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呂川都跑來跟他們家青青相親,并且表示有意在一起的意向之后,葉浩南不想夜長夢多,便提出了讓兩人結(jié)婚的念頭。
姚曉玲之所以同意,那是因為她覺得,呂川與史天銘相比,比史天銘好太多,史家雖然在G市有點地位,家里因為常年經(jīng)商所以積累了一點財富,俗話一點,就是有錢。
可是她姚曉玲并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有錢的富饒日子,正因為經(jīng)歷過,所以她不是很贊同葉慕青與史天銘交往,但她從未強硬的讓他們倆分手。
因為葉慕青向來都是一個有主見且獨立的孩子,從她開始上小學,她跟葉浩南就讓她開始自己做主,一旦有不同的意見,他們身為父母的也只是說服教育,假如說服教育行不通的話,就讓葉慕青自己去撞回南墻,等撞南墻的次數(shù)多了,她就知道捷徑在哪兒了。
因此,在她跟史天銘的這件事上,她跟葉浩南僅僅只是暗示過她不合適,可是她似乎沒有聽進去,于是他們便沒有再說過類似的話了,哪怕是間接的暗示都不曾有。
同時,他們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慕青將來真的跟史天銘結(jié)了婚,那么,姚曉玲便會將她曾經(jīng)在豪門里的那幾年的婚姻里所學的經(jīng)驗傳授于她。
當然,史天銘的那個家庭背景,與她前夫的家庭背景相比,那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
史家頂天了也就算富足,算不得豪門的。
可是就是這樣的身份,恐怕史天銘在與青青的這段戀愛里,也是相當?shù)母吒咴谏?,否則,也不至于劈腿被青青發(fā)現(xiàn)了,到現(xiàn)在還不曾前來認錯。
“我……”呂川開口,又不知如何解釋,嘴皮動了好幾下,最終只冒出一個字。
小區(qū)來來往往的人也多,葉浩南是他們鎮(zhèn)上的有名的老師,市重點高中高薪聘請他前去任教,他都二話沒說就給拒絕了,就專注的服務他們鎮(zhèn)上的孩子。
所以,葉浩南在這小鎮(zhèn)上的聲望很高,沒幾個是不認識他的,但是他偏偏從來不讓自己的女兒沾他這份光,但凡是女兒想要的,他都讓女兒自己去爭取,決不許靠他的人脈關(guān)系。
這也是為什么,只要葉慕青不跟葉浩南一起出現(xiàn),沒有人知道葉慕青就是葉浩南之女。
小區(qū)里,看到葉浩南的,都會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葉老師,就這么會時間,葉浩南都應了十來聲了。
“這樣吧,我們先回家,有什么話等進屋了再說?!币粤岽蚨ㄖ饕?,彎彎嘴唇說道。
“嗯,先回吧?!比~浩南自然是贊同妻子的話的。
“我來拿吧?!眳未偹闶巧陨曰謴土艘恍?,還懂得這個時候幫忙提提菜。
姚曉玲也沒跟他客氣,將手上的菜都交給他,然后進入他們的那棟樓,坐電梯上了十層,掏出鑰匙,打開門。
門一開,葉慕青之前早上穿的那雙粉色的高跟鞋,雙雙亂倒在門口放鞋的鞋柜前,可想而知,這丫頭回來的時候有多急,急到連鞋子都不肯好好放。
葉浩南看到鞋子,知道女兒在里面,忍不住擠了進來,連鞋都顧不得換,沖到客廳對著樓上大喊,“葉慕青,你下來?!?
既然呂川不肯說,那就讓他女兒來好好解釋。
葉父是這樣,心情好的時候叫女兒都是昵稱青青,心情不好的時候叫女兒那就是全名。
樓上的葉慕青剛剛掛斷好友的電話,聽到父親的怒喝,她將結(jié)婚證丟進行李箱里,立刻起身下樓去面對。
“爸——”葉慕青下樓來,與葉浩南面對面,他背后的呂川與姚曉玲,表情都很凝重。
“你說,你們今天去領(lǐng)證發(fā)生什么事了?”葉浩南繼續(xù)怒喝,音量不大,威嚴十足。
葉慕青慣性的抬眸就往呂川跟姚曉玲他們那邊瞧去,她想從他們那里得到暗示,呂川是不是全都給招了?
如果沒有,在沒有查到厲津澤這個人之前,她還是想點別的什么說辭給搪塞過去,要是招了,那她也就實話實說好了。
可是葉慕青因抬眸這個動作導致頭才偏了一點點弧度,葉浩南高大寬厚的身影往前一挪,完全遮擋住了雙方可以交流的視角,讓葉慕青避無可避。
“我已婚,你們不曾見面的女婿叫厲津澤?!?
既然躲不了,那干脆什么都招了好了,葉慕青索性直截了當?shù)恼f了出來,天知道,這個丈夫,她自己也不曾見過面。
“李金子?李金子(厲津澤)是個什么鬼?”
葉慕青覺得自己的回答已經(jīng)夠那啥的了,可是葉父的這話更那啥,頓時,葉慕青覺得自己額頭上那三條黑線就這么華麗麗的給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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