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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杯酒下肚,我就感覺肚子已經(jīng)很燒了,但還不至于醉到分不清東南西北,拖著有些輕飄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之后的時間都是老板和陳經(jīng)理輪流向著厲晏城敬酒,好話說的一籮筐,馬屁拍的那叫一個響亮,不過看的出來厲晏城對于兩者都是興致缺缺。
后來過了沒過多久,厲晏城突然揉了揉太陽穴,緊接著站了起來,“李總,陳經(jīng)理我可能是酒勁上來了,頭有點微疼,這頓飯我看就先吃到這里吧?!?/p>
本來以為沒有希望的老板聽到這么句話,連忙笑著在厲晏城面前點頭哈腰的說道:“嗨,厲總見笑了,那個我們早就準(zhǔn)備好了,樓上我訂了房間,您吶,就先上樓休息休息,等到精神舒緩了,再往回趕也行,是不是?”
老板邊說邊朝著陳經(jīng)理遞了個眼色,我都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陳經(jīng)理一把揪過我的肩膀,把我從椅子上拉了起來,“那個小蘇啊,你送厲總上去休息。”
“?。俊蔽野櫭?,有些不愿意,“陳經(jīng)理您看著時間也不早了,我...”
“你這是什么話,把厲總伺候開心了,對你、對我、對整個公司那都是好事,反之厲總要是不開心,公司經(jīng)營不下去的同時,你以為你還是白領(lǐng)麗人???”陳經(jīng)理湊到我的耳邊,壓低聲音道:“別不識抬舉,知道嗎?”
陳經(jīng)理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縱然我再有不情愿,也不好決絕,半推半就的,扶著厲晏城從酒桌上撤了下來。
老板和陳經(jīng)理送我們到了電梯口,我站在前側(cè)有電梯按鈕的拐角,厲晏城則在我斜對面,隨著電梯的上升,我感覺自己的呼吸也有急促。
胃里就跟有什么東西在翻涌一樣,撫著胸口好半天才把那股著要涌出的沖動給壓下去。
我刷了房卡,替厲晏城打開房門后,向著一側(cè)伸手做出了“請”的姿勢,等到厲晏城邁進(jìn)去之后,我微笑著道:“厲總,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p>
剛準(zhǔn)備把門給他帶上,突然一股大力把我扯了進(jìn)去,緊接著“嘭”的一聲,門被緊緊的踢上,而我整個人也被厲晏城掐著腰抵在了墻上。
“一個人的夜晚怎么愉快的起來?嗯?”厲晏城密不透風(fēng)地緊盯著,那幽深明亮的眸子像是要把我看穿了一般,“怎么?是你自己脫,還是...我替你脫?”
說話之際,他寬大的手已經(jīng)從我的腰上徐徐的下滑著,那慢吞吞地動作像是故意挑-逗著我的神經(jīng)。
我微微一怔,雖然不常跟他這樣所謂“上流社會”的人打交道,但我也不是什么純情少女,此時也能猜出他的一些心思。
“不好意思,厲總,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要,我可以為您叫客房服務(wù)?!闭f著,我輕推開了他,緊接著向著另一側(cè)挪了幾步,盡量和他保持安全的距離。
厲晏城微瞇著俊眸,眼里的光深沉而漆黑,讓人無法揣摩出他的情緒,他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說道:“你不愿意?”
聞言,我深吸了一口氣,抿了抿唇后,略顯艱難的開口:“是,沒錯,我的確是冉美的員工,冉美的利益關(guān)乎我的運途,但厲總這家公司畢竟不是我開的,我沒有必要為了公司還要獻(xiàn)-身吧?”
我的語氣里盡是疏遠(yuǎn)和不屑一顧,我知道在厲晏城這樣人的眼里,我這樣為了一個道歉忙前忙后的屌-絲不值得他尊重,但我也不是他心里想的那種人,為了合作為了達(dá)到目的,可以不惜任何手段。
那種“大無畏”的精神,我做不到,我就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在平凡的人,有一份安定的工作,穩(wěn)定的收入,就足夠了,至于別的我沒資格也不敢去多想。
厲晏城突然湊到我面前,伸手一把扣住了我的腰,將我緊鎖在他的懷里,“你想干什么?放開我...”
我試圖推開他,但是他的力氣很大,我根本沒有辦法掙脫,只能盡量偏著腦袋不和他對視。
“我承認(rèn)欲擒故縱這一招的確太老套,不過...”說著,他俯首一寸一寸地向著我壓了過來,又在一個恰到好處的位置停下,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語氣淡淡地道:“不過這招對我很受用,蘇小姐如果是想用這招來引起我的注意,那么恭喜你成功了?!?/p>
本來我想開口反駁來著,但是胃里一陣升騰,積壓的液體像噴泉一樣全部對著面前的人噴了出來。
我驚悚的看著面前滿身污穢的厲晏城,頓時間有種想要找塊豆腐撞上去的沖動,顧不得說抱歉之類的話,我推開他踉踉蹌蹌的向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跑去。
迅速的打開馬桶蓋,對著里面翻江倒海嘔了出來,撕心裂肺的吐了一陣之后,我有些虛脫的靠在馬桶旁,整個人都有些緩不過來。
不過讓我感到難受的不是身體,而是我該怎么面對厲晏城,剛剛我可是那什么他了,光是我自己想想都覺得惡心,更別提受害者了。
“吐完了?”厲晏城冰冷中帶著些許怒意的聲音把我煩亂的思緒瞬間拉回了現(xiàn)實。
我微微喘著氣,用手背胡亂的擦了擦嘴巴后,撐著墻壁站了起來,稍許的瞥了他一眼,垂著腦袋里,抱歉地道:“厲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
“行了,不會喝就別喝,害人害己?!辈坏任艺f完,厲晏城的聲音在我的頭頂響起,然后在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粗魯?shù)陌盐覐南词珠g提了出去。
完了完了,我完了。
方才寧死不屈的底氣一掃而空,隨之而來的是陣陣后怕。
厲晏城在浴室清理自己的時候,我捏緊手拳,來回的在房間里踱步,頭上早就冒出了一層冷汗。
這酒也喝了,謙也道了,就等著厲晏城點頭答應(yīng)撤銷對我們公司的網(wǎng)絡(luò)封殺,只是沒想到煮熟的鴨子我還能給他放飛了。
“還沒走?”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身后傳來了厲晏城低沉沙啞的聲音。
我下意識的轉(zhuǎn)過身向著他看了過去,這時他剛洗完澡,用浴-巾裹著下-半身就從浴室走了出來,我回頭看過去的時候正好跟他的視線對接在了一起。
說句客觀的話,厲晏城的身材真的是好的沒話說,一米八幾的身高,加上那凹凸有致的腹肌,身體的比例很勻稱,堪稱黃金比,乍一眼看上去直叫人挪不開眼。
我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本來組織好的道歉詞兒在這一刻全都堵在了嗓子眼,怎么都說不出口了。
直到他瞇著眼睛又向著我走近兩步,我往后退著,最終被他抵在角落里,他伸手“啪”的一下特別帥氣的撐在了我腦袋一側(cè),用墻咚的方式俯首凝視著我。
“你不走,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厲晏城垂眸又靠近了我一些,修長的手指慢慢地落在我的臉頰,輕挑起我的下巴,聲線特別的蠱惑,“蘇小姐,說實話我對你還是蠻有興趣的。”
在厲晏城低頭吻過來的時候,我下意識地避了避。
“厲總,我還是那句話,我的確很想得到您的原諒,進(jìn)而解除對我們公司的網(wǎng)絡(luò)封殺,但說到底我也不過是替人打工,再說我對這份工作的熱愛還沒到可以獻(xiàn)人獻(xiàn)-身的地步?!?/p>
他聞言抵住我的額頭,溫?zé)岬臍庀⒃谖业哪樕?,癢癢的,說出來的話低啞的不像話,“所以,那次我們上-床,真的不是你設(shè)計好的?”
我抬頭看著厲晏城那張俊朗得毫無破綻的臉,冷笑著道:“厲總,您想多了,我說過那晚不過是一場醉酒后走腎不走心的男-歡女-愛?!?/p>
厲晏城聞言唇畔的弧度勾得更深了些,溫?zé)岬氖终仆蝗宦湓诹说难枯p撫了起來,“好,既然是這樣,我希望可以和蘇小姐再一次走腎不走心的...男-歡女-愛?!?/p>
當(dāng)他的手掌落在我的大腿根時,我整個人都僵住了,而且他根本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手指順著我的皮膚不斷的深入。
厲晏城完美的身材配上那張五官深邃俊到極致的臉,的確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隨著他的挑-逗,我的身體也明顯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我臉紅心跳,但我很清楚這一刻的心動無關(guān)愛情,只是一個正常女人在面對男人調(diào)-戲時應(yīng)有的生-理反應(yīng)罷了。
而且現(xiàn)在的我對感情根本不抱任何的希望,相愛了三年的男友說劈腿就劈腿,更別說像厲晏城這樣功成名就的男人。
在他的眼里我不過是身體上的契合者,跟他在一起永遠(yuǎn)都只是一場走腎不走心風(fēng)花雪月的游戲罷了。
只是我沒有資本陪他一起玩!
在厲晏城準(zhǔn)備更加深入攻陷我的時候,我一把摁住了他在我身上作亂的手,不讓他再繼續(xù)下去。
“不想嗎?”他冷著聲音問我,眉角眼梢里全都是濃濃地鄙夷。
其實我知道在他眼里是看不起我這種人的,覺得像我們這類在職場上拼搏奮斗的女人,往上爬的最好武器就是身體。
對待他這樣的男人,我挺想動手的,可出于理智的考量,我還是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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