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三千愛不敵情深作者:微涼時間:2020-09-02 11:52:05
來到宴會大廳,向晚清特意看了一眼,陸石和尤芊芊不在,她才放心去找姓李的男人算賬。
“你怎么又來了?你是不是以為我會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縱容你,你父親過去就是太溺愛你了,才讓你離開了父母,走上這樣叫人嘆息的路上,做人……”
不等對方說完,向晚清清冷的笑了笑,直接了當(dāng)?shù)拇驍唷?/p>
“我父母是怎么教育我的我很清楚,總比某些人在外面彩旗不倒,背著夫人與人私通的好,是不是李叔叔?”
向晚清不怕難看,他不仁她才不義的。
對方給人揭短,面子上過不去,被氣的臉色一陣通紅,揮起手就要打她,她也沒想到這姓李的男人會這么猖狂,她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眼看巴掌就要落下來了,一個人的出現(xiàn)震驚全場。
姓李的男人只覺得手腕上面一陣陣的劇烈疼痛襲來,整個人都疼的扭曲,肥膩的臉上滴下幾滴汗。
“你……”向晚清看到來人一陣意外,這可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在這里都能遇到,還有什么地方是遇不到的了。
墨司南用力甩開姓李的手腕,姓李的踉蹌后退,要不是身后有人,肯定摔出去了。
剛要罵,看到是墨司南,頓時嚇得滿頭是汗,抖起來如篩子!
“再出來記得要我陪你,免得有些人不長眼?!蹦灸涎哉Z并無太多的起伏,但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姓李的男人儼然已經(jīng)嚇得不輕,連話都說不出來。
周圍人都開始猜測,到底是什么情況。
向晚清一個落魄女人,是怎么和墨家二少墨司南搞到一起的。
有些女人更是懷疑,向晚清是走了狗屎運(yùn)了,踩到了墨司南的青睞。
墨司南不管那些,修長手臂將呆女人摟到懷里,好似呵護(hù)著一朵正吐露芬芳的夏荷,格外的憐惜。
向晚清確定是要把墨司南推開,當(dāng)著這么多的人他這么做,不管是處于好意還是其他目的,過了今天她都不會太好。
但她的力氣有限,結(jié)果就被墨司南在眾目睽睽之下,帶離了宴會。
向晚清甚至不敢相信,她就被墨司南這么帶出來了。
人被帶走季禮臣從角落里面出來,目光微蹙,眉頭深鎖……
他們是怎么到一起的?
人被帶到商務(wù)卡宴上面,向晚清才稍稍找回一點(diǎn)意識,抬頭時那男人已經(jīng)坐進(jìn)了車?yán)?,隨即將車門關(guān)上,噠噠的手指敲打著車子方向盤。
今天他比昨天更具男性魅力,身著經(jīng)典純黑西裝,今年最流行的新款,而且出自法國著名設(shè)計(jì)師簡奴·沃斯,即便是以前的她,也只有預(yù)約才能見到這位頂級的設(shè)計(jì)師。
想不到,墨司南也是簡奴·沃斯的客人。
“你來這里做什么?”墨司南忽然發(fā)問,向晚清才徹底找回自我。
“沒什么?!彼幌胝f,他這種人理解不了她。
她不想說男人沒在說過其他的話,倒是把人帶回了家里。
但倒了地方,向晚清卻沒打算下車,只不過墨司南并沒給她拒絕的權(quán)力,車門推開墨司南在外面等她。
向晚清想過很多個理由拒絕墨司南,想要墨司南送她回去,結(jié)果張了張嘴,動了動兩片粉色唇瓣,到底沒說出來。
正準(zhǔn)備下車,她的手機(jī)響了。
拿起電話看去,向晚清愣了一下,這時候季禮臣會給她打電話做什么?不是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么?
向晚清想知道季禮臣還能說出什么,接了這個電話。
“你在哪里?”季禮臣是躲開背著宋佳慧給向晚清打的電話,所以說話的聲音不大,但足夠聽見。
“我在哪里和你有關(guān)系么?季總裁?”如果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事,大可沒必要了。
聽到這話季禮臣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是因?yàn)樯磉呌辛四灸喜胚@樣對他?
“我問你在哪里是出于關(guān)心,你卻這樣和我說話。”季禮臣也不清楚怎么回事,總之不舒服,特別是她叫她季總裁的時候。
向晚清聽到關(guān)心那兩個字,忽然沉默了。
季禮臣和她畢竟相處了幾年,就算是季禮臣如何對不起她,但她始終不能那么快就把季禮臣給忘了。
短暫的沉默換來的是季禮臣的聲音:“我可以借給你一筆錢,但是這筆錢你要還給我,算是我還你人情,最后幫你一次,總比你去找……”
不等季禮臣把話說完,向晚清這邊的車門被毫無預(yù)兆拉開,而后男人進(jìn)來把她手里正打著的電話拿走掛斷,甚至將電話號碼閃進(jìn)黑名單里。
野蠻!
向晚清面對墨司南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這些。
這男人太 霸道了,憑什么掛她電話???
太沒有禮貌!
“你把電話還我?!彪x開車子,向晚清把白皙的小手伸出去,燈光下手心尤為細(xì)嫩干凈。
墨司南從來沒見過女人的手可以這樣漂亮,特別是摸過他那里的手。
很好!
他喜歡這種干凈,透徹的能看見骨頭,配上她全身高雅清冷的氣質(zhì),烘托出的是她的與眾不同。
“嫁給我,我可以給你一切。”墨司南嘴角上翹,優(yōu)雅與卓絕并行,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但她不是那樣的人,更不想沾上他這種名花在外的男人。
對她他就是一束劇毒罌粟,她不想沾染。
“我說過,如果有誤會的地方,請墨先生見諒,時候不早我該走了!”說完她就想走,卻給墨司南硬是拉了回去。
身體前傾,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她’成了他胸前的禁錮。
垂眸他的雙眼并射著幽寒的深邃光芒,她則是不卑不亢的迎上他的目光,對一個失去了所有東西的女人而言,她沒什么可怕的。
墨司南觀察著她,不怒反笑:“你是第一個敢這么看我的女人。”
“那你該感到榮幸?!?/p>
“如果不呢?”墨司南俯身,呼吸吹拂,向晚清的臉?biāo)查g紅了起來,墨司南嘴角邊一抹得逞,薄唇靠近,用一種近到難以形容的距離在她面前說話。
“沒有不?!毕蛲砬鍙膩頉]被人這么欺負(fù)過,在她看來,墨司南就是在欺負(fù)她,說話的時候眼圈都紅了。
墨司南微微皺著眉,離開:“嫁給我真的那么難么?寧愿求助渣男,也不愿改變決定?!?/p>
“不然呢?”向晚清想的不多,她只是知道,是他先欺負(fù)了她的,說話的時候用力推了一把墨司南的身體,墨司南向后一動,借機(jī)她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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