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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棠內(nèi)心是崩潰的。
如果是在現(xiàn)代的話,被她催眠的人別說是被割道小口子,就是把手剁了也不該醒來??!
別人穿越掉技能、掉神器、帶空間,恨不得金手指水桶粗。她倒好,什么沒撈著,自有技能反而還削弱了。
就踏馬離譜!
而且,這個男人為什么這么喜歡捏人脖子?
她艱難開口:“我……沒有,做什么。”
沈若棠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然,蕭熠然哪是那么好騙的。
夢回經(jīng)歷過的事不奇怪,但能被人刻意勾動這些記憶,還無知無覺地瞬間沉入幻境,就很奇怪!
“騙我可沒有什么好處?!笔掛谌惑E然收緊五指,“你若像之前那般安分,也并非不能留你。父皇賜婚,非你之過,但你不該對我使這般妖術!”
沈若棠眼前陣陣發(fā)黑,他則伏在她耳邊低聲磨牙:“本王此生,最恨算計。”
“這,這不是妖術。你松手,我什么都說。”
沈若棠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催眠了你,還幫你糊弄走了外面盯梢的人,這于你本也沒什么壞處的。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
說到這里的時候,沈若棠一低頭,就看見了自己還捏著那把帶血的茶刀。
她“咚”地把刀丟了,“誠然,這也是為了幫你。嗯……我有點怕疼。但我也給你包扎了呀,這足以說明我真的沒有壞心思。”
蕭熠然低頭看了看左手食指上那個碩大無比的粉色蝴蝶結(jié),頓時滿臉黑線,拳頭都硬了。
“秦飛煙,你找死!”
“別別別呀!”沈若棠就跟受了驚的兔子一樣,一下彈出了好幾米遠去,同時手腕翻轉(zhuǎn),銀鈴在腕間一閃而過,又是一聲清脆的“叮鈴”。
饒是蕭熠然有所準備,也忍不住一陣目眩。
而沈若棠這次沒有別的動作,而是轉(zhuǎn)身就跑,頃刻間就奪門而出。
蕭熠然恢復神智后竟也沒追,只冷眼看著,心中默默倒數(shù):“五、四、三、二……”
蕭熠然暗數(shù)完,沈若棠就回來了。
幾個宮人打扮的老婦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無情地將她推回了屋內(nèi)。
這婚約,對他蕭熠然有束縛,對秦飛煙又怎么可能沒有呢?
而得知真相的沈若棠扼腕不已——穿越還沒繼承原身記憶這種事,實在太坑爹!什么情況都摸不清楚,求生難度直升地獄級。
她尷尬不已地朝坐在桌邊自酌自飲的蕭熠然揮揮手:“嗨,要不,我們談筆交易吧?你保我性命無虞,我什么都聽您的,人給你,命給你,這個也給你,好不好?”
她小手往前一攤,白生生的掌心躺了一枚銀閃閃的鈴鐺。
蕭熠然看都沒看她一眼,“你也配?”
“我當然配?!彼仓^皮繼續(xù)推銷自己,“您留下我,日后審犯人都不需要刑訊逼供,我一搖鈴他就主動說真相;或者您看不慣誰,我又一搖鈴,便可讓他做些鬼迷心竅豬油蒙心的荒唐事;再或者您想榮登大寶,我就朝皇上那么一搖鈴……”
蕭熠然眼風如刀,瞬間殺了過去。
沈若棠一哆嗦,然后蔫蔫道:“這個不行,九五至尊久居高位,說一不二,自信心爆棚,我這小鈴鐺可搖不暈他。但是——”
她深吸了一口氣,話鋒一轉(zhuǎn),“尋常人絕對不在話下。王爺,我可是居家旅行必備利器呀,有我在手,天下你有!求求你收了我,給我條活路吧!外面那嬤嬤說,我要是逃婚,就把我剁了喂魚。我不想喂魚!”
如果不是蕭熠然周身氣勢太過于駭人,沈若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掛到他大腿上跪求保命了。
節(jié)操什么的,哪里有命重要。
蕭熠然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只慢條斯理道:“我怎么不知道,秦飛煙會攝心術呢?”
嗯?
原來催眠在古代叫攝心術嗎?不是,他這話的重點是懷疑她的身份!
沈若棠摸不準他以前與原身有什么交集,便只能斟酌著說:“誰都會有不為人知的一面,更何況如今時移世易,哪里還容得我跟以前一樣天真爛漫,不諳世事呢?再則,未未嫁您之前,我也不知道您是個溫柔和善的性子呀?!?/p>
“天真爛漫不諳世事?溫柔和善?”蕭熠然挑眉看著她,“你倒是挺會鬼扯?!?/p>
“我就是比較誠實。”沈若棠面不改色地繼續(xù)鬼扯。
蕭熠然冷嗤一聲,卻繼續(xù)打量她。之前他就覺得此女有些眼熟,現(xiàn)在細看,這骨相果然與那人頗有幾分相似,如此,倒是有點小用場。
沈若棠被他看得如芒在背,卻只能硬撐著。心里小鼓敲地“咚咚”響,就在她以為蕭熠然要撕破臉的時候,他卻忽然披衣起身了。
“本王府中不養(yǎng)閑人,你若想活,便要證明自己的價值。”
這交易,竟出其不意地成了!
“多謝王爺,我一定會好好表現(xiàn)的!”沈若棠喜上眉梢,只道是自己本事頭足,打動了這尊玉面羅剎!
蕭熠然一走,沈若棠就長舒了口氣,對付他真的是件很費精力之事。
她倒頭就睡,翌日卻早早就被人從床上挖了出來。
按昭國律,御賜的姻緣在大婚第二日是要入宮謝恩的。
沈若棠心里慌得一批,她什么過去的記憶也沒有,對宮中規(guī)矩當然是兩眼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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