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河邊,一股沉眠多年的腥臭味撲面而來,牡丹作為一個女孩子,當(dāng)場便吐了出來。
“嘔,……這是什么鬼地方?”吐完了舒服了一些,牡丹吐槽的屬性就冒了出來。
蘇魚對此,那是直接退避三舍,只有勾陳蹲在河邊好似在觀察。
勾陳蹲了會兒,也不知是觀察的差不多了還是實在忍不住了,起身離開了河邊。
蘇魚見此,便走了過去,拍了拍勾陳肩,低聲道了句“辛苦了”。
誰知被蘇魚一拍,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翻涌的胃又開始翻起了驚濤駭浪,一彎身,勾陳也吐了一地,蘇魚對此始料未及,受到雙重沖擊的他,黑著臉遠(yuǎn)離了他倆。
“欸,阿魚你別走啊,你走了怎么聽我的觀察結(jié)果?你不想知道啦?”勾陳吐完,又恢復(fù)了副賤兮兮的表情。
“你說吧,我站這兒聽著?!碧K魚覺得,遠(yuǎn)離他才王道。
又調(diào)侃了幾句,見蘇魚仍不為所動,勾陳只好道:“這條河,河水泛黃,腥臭無比,但是它是流動的,既是流動的,那必然有源頭和去處,現(xiàn)在我們只需跟著河走,必有收獲?!?/p>
“那就跟著河流的流動方向走吧,按照人間的規(guī)律,河流下游往往比源頭繁華。況且這河詭異,我們還是離它遠(yuǎn)點的好?!碧K魚提議道。
“嗯,這河確實詭異,剛我忘說了,這水具有強烈的腐蝕性?!惫搓愐缘鮾豪僧?dāng)?shù)恼Z氣說著。
蘇魚離勾陳其實并不遠(yuǎn),足以看到勾陳說這話時,反射性的收縮了下手,心想,這傻子不會用手去試了吧?細(xì)想一下,還真有可能。
故而蘇魚快速走過去拉住了勾陳袖子。
袖子下的手,一只完美無瑕,另一只卻是焦黑一片。
“你手廢了?!倍⒘藭?,牡丹給出了如此結(jié)論。
蘇魚面無表情的,默默取出一小玉瓶。瓶塞一拔開,濃郁的生氣迫不及待的搶占四周,驅(qū)趕死氣。
與此同時,黑暗深處,有什么東西嗅到了生氣,蠢蠢欲動。
當(dāng)然,蘇魚三人是無法察覺的,現(xiàn)在,只見蘇魚一聲不吭地向勾陳焦黑的手上傾灑玉瓶中的液體。液體呈綠色,濃稠狀,焦黑的手一接觸到綠色液體,迅速生長出白皙的皮肉,一切恢復(fù)如初。
見差不多了,蘇魚收好瓶子,也不理會二人,轉(zhuǎn)身往河下流走去。
勾陳牡丹二人連忙跟上。
勾陳知道蘇魚生氣了,他在氣自己的隱瞞。
牡丹,也知道蘇魚生氣了,但畢竟心大,如此氛圍,仍好奇剛蘇魚給勾陳用的是什么東西,能有如此什么的效果。
勾陳告訴牡丹,那是用死人生前最后一口氣和著清晨朝露煉制的。人,最后一口氣,是生氣最濃郁的東西,因為憑著這口氣,可以吊著一個人的命,但因是瀕死之人,又參雜了絲死氣,需得朝露中賦予萬物生機的生氣中和,這樣才可煉制出活死人肉白骨的奇藥——生機。
光剛蘇魚給勾陳用的那點點,定是蘇魚收集好久才得來的,現(xiàn)在卻都用在了自己身上,還真是浪費??!
“這次的情況完全超出了我的可控范圍,我可能無法保證你們的安全,你們……你們自己要小心!”勾陳覺得說出這番話的自己矯情極了,不由得有些別扭,但勾陳也知道,蘇魚定是早就看穿自己明明無法一人承擔(dān)卻又一副死撐的模樣。
蘇魚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著,對此不做回應(yīng)。牡丹在旁看熱鬧不嫌事大,戳了戳勾陳:“阿魚好像很生氣耶!”
勾陳現(xiàn)在煩躁的很,也不理牡丹,牡丹就在旁繼續(xù)戳他:“你這到底是怎么惹了阿魚了?”
“大概是……是我隱瞞了實情?”勾陳也有些摸不清,看蘇魚剛才的反應(yīng),又好像不是這樣。
勾陳無法,只得跟著蘇魚繼續(xù)往前走著,一邊默默思考,這究竟是怎么了?
沉默的氛圍蔓延在四周,牡丹也不敢再去戳勾陳,當(dāng)然,更不敢去煩蘇魚,沒看蘇魚正在氣頭上嗎?自己可沒那么傻!
不知是因有了明確的前進(jìn)方向,還是眾人心事重重,沒注意時間流逝,感覺好似沒過多久,至少沒有先前在昏暗的胡亂前進(jìn)的時間長,眾人好似聽到了人聲。
“前面好像有人說話的聲音?”牡丹早已受不了這沉默氛圍,借此話題,正好打破沉默。
“嗯,不止如此,空氣中的死氣也更加濃郁了。”勾陳抱著相同的目的開口了。
蘇魚不負(fù)眾望地接了句:“腥臭味也更濃了,河里好像還飄有白骨,也不知是不是人的?!闭f著又離河遠(yuǎn)了些。
“河里有白骨?”勾陳靠近河邊查看一翻,“河里的都是人骨,大家小心!”
二人紛紛點頭表示明白。蘇魚也不是不分輕重的人,面對這未知的危險,之前的事情,就先放在一邊吧。
三人以比之前更小心百倍的態(tài)度往前前進(jìn)著。
很快,三人視野中出現(xiàn)了紅燈籠,繼而一個個模糊人影也相繼出現(xiàn)在視野中,然后,是一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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