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語沒有反抗,五年來,凌云向她提出的任何要求,好的,壞的,苦的,痛的,她都從未反抗。
高濃度的酒液被藍語一杯接著一杯的灌進喉管里,那辛辣的感覺不斷地刺激著她的喉管,卻暖不了絲毫她的心。
直到,那兩個男人拼不過她,醉的鉆到了桌子底下去。
她不是天生的千杯不醉,只是陪著凌云白手起家,一步一步的將公司做到了五百強,酒桌上的應(yīng)酬從來都不會少了,她舍不得凌云受苦,就只能是自己受罪,一次又一次的幫凌云擋酒。
不記得吐到天昏地暗多少次,這酒量也就練出來了……
但饒是藍語酒量再好,離開的時候,腳下的步子,卻還是不穩(wěn),眼前也時不時的出現(xiàn)重影。
走在她前面的那個背影,那么高大,好像只要靠上去,就會得到全世界,然而,那個世界,容不下哪怕如此卑微如此渺小的她!
走出酒吧,才發(fā)現(xiàn)天空忽然飄起了雪花,藍語站在人來人去的酒吧門口,忽然有些瘋癲的笑了起來:“如果我沒有記錯,今天是12月28,凌云,我和你在一起,整整五年了!”
凌云腳下的步子猛的一頓,他轉(zhuǎn)過身,眼里滾動著熊熊怒火:“沒錯!我和你這個骯臟的賤女人在一起五年了,洛溪,已經(jīng)被你逼走整整五年了!藍語,你該死!”
“我說過,安洛溪不是被我逼走的!”藍語說。
這句話,五年來,她不記得自己說過多少遍了。
但凌云從未相信過,他每一次的回答都是——
“藍語,你真是個陰險惡毒的賤貨!如果洛溪不是被你逼走的,她為什么要在離別信里求我和你在一起?你說,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將洛溪逼走的?洛溪到底去哪里了?”
果然!
每一次,到這時候,藍語都會保持沉默。
但今天,她說:“我怎么知道她去哪里了?或許,是跟著哪個有錢的老板跑了呢?”
“啪!”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藍語的臉上。
凌云怒不可遏的朝著她吼:“不準你這么污蔑洛溪!”
藍語本來就站不穩(wěn),被凌云直接打得跌坐在了地上。
很奇怪,被酒精麻木的臉,還是能感受到那火辣辣的疼痛。
藍語捂著臉,卻又笑了起來,是那種很悲涼被悲涼的笑聲,像是一種負重后的發(fā)泄,又像是正在對她所堅持的,一點一點失去溫度……
凌云聽著這樣的笑聲,竟有些心煩意亂。
“賤人,你笑什么?”
“笑我自己?!本烤惯€想在與你的糾纏中得到什么。
是愛情嗎?大概是永遠都不可能了。
凌云,你知道嗎?我已經(jīng)開始,有些疲憊了……
“怎么?終于認識到自己是一個多卑鄙無恥的賤貨了?”
藍語緩緩站了起來,頭痛的厲害,小腹處也隱隱有些墜痛,她并沒有過多的在意,只依然堅定的望著凌云:“我不卑鄙,也不無恥,更不賤!”
深愛一個人,愛到忘了所有的委屈和疼痛,怎么會是賤?
“還是這么的,嘴硬!”凌云咬牙切齒,一把揪住了藍語的頭發(fā),將她拖到了車子邊,打開車門,扔到了后座椅上,他的身體,隨即強 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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