸部。
“這算什么,我還有更瘋的呢。”叫你狂!再強的功夫也抵不過我的鎮(zhèn)靜劑!
若昭冷笑著坐起身來,就要出門叫人。
“你——”
蕭瑾只覺頭暈的厲害,暈倒前,強撐著一把力,捏著若昭的腿將其一把拖過來,給了若昭一記手刀。
若昭暈了過去,而蕭瑾也無力的倒在了若昭身上……
翌日清晨。
若昭是被麻醒的,她忙推開身上壓著的蕭瑾,甩了甩被壓麻的手臂,如果不是因為此刻手麻了,她真想給這個人兩耳光。
“啪!”門外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小賤蹄子竟敢阻攔我,我可是老夫人身邊的人!快滾開,耽誤了本嬤嬤的正事,仔細你的皮!”
春芽的啜泣聲傳來:“我家小姐還沒醒,嬤嬤即便有事也該在此等著,由奴婢進去通稟才是?!?/p>
“不想挨打就滾一邊去!什么事能礙到老夫人交代的事?”
若昭眉頭一跳,壞了,若是讓那嬤嬤在此時看見她床上有個男人的話,性質(zhì)就完全不一樣了。
若昭雖不怕流言,卻最討厭被人冤枉。
不待若昭思量,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不過那嬤嬤應該是聽說了殷靜的事,對若昭的語氣倒是恭敬了幾分。
“給夫人請安,奴婢奉老夫人之命特來取東西,還請夫人開門。”
大清早的氣勢洶洶確定是來取東西?
自稱是老夫人身邊的嬤嬤,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她的人。
老夫人慈愛,若昭篤定,這人絕不會是老夫人身邊的人,就算是老夫人身邊的,也是個不省心的刁奴,特地來惡化她與老夫人的祖孫感情。
若昭正想著,嬤嬤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她又道:“夫人,您剛進門頭一天,可別讓老夫人等著急了?!?/p>
若昭看了一眼床上一動不動的蕭瑾,不可否認,他的確生的太好看了。
美貌無罪,但這個狂妄的男人有罪。
她又取出一根銀針封住了蕭瑾的穴位讓他暫時不能動彈和發(fā)出聲音,伸手拉過被子遮住蕭瑾的身子,這才起身去開門。
“取什么東西?”若昭站在門口,沒有半分請趙嬤嬤進去的意思。
趙嬤嬤狐疑的看了一眼若昭,一雙精明的眼睛直往房內(nèi)瞟。
若昭側(cè)身擋住趙嬤嬤的視線,整張臉上都寫著不好惹三個字。
趙嬤嬤咽了咽口水,她好歹也是在侯府伺候了二十年的人,倒也不至于被若昭這么個黃毛丫頭嚇住,道:
“老夫人交代,命奴婢取帶著落紅的方巾回去?!?/p>
若昭自然知道她說的方巾是什么,但落紅只有在男女歡愛后才有的,這個趙嬤嬤耳聰目明,不會不知道昨天晚上蕭瑾未踏足北朱閣的事。
“當真是老夫人命你來取的?”若昭反問。
昨天若昭見過老夫人,她的身體很不好,自顧不暇的老婦人怎么會管這些閑事?
況且殷靜不是說過,這后院的事都交給了何姑娘么?這個趙嬤嬤或許是何姑娘的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趙嬤嬤有些心虛,卻硬著頭皮道:“自然,夫人這是懷疑老夫人,還是因為看老夫人年邁就輕視老夫人?”
平白無故就給她安了個目無尊長的罪名。
“老夫人平日里是什么時辰吃藥?”若昭突然問了一句。
趙嬤嬤毫無防備,回道:“巳時,用過早飯后便喝藥。”
趙嬤嬤說完若昭就笑了起來,笑著笑著若昭的眸光又冷下去,她盯著趙嬤嬤,道:
“每日起床吃完早飯便接著吃藥,那我問你,現(xiàn)在才什么時辰?老夫人只怕都還未起身,她如何命你取東西?你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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