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虧沈海反應(yīng)快,剛才沈琳說冷的時候,他沒怎么在意。
可現(xiàn)在又說很困,沈海頓時就警惕了起來。
莫不是沈琳的身體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沈海沒敢耽擱,立馬檢查了一番沈琳的身體狀態(tài)。
很快,沈海松了口氣,沈琳并沒有問題,只是單純的睡著了。
沈海將沈琳抱起,然后發(fā)現(xiàn)那頭野兔居然一直乖巧的趴在沈琳的肩頭。
出于好奇,沈海想要伸手過去觸摸。
可剛觸碰到,沈海便感覺一股極強(qiáng)的寒意襲來。
噗!
接著,一口鮮血噴出。
沈海受傷了!
盡管他已經(jīng)及時將手給撤了回來,可那股寒意還是讓他受傷了。
沈海眉頭緊皺,震驚的盯著沈琳肩頭上的野兔。
這怎么可能?這野兔明明是從一個凡人手中買來。
莫非是一頭妖獸?
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沈海警惕的盯著那頭野兔。
他擔(dān)心這頭野兔會傷害到沈琳。
許久過后,沈海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有些多慮了。
這頭野兔一直趴在沈琳的肩頭上。似乎只要不去觸碰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盡管沈海此刻有些不敢相信,可剛才那股恐怖的寒意并不假。
不敢多想,也不敢再去嘗試,沈海抱著沈琳直奔山門而去。
這一路上,那頭野兔也沒有任何動作,這倒是讓沈海放心了不少。
快到山門之際,沈琳也醒了過來。
“我這是怎么了?”
一醒來,沈琳便疑惑的問道。
“你剛剛睡著了,我就將你抱回來了。”
沈?;貞?yīng)道。
“哥哥,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受傷了?”
見到沈海衣服上殘留的血跡,沈琳關(guān)心的問道。
“琳妹不用擔(dān)心,我沒事。一會我們回去先去見父親。”
沈海搖了搖頭,說道。
他并不打算與沈琳細(xì)說。
一來是怕其擔(dān)心,二來也是擔(dān)心那野兔是妖獸,懂人言。
一旦明白他的話,恐怕會對沈琳不利。
而且他現(xiàn)在看不透那野兔,要是真發(fā)生什么事,他應(yīng)付不了。
“咦,這小白兔一直在這呀,我還以為哥哥會給我扔掉!”
見到肩頭上的雪兔,沈琳有些驚喜。
“琳妹,小心……”
沈海見到沈琳將那野兔抱在了懷中,剛想要出言阻止,可話到嘴邊硬生生被他咽下去了。
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沈琳一點(diǎn)事沒有。
這又是怎么回事?明明前不久他觸碰的時候,有一股極為恐怖的寒意讓他受傷了。
“哥哥,你叫我有什么事嗎?”
見到沈海欲言又止,沈琳好奇的問道。
“沒……沒事?!?/p>
沈海苦笑的搖了搖頭,回應(yīng)道。
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太讓人摸不著頭腦了,他愈發(fā)感覺有些奇怪。
其實(shí)沈海并不是普通的望海宗弟子,他乃是望海宗宗主沈涼生之子。
這次下山,他其實(shí)是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
望海宗如今正處于水深火熱之際。
一直以來的死對頭天魔宗前不久突然對外宣稱,要聚集宗門之力吞并望海宗。
這消息一出,整個望海宗上下頓時緊張了起來。
經(jīng)過調(diào)查,天魔宗宗主鐘玉恒前不久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一件中品道器,其修為也借此突破到了化神境。
這便是天魔宗的底氣所在。
反觀望海宗,這些年越來越不景氣,資源匱乏的同時宗門內(nèi)的新鮮血液逐年減少。
沈海此次下山便是替宗門尋五件靈器。
這個的兵器的品級大致可分為:靈器,道器,仙器。至于再往上,那就只存在于古籍中了,至于有還是沒有,沒有人知道。
神器,傳說之中仙界之上還有神界,神器便是誕生其中。
而每一種品級的兵器又可細(xì)分為,下品,中品,上品以及極品。
沈海所接觸過品級最高的兵器,便是他父親手中的上品靈器。
天魔宗宗主手中的中品道器,沈海也只是聽說,并沒有見過。
至于在往上的仙器,那就不是這個世界所能有的了。
望海宗,議事大廳中。
一位兩鬢微白,神情嚴(yán)肅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主位上。此人便是望海宗現(xiàn)任宗主,沈涼生。
沈海和沈琳正恭敬的站在其下方。
“請父親責(zé)罰,這一次海兒沒能完成您交代的任務(wù)?!?/p>
沈海突然跪在地上,請罪道。
五件靈器,他只尋到三件。
“起來吧,這不怪你。也不止你沒有完成,其他師兄弟也沒能完成任務(wù)。”
沈涼生嘆了口氣,說道。
真正讓他擔(dān)心的并不是沈海這里,而是這次他派出去的人都沒能完成任務(wù)。
天魔宗這次來勢洶洶,以如今望海宗的實(shí)力斷然無法抵擋。
難道天要亡我望海宗嗎?
沈涼生心有不甘。
他一心想帶領(lǐng)望海宗走脫困境,而且他也有自信,在給他十年時間,望海宗絕對會恢復(fù)往日的榮光。
只是天魔宗并不打算讓他如愿。
“爹,孩兒有一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沈海突然說道。
“這個時候了,有什么事就說吧。”
沈涼生看了一眼沈海,說道。
接著,沈海便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哦?還有這等事?且讓為父探查一番!”
沈涼生有些狐疑。
說完他便凝神盯著沈琳懷中的雪兔。
“咦?居然是一頭修行的雪兔,而且修為還不低。”
沈涼生疑惑道。
“不對!”下一刻,沈涼生眉頭一皺,驚訝道,“嘶,這不是雪兔,而是寒冰兔!”
“寒冰兔?”
沈海同樣面露驚訝。
雪兔和寒冰兔他都認(rèn)識。
前者是世俗界中常見種類,一般無法修行,只有少數(shù)變異的能夠修煉到一定境界。
而寒冰兔則不一樣,這可是很稀少的妖獸。
這些沈海明白,為什么一開始他觸碰這寒冰兔時會被一股恐怖的寒意襲擊了。
寒冰兔顧名思義,就是寒冰屬性。
其樣貌與普通的雪兔差不多,不仔細(xì)區(qū)別很難辨認(rèn)。
甚至沈海一開始還以為這只是一頭普通的野兔。
“爹爹,哥哥,這只小白兔有什么不同嗎?”
沈琳此刻也是一臉疑惑。
“琳兒,你懷中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白兔。這可是十分罕見的寒冰兔。”
沈涼生解釋道。
“海兒,你剛才說這寒冰兔是從一個凡人手中買來的?”
接著,沈涼生望向沈海,問道。
“回父親,的確是一個凡人小店。那店家也是一個豪無靈力波動的凡人?!?/p>
沈海答道。
“你快跟我說說那位店家的事,越詳細(xì)越好?!?/p>
沈涼生眼前一亮,繼續(xù)催促道。
“那位前輩雖然樣貌平平,但行為舉止卻非常隨和。而且他還開著一家寵物店,里面圈養(yǎng)了不少寵物。而且里面似乎還擺放了不少兵器?!?/p>
沈?;貞浀?。
這個時候他哪里還敢輕視那位店家。
能夠把寒冰兔當(dāng)做寵物圈養(yǎng)的人豈能是普通人?
所以楚凌風(fēng)的形象在沈海心中頓時高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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