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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看來我的話你沒有放在心上

小說:情危南城此婚間作者:月小半時間:2020-09-05 09:24:47

面前坐著一個三十多歲嫵媚婀娜的女人,看到她醒來勾了勾鮮紅的唇:“你還真是命大?!?/p>

辛愿張張嘴想要說話,聲音卻粗嘎的可以:“你是......”

“我是夜宴會所的老板,大家都叫我一聲珍姐,厲南城不讓醫(yī)院再收容你,總不能看著你剛流產(chǎn)就露宿街頭,所以先把你帶回來了?!?/p>

珍姐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詳了一下:“辛愿?”

珍姐叫出了她的名字,“你不用這么驚訝,厲總昨晚把你送來這里,總是得跟我打一聲招呼的。按照他的吩咐,我應該讓你自生自滅才對,可到底是見不得那些壞男人太好過,這才給你叫了救護車?!?/p>

辛愿眼里一陣灰?。骸爸x謝你救了我?!?/p>

“先不急謝?!闭浣阏f著跟厲南城一樣的話,“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

她還能怎么辦?

以厲南城手眼通天的本事,若是出了夜宴會所,恐怕他還會把她送進更加煉獄似的地方,讓她受盡折磨。

孩子的死讓她的心冷了個透徹,她想過,要是能陪著孩子一起去了,也好過像現(xiàn)在這樣痛苦的活著。

可造化弄人,她沒死成,既然活著那就得為以后打算。

辛家被爸爸敗光的時候,她嘗遍了人情冷暖,也學會放下驕矜的大小姐脾氣,直面慘淡的現(xiàn)實。

她還有個弟弟要養(yǎng)活,她得賺錢付弟弟的學費生活費,攢夠他上大學的錢。還有個重病再床昏迷不醒的哥哥,每天都得付高昂的醫(yī)藥費,她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什么期盼了,可弟弟還有光明的未來,他是辛家唯一的希望。

“我想留在這里。”

辛安琪死在這里,厲南城對這里恨之入骨肯定不會來,要說安全,H市沒有比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只要遇不到他,她就能躲在這里茍延殘喘,好好的賺錢供弟弟上學......

珍姐玩著自己的大紅色蔻丹指甲:“你知道這里是做什么的么?”

“知道?!?/p>

“你愿意做陪酒女郎?姑娘,不要以為陪酒就只是陪酒,多數(shù)時候酒只是和引子,重頭戲可在后頭。”

辛愿聽著外面舞池里的靡靡之音,還有隔壁房間里傳來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點頭:“我愿意。”

可珍姐說:“你臉上有疤,不會有客人點你?!?/p>

“我可以干粗活,洗碗,打掃衛(wèi)生?!?/p>

珍姐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你?辛家三小姐?”

辛愿點點頭,“從今以后沒有辛家三小姐,只有夜宴會所的保潔小妹。珍姐,求求你收留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珍姐似乎想了一會,最終點了頭:“你這張臉當保潔可惜了,干我們這一行最重要的是把尊嚴踩在腳下,只要你愿意,我就能讓你重生?!?/p>

珍姐找了最好的醫(yī)生給她治臉上的傷,別的地方都已經(jīng)愈合,只有右臉上一片傷痕無論如何都好不了,留下了丑陋的疤痕。珍姐干脆找了紋身師,在她的右臉上紋上一支嬌艷的玫瑰。

紋身師手法精湛,那朵玫瑰不但完美的遮住了疤痕,梗襯得她更加貌美,還勾出了幾分骨子里的嫵媚來。辛愿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以后你就叫玫瑰吧?!闭浣銤M意的打量著她的臉:“記住,你只陪酒,不出臺,想吃吃不到,才最是勾人......”

辛愿得到了安身之處,珍姐得到了搖錢樹,賓主盡歡,合作愉快。

珍姐甚至親自教她怎么跟男人虛與委蛇,教她怎么才能賣出更多的酒。

五個月來,辛愿將自已以往的尊嚴收斂的干干凈凈,靠著絕美的臉龐和細膩的心思游走于男人之間,珍姐說的沒錯,男人們都是賤骨頭,垂涎她的美貌卻始終無法一親芳澤,只能拼了命的買酒只為見她一面,出道的第一個月,她賣出的酒水比其他所有人加起來還多。

這天,辛愿結束了工作,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剛準備卸妝,就有人敲響了她的門:“玫瑰,你去招待下高級VIP包房的客人?!?/p>

是一向跟她關系不怎么好的彩竹,辛愿皺了皺眉,“珍姐說過,我每天只能陪一個客人,今天我已經(jīng)去陪過明輝集團的趙總喝過酒了。”

彩竹卻一臉的不耐煩:“客人點名要你!放著那么有錢的客人都不去,占著茅坑不拉屎?!?/p>

說完她也覺得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皺著眉催促她:“你別忘了珍姐為了給你治傷花了多少錢,幫珍姐招攬生意不愿意?”

珍姐確實對她有恩,辛愿只能點頭,“好,我馬上去。”

匆匆收拾好自己,辛愿推開了高級VIP包房的門。

臉上已經(jīng)堆好的笑意瞬間凝固。

燈紅酒綠下,一個熟悉的人被簇擁著坐在中間,四周的沙發(fā)里坐著好幾位眼熟的客人,都是H市有名有姓的人物,其中也包括她剛剛陪過的那個趙總,一群人諂媚的看著主位上的男人,卑躬屈膝的說著什么。

而主位上的那人,囂張的霸氣像一只無形的大手,幾乎要壓得她呼吸不得。

時隔半年,再次看到厲南城,辛愿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

她慌不擇路的退出了包房,疾步走著,想要盡快離開這里,卻被身后一只手拉住了手腕,嚇得她驚叫出聲。

趙總被她的反應過度嚇了一跳:“玫瑰,都來了,怎么又走了?”

辛愿撫了撫咚咚狂跳的胸口,艱難的扯開一個笑:“趙總,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太舒服,我讓其他姐妹來吧。”

“那可不行,我跟厲總都說了,你玫瑰那是艷名遠播,整個夜宴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都不及你一個,你總不能讓我食言吧?”

見她慘白著一張臉,估計是真的不舒服,趙總起了些憐香惜玉之心:“玫瑰,你就當幫我一個忙,只要談成了跟厲氏集團的這樁生意,今年一年的酒我都買了,怎么樣?我知道你的規(guī)矩,你放心,厲總在男女方面很潔身自好,不會為難你的,你露個面就走,成么?”

辛愿推脫著:“趙總,我是真的不舒服,我怕給你弄砸了,你還是叫其他姐妹......”

剩下的話被噎在了嗓子眼里。

厲南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了包廂,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來。

她慌亂的別過臉去,用紋了玫瑰的臉擋在前面,撥亂的自己的頭發(fā)擋住臉頰。

可有力的手指還是輕而易舉的越過趙總,精準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掰了過來,嘴角掛著玩味的弧度:“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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