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不祥的預(yù)感占據(jù)了她的思維,她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猜疑,表情凝重地向著孟鈞一步步逼近。
“你把話說清楚!我是你的妻子!難道你還要對我遮遮掩掩的么?”
孟鈞和安知倩對視一眼,眸中的輕蔑絲毫不掩飾。
“反正都到了這一步了,我也不怕告訴你,其實你白氏根本就沒有破產(chǎn),只不過資產(chǎn)都轉(zhuǎn)移到我手上了。”
孟鈞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叼在嘴里,一口濃霧噴在白菱蒼白的臉上,不僅對自己接下來說出的話沒有絲毫羞愧感,反而倍感驕傲。
“多虧了你三番兩次在岳父面前為我爭取,拉攏各大股東支持我,不然我怎么能這么快吞并白氏呢?”
赤 裸裸的真相擺在白菱的面前,她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雙手堪堪扶住沙發(fā)的靠背才勉強站直了身體,再抬眼的時候瞳孔周圍滿是猙獰的紅血絲。
這么說來,爸媽的死,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可憐了兩老到死都不知道這血淋淋的真相,在遺書中囑咐她要和孟鈞相互扶持好好走完一生!
然而白菱還沒從巨大的悲痛中緩過勁來,更大的打擊接踵而至。
孟鈞點了點煙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知道你這么多年為什么懷不上孩子么?幾年前那場闌尾手術(shù),你摸摸自己的肚子里是不是多了什么東西?”
安知倩捂著嘴在一旁咯咯地笑,似乎眼前的鬧劇極大的取悅了她。
“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俊?/p>
白菱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手摸上自己的小腹,仿佛有什么東西正慢慢從她的心上抽離,帶出一根根連著血肉的經(jīng)絡(luò)!
她崩潰地撲上去,長長的指甲在孟鈞臉上刮出幾道猙獰的血痕,隨即被暴怒的男人狠狠地推倒在地。
拄在地上的手肘處立馬傳來鉆心的疼痛。
一聲痛呼聲調(diào)未落,孟鈞面色陰沉地可怕,還帶著熾熱火星的煙頭被狠狠地按在白菱的鎖骨上,凄厲的哀嚎頓時沖破了兩層樓的房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燒糊味。
魔鬼!孟鈞簡直就是魔鬼!
身體和內(nèi)心的痛苦交織糾纏,躺在地上的女人已經(jīng)沒有半點力氣,只能重重地喘著粗氣,任由汗水浸透衣襟。
“呸!不識好歹!”
孟鈞一口唾沫吐在白菱身上,眼神陰毒。
臉上的血珠已經(jīng)止住了,他的怒氣卻節(jié)節(jié)攀升,擒住白菱的下巴左右開弓就是幾個響亮的巴掌。
白菱被打得腦袋嗡嗡作響,朦朧中感覺自己的手心塞進一支筆,被孟鈞把控著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歪歪斜斜地寫下她的名字。
“孟鈞……你喪盡天良,不得好死!”
用盡全身的力氣喊出這句話,白菱的淚水爭相恐后地涌了下來。下一秒?yún)s看到孟鈞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水果刀,高高舉起。
“噗嗤”一聲,刀口直直的戳進白菱的胸口,濺了孟鈞滿臉滿身的血。
背后的安知倩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地獄般的一幕,猛地發(fā)出尖叫,也恰好驚醒了后知后覺的孟鈞。
地上的女人低低地哀嚎著,十指緊緊抓住他的西裝外套,最終又無力地垂下。
“孟鈞……你……你殺人了?。?!”
滿身污跡的男人沒有回答,冷靜地走到廚房里,提出了一整桶油,默不做聲地澆在窗簾、沙發(fā)、木柜……還有白菱身上。
“都結(jié)束了,為什么還要給我添這么多麻煩呢?”
孟鈞滿眼陰鷙,“嚓”的一聲手里的打火機就冒出了熾熱的火苗,在白菱絕望的目光下,朝沙發(fā)上拋出一個圓潤的弧線。
火光瞬間就照亮了客廳每一個角落,隨著大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也隔絕了白菱所有的希望。
茶幾上的手機屏幕一閃一閃,顯示著“蘇斐淵”三個字,可惜她再也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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