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9000塊是嗎,我給你。”
江陽咬著牙從那一踏錢上抽搐一千塊,剩下的全部給包租婆,然后抱著妹妹離開。
包租婆堵在門口:“別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你還想干什么?”江陽一臉怒意。
包租婆笑道:“你現(xiàn)在不是我這里的租客了,弄臟我的地方得賠錢,我也不要你很多,就你手里的一千塊吧?!?
“你....”江陽額間青筋暴起。
“別沖我咬牙切齒,給錢走人,不給錢,我就讓他們幾個收拾你一頓?!?
包住婆雙手插腰,一副吃定江陽的神色。
像江陽這種人,她根本不擔(dān)心刁難了會有什么報復(fù)。
再說,她收了李敬國一萬塊錢刁難江陽。
如果做不到,剩下的5000塊尾款就收不到。
“好,我給你錢?!?/p>
江陽一臉鐵青,最后還是將錢遞給了包租婆,然后抱著江琳琳離開。
租客們見沒戲看了,各自散去。
這時候,一間出租房的門打開,李敬國從里面走了出來。
“做的不錯,這是5000塊尾款。” 李敬國將錢扔到桌面,尾隨江陽出去。
他剛走出出租房的門口,看到一輛勞斯萊斯行駛過來,頓時又縮了回去。
“李浩,怎樣又是他?” 李敬國一臉疑惑,急忙躲回去出租房里。
見到江陽出來,李浩急忙迎了上去:“江先生,陳老讓我來接你,你這是....”
“被人敲一筆,然后趕出來了?!?
什么?
李浩頓時勃然大怒:“什么人干的?”
江陽將剛才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江先生你稍等,我找?guī)讉€人給你處理一下。”
李浩立即拿出手機撥打出去。
幾分鐘后一輛路虎行駛過來,五名大漢下車后直奔出租房。
包租婆正在家里嘚瑟的數(shù)著鈔票。
一單生意直接讓她賺了兩萬,等于她這出租房兩個月的租金了。
在她正得意的時候,房間的大門立刻別人暴力踢開。
“干什么的!”包租婆大喊起來,招呼身后的三名大漢出來。
但是三名大漢見到這些人后臉色大變,當(dāng)成什么都不知道,一下溜得干干凈凈。
“是你敲詐了江先生一萬塊,還將他趕出出租房的?”為首的大漢冷冷問道。
“是又怎樣,你們不用演戲了,砸壞了我家大門,馬上賠錢?!卑馄烹p手撐腰一臉蠻橫。
她絕對不相信江陽能夠找到什么像樣的人。
這些人在她看來,不過是江陽花錢請來的臨時演員,目的就是想要回那一萬塊。
為首的大漢聽到這話頓時笑了:“我出來混這么久,還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婆娘?!?
“我就囂張了怎么樣,有種你打我啊,我告訴你,今天你們要不賠我5000塊,休想走出這個大門?!?
為首的漢子冷笑,直接一腳將包租婆踢到角落。
包租婆頓時慌了:“你們要干什么,我報警了。”
她的話剛說完,為首大漢的巴掌抽的她找不著北。
幾分鐘后包租婆渾身皮青臉腫,像條死狗一般躺在地面抽搐。
“這棟出租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今晚之前拆下來。”
為首大漢吩咐完轉(zhuǎn)身離開。
剩下四名漢子將包租婆扔出去租房,招呼其他租客疏散,接著打電話聯(lián)系拆遷隊。
江都酒店。
江陽安頓好妹妹后,馬巖松和陳石也趕了過來。
兩人原本約江陽在天龍茶莊見面的。
但是聽到李浩的匯報后,立馬趕了過來。
馬巖松來的路上更是打電話,給負責(zé)拆遷的主要負責(zé)人,讓他拆遷款拖個十來年再補發(fā)。
兩人下了車馬上要個豪華的包間,點完酒菜,江陽也從房間里走下來。
包間內(nèi),幾人落座后。
馬巖松給江陽遞上的合同:“江先生,你看這合同有沒有問題,如果沒有問題咱們就簽了?!?
江陽打量幾眼合同,隨即在上面簽字,將合同遞回給馬巖松。
合同的內(nèi)容很簡單,馬家出資十億,負責(zé)推廣運營。
江陽出固元藥液,所得的利潤江陽百分之七十,馬巖松百分之二十,陳石百分之十。
馬巖松繼續(xù)說道:“江先生,我打算成立一家制藥集團,名字叫江馬石藥業(yè)集團,你擔(dān)任董事長,我跟陳老擔(dān)任副董事長?!?
江陽沒有馬上答復(fù)馬巖松,而是將目光轉(zhuǎn)向陳石。
“這個想法挺好的,我支持?!标愂R上表態(tài)。
“那就照馬先生的辦?!苯柛f道。
“那時間我定在五天后,到時候我會發(fā)出邀請卡?!?
馬巖松說完,招呼眾人吃飯。
飯局到晚上8點多才散去,江陽回到了房間。
正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卻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周初夏穿著露背的晚禮群,化著淡妝,緩緩的走過來。
這條晚禮裙江陽非常熟悉,正是李敬國當(dāng)天在出租房門口送給她那條。
“這么晚她來酒店干什么?難道....”
江陽想到一種可能,臉上揚起怒意,馬上走進房間留一條縫隙,看看周初夏跟什么人在一塊。
他剛做完一切,就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傳來。
經(jīng)過門口的時候,江陽看得清楚。
跟周初夏走到一塊的男人,正是李敬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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