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路上堵車遲到了。”
“還好,我也剛到?!标悷畎撞幌滩坏?,眼神又止不住在夏恩格身上又多停留了兩秒,這個女人,穿個襯衣也這么好看,“進(jìn)去吧。”
“夏恩格!我說你鬼鬼祟祟的干嘛呢?原來是偷男人呢!”尖酸刺耳的聲音傳來,陳燁白原本好看的眉峰皺了皺。
夏恩格怎么都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夏芷若,那個搶了她未婚夫的男人。
她的家都沒了,現(xiàn)在她只是想想要徹底忘記蘇九允,可夏芷若卻又來提醒她,蘇九允已經(jīng)是別人的未婚夫了。
“你來干什么?”即夏恩格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放平和。
“當(dāng)然是來看我的好姐姐怎么偷男人咯?誒對了,這事你還沒給爸媽說吧,嘖嘖,真是做賊心虛呢!”夏芷若眼睛里透著狡黠的光。
“要不我替你傳達(dá)這個好消息吧!”順勢就點(diǎn)開微信的語音輸入,“爸爸,我有件好事要告訴你!”
夏恩格一把奪過手機(jī),“你有完沒完?”這件事情,她并不打算告訴夏父。
但是她知道,只要夏芷若在,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看來今天的事要被攪黃了,夏恩格很是歉意的向陳燁白鞠躬,“陳先生,對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您看能不能換個別的報恩的方法。”
“還有,奶奶那邊,抱歉啊?!?/p>
陳燁白臉色陰沉,嘴抿成一條直線,“無事。”便頭也不回,大步流星的上了車。
“真的不好意思?!?/p>
夏芷若見目的達(dá)成,雙手舉高拍手叫好,奪過手機(jī),臨走時用勝利者的姿態(tài)得意的瞥了一眼夏恩格,跟我斗?
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是陳氏總裁,夏芷若開著車,眼里閃著精光。
她沒想到的是,第二天,自己竟然吃了個閉門羹。
回到家的她感覺非常受挫,立馬坐到電腦桌旁打開電腦,不一會兒鍵盤被打的噼里啪啦的響。
夏芷若越寫邊回想起剛剛在陳家陳燁白對她的態(tài)度,越想越覺得委屈,自從回到夏家以后父母把她當(dāng)成是掌上明珠,舍不得罵,連別人見到她都要喊她一聲夏二小姐。
但是去到陳家他們不把她當(dāng)一回事不說,還要把她趕出門。
忽然間夏芷若一把扯開鍵盤扔落在地上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夏母在樓下聽到聲響后大驚失措,馬上上樓,一把打開了夏芷若的房門,然后見到夏芷若相安無事的坐在電腦桌前雙手握拳。
夏母見狀從背后把夏芷若的頭靠向自己的腰間,輕聲的問到:“誰惹我的寶貝生氣了,不要生氣了,再生氣就不漂亮了”。
夏芷若此時轉(zhuǎn)過頭雙手回抱著夏母的腰:“媽媽,我沒事,我只不過是遇到一些不順心的事罷了?!痹谙哪缚床灰姷牡胤铰冻隽嗽幃惖男ΑO哪敢娤能迫魶]事就開心的笑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有事千萬不能自己憋著要告訴媽媽,知道嗎?”
夏芷若撒嬌的扭動著身子說道:“媽媽,我已經(jīng)不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的”。然后夏母刮了一下夏芷若的鼻子就出去了。
雖然上次的小編輯合作到一半就不再跟夏芷若合作了,但是只要能出得起價錢不怕死的人還是會有的。
夏芷若把昨天寫的東西讓小編輯曝光,消息當(dāng)天就上報了。一時間對夏恩格的負(fù)面新聞接踵而至。
報紙上的內(nèi)容大概是說“夏恩格私生活不檢點(diǎn),到處勾搭男導(dǎo)演,男演員以及男富商。昨日到陳家勾搭陳燁白被掃地出門”。
夏恩格好不容易拿到個角色在片場拍戲,副導(dǎo)火急火燎的拿著報紙問夏恩格:“夏恩格,我記得昨天你一直在片場啊?報紙上怎么說你上陳燁白家啦?你也沒有分身術(shù)啊”。
夏恩格被問得一愣一愣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場務(wù)直接把報紙塞給了夏恩格:“吶,你看”。
夏恩格拿著報紙瀏覽了一遍,眼睛越瞪越大問:“我昨天不是一直跟大家一起嗎?什么時候去陳家了?”。
經(jīng)紀(jì)人也不可置信的說:“對啊,我也奇怪得很”。
這時其他小演員也圍了上來奪走了夏恩格手上的報紙冷嘲熱諷的說:“你們看吧看吧,我都說她是被金主包yang的吧?你看這回都上新聞了,還被掃地出門,你說丟不丟人”。
夏恩格這回已經(jīng)不再淡定了,拎了包就走出片場,決定去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查清楚。這回陳導(dǎo)也是聽到她們說話的,但是這回陳導(dǎo)卻沒有吭聲。
陳導(dǎo)一直都以為陳燁白與夏恩格是沒有交集的,認(rèn)為陳燁白之所以會找夏恩格是因為夏恩格的實(shí)力所在,但是報紙上的新聞使陳導(dǎo)開始質(zhì)疑夏恩格。
當(dāng)然,陳導(dǎo)沒有去問夏恩格,萬一夏恩格真的與陳燁白有關(guān)系呢?那可就得罪了陳燁白了。
夏恩格走在街頭,卻不知道從何查起,一個人在街上孤零零的閑逛了會后覺得特別的無助,同時也特別的無力。
但是她必須得自己去面對,因為蘇九允的事,她的父母已經(jīng)不會想從前一樣的寵她了,現(xiàn)在對她的事不聞不問,甚至是對她厭惡,所以她在心里不停的喊自己必須得振作起來。
從片場步行到家,夏恩格的腳后跟已經(jīng)磨出了好幾個水泡,夏恩格在洗完澡后自己把水泡一個一個的挑破,然后上藥睡覺了。
但是翻來覆去了一個多小時夏恩格毫無一點(diǎn)睡意。夏恩格雖然身處娛樂圈,但是卻從不愛打聽有關(guān)娛樂圈的事,她演戲僅僅是因為她的愛好所在。
甚至連夏氏的死對頭陳燁白也不認(rèn)識。
夏恩格從床上坐了去來,揉著自己的頭發(fā),把頭發(fā)揉的凌亂不堪,這會更加的沒有睡意了,于是打開壁燈,把筆記本電腦搬到床上決定查一查陳燁白到底是誰。隨著鼠標(biāo)的下滑,露出一張又一張熟悉的面孔,夏恩格不可思議的捂住了嘴,原來救了她兩次的人就是陳燁白。
夏恩格實(shí)在想不出來到底是誰說她跟陳燁白有染,自己跟陳燁白沒有交集啊,怎么就被抓住的小辮子了呢?
夏恩格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她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用被子把頭捂住。
隔了一個晚上,這則新聞的熱度還沒有下去,網(wǎng)頁上罵聲一片,各種各樣難聽的話都有。比如A鍵盤俠:“小小年紀(jì)就不學(xué)好,好的不學(xué)非要學(xué)人家傍大款”。B鍵盤俠:“就是啊就是啊,我看如果不是走后門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接到戲吧”……第二天毫無意外,夏恩格是頂著熊貓眼起床的,剛坐了起來神了一個懶腰就接到了夏父的電話喊她回一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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