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無情風(fēng)雨無情你作者:小染時間:2020-09-05 09:17:38
腦子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關(guān)小愛只覺得腦袋疼,很疼,很疼,暈乎乎。
“不對,你不是二叔,你是渣男,何賢君,你是個渣男?!?/p>
下一刻,猛然轉(zhuǎn)了話鋒,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楚。
何景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不是睡覺了?什么時候又出來了。”
“我……我是因為……”因為什么,半天她支吾不出來,腦子里分明想要說的話,好似又說不出來了。
完全沒有印象。
有些煩躁的揪著頭發(fā),亂亂的揉了一通?!昂湍阌惺裁搓P(guān)系?”
關(guān)小愛確實是喝醉了,以至于她忘記了,是眼前這個男人這幾日收留了有家不能歸的她。
“景巖,你喜歡這種沒成熟的綠豆芽?”說話的人關(guān)小愛沒能看仔細,因為她已經(jīng)分不清楚,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了,應(yīng)該是被酒精沖昏了腦袋。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喜歡這種的?不過方格,要是和你身邊那些女人相比,我倒是覺得綠豆芽會沒有那么的難吃下去?!?/p>
方格一笑,不以為然摟著身邊的波霸大妹子狠狠的親了一口,人家嬌嗔的喊著,孫哥。
而那個時候關(guān)小愛并不知道孫哥的名字就叫方格,而她迷糊之中只聽到了孫哥,以至于在日后還是鬧出了不少的笑話。
“來,來,我說綠豆芽,要不陪著哥哥們喝幾杯?”說著一瓶酒晃動著擺放在她的面前。
關(guān)小愛搖搖晃晃的,擺著手,“那個,那個,我醉了, 我喝不了了?!?/p>
“這么沒勁,不喝怎么可以,這來都來了,一杯是要喝的,要不,我吹了,你隨意。都來到這種地方了,還裝清純不是呢?”
關(guān)小愛還是擺著手,她就算再愚蠢也不會不知道,自己這是走錯地方了,而她必須要趕緊回去找到方茴。
但是她還沒走呢,方茴拍著她的肩膀過來了。
“小愛,我就說你這丫頭要走錯路,這么多年了,這個毛病怎么還沒有改啊?!?/p>
她楞,回頭,看到方茴妖嬈的站在一旁,她只覺得頭疼。
“那個,方茴,我們走吧,我醉了?!?/p>
“走什么啊,人家看不爽我們呢,我們要是今天不喝這酒,還真以為我們好欺負不成,裝清純也得看人,你們說對嗎?”
方茴曾經(jīng)就是個吃喝玩樂在酒吧的人,所以她說出來的話未免就是指桑罵槐,可是又讓人無處可挑。
她優(yōu)雅的坐在那個叫方哥的面前,端過一瓶酒就咕嚕嚕的喝了起來,她想要伸手攔著,都來不及,只見一瓶啤酒見了底。
“怎么樣,這酒喝完了,還能有什么花招?”
關(guān)小愛忍不住又拽了拽頭發(fā),“方茴,趕緊走吧,你再不回去秦澈真的會和人跑了。”
“跑了就跑了,老娘不稀罕?!?/p>
關(guān)小愛覺得這肯定是氣頭上的話。
然而,關(guān)小愛想走,方茴不走,何景巖從一開始就跟看好戲一般的看著她。
從上到下。
沒能放過。
他的視線掃過她的,她微微低下頭。
“方格,這人姑娘這么豪爽,你要是不喝,你可遜色了?!?/p>
行吧,本是到此結(jié)束的事情,結(jié)果,事端又被挑起來了。
她已經(jīng)攔不住方茴,那丫頭簡直是要瘋掉了,她不清楚,方茴今日里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說來捉奸,是否真的知道了秦澈的什么事情,還是說她是真的瘋了。
眼見桌子上的啤酒瓶子越來越多。
她的眉頭皺的越來越深了。
而下一秒,她的身子,卻突然被扯動了一下,一個不小心,摔進男人的懷里,熟悉的沐浴乳清香來自何二叔公寓里的味道。
她微楞,抬頭,落入了他的雙眸。
“小愛,你也喝。”
五個字,不帶各種語氣。
仿佛是命令。
她搖晃著腦袋,掙扎著想要從他的身上上爬下來。但是男人扼住她的下巴,“小愛,為了懲罰你的不乖,這酒必須喝了?!?/p>
“我以為關(guān)小愛被我那個侄子拋棄之后,就算難堪也不至于落魄到來酒吧釣凱子,很顯然,我還真是看錯了?!?/p>
這話帶著強烈的諷刺。
關(guān)小愛想,何景巖是將她當成來酒吧釣凱子的了。
分明可以解釋,但是唯一能讓這個解釋成立的人此刻已經(jīng)喝的狂歡。
而她看了一眼眼前放著的啤酒,不說話,啤酒的味道在她的胃里泛開,她不喝酒,但是今天卻一口氣喝了那么多。
“這樣子行了嗎。我都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何景巖卻笑了,那個笑容在酒吧里被震耳欲聾給掩蓋了,可是他說的話,帶著狠厲又不解卻回蕩在她的耳邊許久。
他說,“關(guān)小愛,別忘記了,在你走投無路時,可是我救贖了你,今天開始,游戲規(guī)則就是我定下了?!?/p>
關(guān)小愛看不懂何景巖,就猶如看不懂何家的任何一個人,包括何賢君。
于是她只知道,她被灌下了許多酒,本應(yīng)該找方茴求救的她,卻在看到方茴也喝得七倒八歪的時候,終于作罷。
她只覺得腦袋里暈乎乎的,快要爆炸了。
何景巖的表情已經(jīng)看不清了,身體不受控制的一邊倒,有條手臂來的及時,可惜的是這個懷抱終究是陌生的,讓人寒顫。
胃里翻滾的厲害,想要吐卻又吐不出來。
再然后,她的意識完全辨識不清,直到感覺自己被抱起丟入了車里。
翌日。
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腦子還是短路的,渾身酸痛到讓人懷疑做完上出了一場車禍。
房間里只有一人,但是她還是回想出來了,這里是何景巖的公寓,而她此刻躺著的地方澤是何景巖安排她住下的房間。
但可怕的是,身上除了貼身的內(nèi)衣褲之外,赤 裸裸的讓人害怕去想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顧不上那么多,胡亂的將地上散落的衣服穿起來。
她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何景巖仿佛是沐浴過后,穿著寬大的浴袍,手拿著高腳紅酒杯,拿著手機,在打電話。
她當然不是故意偷聽,但是他說話聲音不小,能聽見,是意外。
而電話的內(nèi)容,讓她難以想象,何家二叔長年都在國外,這一次突然的回來,居然是因為要結(jié)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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