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榮寵悍妃作者:青絲挽時間:2022-11-09 09:00:03
其余三個也如狼似虎的沖了過去。宋依韻瞅準機會,猛地扔出了布匹,砸倒了一個,隨后又是一腳,把另一個踢翻,受傷胳膊卻也被人抓了住,劇烈的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分神的功夫肚子上已重重的挨了一下。
這回她可真被打出了火,肘部猛地一彎,狠狠的懟在了丫鬟的肋骨上,緊接著便以驚人速度沖到了蘭菲云的面前,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幾人同時看懵,一個逆來順受的受氣包,今日竟然如此神勇大膽,簡直超出了她們認知的底限。
“賤人,今天就讓你嘗嘗本小姐的厲害。”
宋依韻薅住了蘭云菲,伸手又要打,劉嬤嬤見事不好,立馬上前攔住。
“夫人快住手,爺才剛回來,若被她知道后院起了火,定會追究,還請夫人三思啊?!?/p>
宋依韻手腕僵住,她怎么把蕭璟玉回來的事給忘了。
眼珠轉(zhuǎn)了幾轉(zhuǎn),立即把蘭菲云拽了起來,幫她打掃了一下身上的土,才笑道:“劉嬤嬤,咱們這可是鬧著玩呢,唉,誰知道蘭姐姐膽子這么小,都怪我了,還請姐姐責罰?!?/p>
見識了她的厲害,蘭菲云哪里還敢責罰,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捂著臉道:“姓宋的,你給我等著,咱們走?!?/p>
宋依韻撿起了布,忽然湊到了劉嬤嬤的面前,笑容燦爛的問道:“您老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
劉嬤嬤慌忙倒退了一步,臉色煞白的說道:“沒……沒了,夫人快休息去吧?!?/p>
宋依韻像往、日般恭敬的福了福。“那婢妾就先退下了。”
劉嬤嬤撲通一聲就跪下了?!芭拍母耶敺蛉说亩Y……”抬頭時,宋依韻已經(jīng)沒了影。
劉嬤嬤手抹冷汗,怨毒的往里邊看了一眼,才走向了遠處。
一進屋,宋依韻就關(guān)嚴了門,看著那匹繡著暗紋的白錦,臉色相當難看。
要是蕭璟玉真動了嘗鮮的心思她可怎么辦?
看來只有今晚再拼一次了。
心神不定收拾好包裹,宋依韻便坐在屋里等天黑,同樣的幸運卻沒有再眷顧到她的身上,今晚泔水車居然沒來,更氣人的是,那個側(cè)門居然還有兩個侍衛(wèi)在把守。
太陽你個蕭璟玉,這廝實在是太陰毒了。
莫不是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昨天那個黑衣人?
這么一想,宋依韻頓時如坐針氈,在地上轉(zhuǎn)了幾圈,忽然瞥見柜子邊上掛了一個什么,過去一看竟然是條蛇。
宋依韻才記起這就是嚇死了原主的那條,當晚她太困,打死之后,隨手就扔到了一邊,沒想到竟然掛到了柜子上。
挑起來看了看,臉色立變,此蛇頭部較小,黑白相間,分明就是劇毒的銀環(huán),王府位于京城,四面俱是房屋,按說不該出現(xiàn)這種東西,而且此物性情慵懶,除非有人刻意把它扔進來,否則不太會輕易的接近人。
到底是什么人和她有如此的深仇大恨,蘭菲云?還是其他幾位夫人?
可這似乎又不太可能,今天之前,她就是一個小透明,對她們根本造不成危機。
如果不是,又會是誰?
宋依韻想的入神,直到聽到梆子聲才從無數(shù)的謎團中驚醒過來。往窗外一看,日頭竟掛的老高。
居然坐了一夜!隨后又是一喜,幸好,蕭璟玉沒有過來。
古人很少白日宣淫,如此認知讓宋依韻吐了口氣,正欲上床補個眠,五臟廟便開始鬧騰,摸著干癟的肚皮,宋依韻只得出去覓食。
穿過花園就是廚房,這功夫應(yīng)該沒人,宋依韻不禁越走越快,快到?jīng)鐾さ臅r候,忽聽有人說道:
“四弟啊,知道你安然回來為兄也放心了,近幾年四弟連番勞累,為兄可是心疼不已啊,此次平了叛黨又是大功一件,為兄明日便去見父皇,讓你好好休息一陣子?!?/p>
“太子言重了,為國分憂乃本王分內(nèi)之事,更何況本王乃皇室中人,更該身先士卒,讓父兄安享太平。”
宋依韻腳步頓了頓,這聲音咋這么熟悉?
遠遠望去,只見園中的涼亭里坐了兩個人,
一人身著暗紫錦袍,腰束滾花緞帶,長眉細眼,相貌堪稱俊逸,言談舉止間盡帶著與生俱來的尊貴,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太子了。
另一人身穿玄色長袍,袍角上以金線織著云紋,雖不復雜,卻也盡顯沉穩(wěn)與貴重,從宋依韻的角度,只能看到對方的背影,寬肩窄腰,典型的模特身材,雖然看服飾會比太子矮那么一撮,不過氣勢逼人,打那兒坐著便能成為視線焦點。
宋依韻不免好奇起來。
借著花朵的掩護,宋依韻慢慢往前挪著步子,卻聽紫衣人笑道:
“四弟憂國憂民,果然是國之棟梁,若你當了太子,定然能開疆拓土,使咱們凌風國國富民強?!?/p>
玄衣人立即站起身,只見他雙手抱拳,沉聲說道:
“臣弟無德無能,太子若再說這話,酒便無法喝了。”
紫衣人拉住他笑道:“不過是開個玩笑,四弟何必這么緊張,這杯為兄便自罰了?!?/p>
玄衣人抬頭之時,宋依韻恰好看到了他滲著寒氣的大半個臉。
是他?
過度驚愕讓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玄衣人往這邊瞅了一眼,淡淡說道:“哪能讓太子獨飲,這杯酒臣弟奉陪。”
宋依韻死死的盯著玄衣人,至于他說了什么,她是一點也沒聽見。
他叫他四弟,難道……這男人就是蕭璟玉?
昨晚那個受了傷的黑衣人也是他!
有誰見過王爺被人砍了,還走泔水路的?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依韻捂著嘴,好半晌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怪不得兵士來時他要非禮自己,王爺在自家睡個女人還不正常的很,正因為是自己的家所以他才敢放心大睡,這樣一來,送東西也能解釋通了,好歹自己也算他的恩人,這點表示未免太寒酸了。
可他就不能說一聲嗎,果然有能耐就可以隨便任性。
宋依韻腹誹之時,就聽太子說道:
“如此飲酒未免有些無趣,素聞四弟不但善于騎射兵法,更精通琴技,為兄日前正好得一琴師,不如你二人合奏一曲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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