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宮斗:貴妃娘娘每天都在努力回現(xiàn)代作者:我是老古董時(shí)間:2023-12-21 02:20:02
如澈眼波流轉(zhuǎn),篤定道,“嬪妾以后啊,就比不守規(guī)矩、太傲氣、不端莊……皇上不喜的種種做法,都好一點(diǎn)點(diǎn)就行,只要不招惹您厭煩就足夠了。”
“你倒是會討巧,踩在朕的底線之上,還真沒法罰你。”
“嬪妾曾聽人說過,‘時(shí)下人的性情是總喜歡調(diào)和折中的,你若說,這屋子太暗,須在這里開一個(gè)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許的。但若是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來調(diào)和,愿意開窗了?!瘚彐钜詾槿??!?/p>
康熙坐直了身子,把她剛才說的內(nèi)容在心里復(fù)述了幾遍,眼中帶著一抹贊賞,“這話倒是新鮮,不太復(fù)雜,卻深中肯綮,將人的根性一語道破?!?/p>
當(dāng)然啦,迅哥兒的話,在后世都屢試不爽。
如澈腹誹了一聲,腔調(diào)古怪地說,“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中庸之道吧?!?/p>
康熙斜斜晲了她一眼,“促狹鬼,若是讓前朝鉆研孔孟之道的大臣們聽了,非要言辭激烈參奏你幾百本折子不可?!?/p>
“嬪妾身居后宮,又不和他們打交道,管他們?nèi)绾蜗耄炕噬嫌X得嬪妾的話有沒有道理?”
“哪來的道理,我看全是歪理!”
康熙屈起手指,往她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不過,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p>
如今已到了解決三藩叛亂的關(guān)鍵時(shí)期,他前日在朝堂上提出御駕親征,眾大臣紛紛反對,理由五花八門,無外乎天子不立于危墻之下,京城乃重地需要人鎮(zhèn)守,加上太皇太后年事已高,他無奈,只能作罷。
之后讓提督王輔臣在陜西策應(yīng),滿朝堂竟無一發(fā)對,要知道,從前為了誰領(lǐng)兵,誰策應(yīng),各個(gè)派系總要爭論不休,這下倒是意見統(tǒng)一,利落干脆。
如今想來,不正是印證了富察氏剛剛說的話,為了他不親自去,大臣們也“折中調(diào)和”了起來。
表面不動聲色,康熙的心思卻是百轉(zhuǎn)千回,剎那間想到了許多,他似乎,找到了一條對付朝臣的絕技,不過此法不可妄用。
用得多了,叫他們發(fā)現(xiàn)端倪,便無甚用處了。
他們談古論今,聊得愉快,時(shí)間不知不覺流逝,天色越發(fā)晚了,直到采苓敲門,詢問是否要傳膳,康熙才止住話頭,看了眼天色,道:“傳膳吧?!?/p>
宮人們魚貫而入,擺上了早已備好的膳食,因?yàn)槭桥阒实垡黄鹩茫松裢庳S富,加起來將近二十道,看得如澈目不暇接。
要說宮里唯一比家里好的地方,就數(shù)這些地道豐富的美食了,用材無一不精,做法復(fù)雜精細(xì),有不少因?yàn)槭巢拿F,工藝過于困難,在后世都失傳了。
其實(shí)康熙朝的御膳較為節(jié)儉,皇帝獨(dú)自享用的話,所有的菜加起來也就十幾二十道,越往后越奢靡,乾隆四五十道,光緒更是一百多道。
等康熙動了筷子,如澈連忙示意采苓幫她夾菜,其中的那道野雞絲酸菜絲和鍋塌雞晾羊肉做得甚是美味,她吃了好幾塊。
吃了個(gè)七分飽,兩人放下筷子,走到了臥房,留下宮人收拾桌子。
用了一盞茶水后,康熙才開口,“方才在席間,愛妃似乎更愛咸口?”
“不僅是咸的,嬪妾更愛吃辣,最不喜甜口,若是點(diǎn)心倒還好,甜位放在菜里叫人倒胃口?!?/p>
這番話叫在旁伺候的梁九功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心道這位主子還真開口,陛下口味多樣,連下人也不敢揣度,若是他愛吃甜口,富察庶妃豈不是撞在槍口上?
康熙早知道她敢想敢說,也喜歡她這股隨性安然的勁兒,笑了笑,說,“那你以后想吃什么菜,提前擬好菜單,盡管吩咐御膳房去做?!?/p>
“陛下,嬪妾宮里離御膳房甚遠(yuǎn),想吃個(gè)熱乎的都不容易,御廚們做出的膳食也未必合乎心意,若是回回都點(diǎn)菜,未免讓人覺得嬪妾太過驕縱。所以嬪妾懇請陛下,能不能在永壽宮安置個(gè)小廚房,也不必勞煩御膳房了?!?/p>
“你另辟小廚房,難道就不怕別人說你驕縱了?”
“一勞永逸嘛,嬪妾也就被說上一回,值得了。”
“行,那便依你。”
不過是小事,康熙就算不看在阿楚琿的面子上,也覺得富察氏宮里是難得讓他感到自在的人,明艷嬌俏,他對著她覺得舒心,多寵些也無妨。
夜深了,燭光下,如澈的臉上仿佛罩上了一層柔光,襯得她燦如春華,姣如秋月,一舉一動盡顯風(fēng)流明艷之態(tài)。
她的體態(tài)豐姿冶麗,身邊有股蘭花幽幽的香氣,腮暈潮紅,頭上的步搖珊珊作響,晃到了他的心底。
如此好的氛圍,康熙有些意亂情迷。
他從來不是個(gè)會委屈了自己的人,撫過步搖墜著的流蘇,輕輕打在她的耳畔,嗓音低沉,“朕今晚就在你這里歇下吧?”
如澈扭過身子,輕推了他一下,“陛下,嬪妾才剛進(jìn)宮,還未收拾好呢,恐怕會委屈了您?!?/p>
“無妨,朕看你這已經(jīng)收拾得很好了,只是缺了些擺件,朕明日叫人給你送來?!?/p>
“是?!?/p>
沐浴更衣后,如澈來到臥房,康熙斜倚在丁香色縷金云錦的枕頭上。
聽到腳步聲,他抬眼,見到美人不施粉黛,款款而來,如同月中仙子,勾起嘴角,伸出左手,準(zhǔn)備拉她。
誰知道如澈向來不按常理出牌,把他身下的被子兩角捏起,往他身上一裹,將他包在了里面。
康熙都被她的操作給鎮(zhèn)住了,腦袋露在外面,身子卻束縛著,“愛妃這是何意。”
“陛下,宮里侍寢的規(guī)矩,難道你都忘了嗎?尋常嬪妃侍寢,都是在沐浴之后用被子裹了送進(jìn)你宮里,既然到了我的地盤上,你也該遵守才行?!?/p>
“放肆!朕乃天子,你——”
如澈身子向前,隔著被子壓在了他身上,姿態(tài)柔橈輕曼,聲如鶯啼,蘭花的幽香更馥郁了幾分,勾得人渾身發(fā)熱。
“陛下,嬪妾真的放肆了嗎?”
感受到她凹凸有致的身軀,康熙吞咽了下口水,再多的斥責(zé)也說不出口了,手臂用力,如澈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兩人的處境瞬間翻轉(zhuǎn)。
他的眼神發(fā)了狠,寬闊健碩的身軀遮擋住床頂,將被子向上掀開,罩在了兩人身上。
同時(shí)罩住了滿床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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