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李三夢到自己被藍(lán)白社的窮兇極惡的成員給抓到了,他們個個都是彪形大漢,模樣竟還和死去的那三個兵卒十分相似。
之后他被其給一頓收拾,他們說要將給他收容之后,讓他撅起pp出賣菊花的貞操,李三頓時花容失色,哪肯同意!
之后他身子顫了幾顫,崛起屁股的菊花一緊,便自己給自己嚇的徹底清醒了過來!
“本將吳布服,謝過二位能士搭救!”
那副參將聲音干澀,看樣子有些缺水,此時剛好出聲道。
“沒有不服!吾服了!吾服了啊~!呀買碟~!藍(lán)白社的大哥們繞命啊~!”
李三剛清醒,下意識之間只聽到不服啥的,還以為已經(jīng)被抓了!他趕緊顫聲賣慫。
“本將不是吳服了,本將是吳布服!你個鳥……咳!差點忘了岳母說的要有風(fēng)度!
你小子年紀(jì)輕輕滴耳朵咋會有問題?”
耳朵也好不到哪去的吳布服牛眼一瞪,他這牛脾氣性子急,上來就吼了一嗓子!
(阿勒?小友你說的是啥?這跟誰求饒呢?怎么老夫沒聽明白?)
陰陽師老者高深莫測的老臉也露出點茫然,心里一陣付忖:
(額~,估計是給今天的事嚇到了!還是太年輕啊,沒怎么見過拼殺和死人的場面!)
陰陽師老者瞇眼撫須,好個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
“小友莫驚!我等還是安全無恙的!”
李三偷眼撇了一下周圍,緊張的背部肌肉這才放松下來。
(還好還好~,人家的貞操還在!)
李三黑臉上不見一點尷尬的紅暈,十分自然的就轉(zhuǎn)移了話題:
“參將不必那啥,俺是李三,那個老頭兒是陰陽人!很高興認(rèn)識你,奶瓷吐咪頭油兒~!”
陰陽師老臉抽搐了幾下,看在你丫被嚇的都說胡話的份上,老夫就不計較你的口誤了!
“老夫燭九,原是邊城人,有些家傳的微末陰陽師功夫罷了。
家學(xué)尚未練熟,不敢自稱陰陽師~!”
燭九趕緊做補救措施,想把把自己光輝正面的形象給圓回來。
“二位也算是能士!最起碼這一手治外傷的醫(yī)術(shù)還是不錯的~!
吳某身上那傷,心中多少也有點兒數(shù)~!能活下來著實萬幸!”
吳布服發(fā)髻已然散亂,抓起亂發(fā),便用頭上的紅繩再次將頭發(fā)粗糙的束牢,動作中,一點也沒耽誤說話:
“你倆既能把我的命給撿回來,吳某就投桃報李,到連都城后便將你二人推薦給謝主君當(dāng)門客!”
“老夫謝過參將大人了!”
聽到此話的燭九心跳猛然加速,眉毛一揚,眼中掠過喜意。
城主的門客??!那每月的供奉就能讓他吃喝玩樂不愁了!
老家伙絲毫沒有想過占了某人的便宜!
李三想著少說多聽,先弄明白這里的更多情況再說,所以也就沒計較燭九那老陰陽師的臭不要臉。
燭九見李三和吳布服都不再說話,便追問吳布服道:
“據(jù)老夫所知,旭國大將胡單總是率兵將來犯,想必邊城下此時又已長戈相交。這邊城附近的幾座城中的駐軍,有一部分應(yīng)該會被派到了邊城去應(yīng)付戰(zhàn)事,吳副參將應(yīng)該就被派去了吧?
不知為何參將您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們是不是又破了那幾處邊城外長城墻的薄弱之地?”
吳布服看了眼燭九老者,猶豫片刻,憤然握拳擊地回道:
“唉~!這次何止是打了場敗仗,怕是邊城已失啊~!”
饒是做好了又一次戰(zhàn)敗準(zhǔn)備的燭九也是心神一震,臉上難掩震驚之色道:
“啊~!大不妙!怎會如此?
即便外城墻失守,放了旭國兵將進(jìn)入境內(nèi),可邊城的內(nèi)城池如此雄壯,怎么也不應(yīng)該會被攻下來才對???”
“柳氏家族叛國!竟然使其族中歌姬謀害邊城虎將佐鳴!
然后還派家將占去東城門,私自結(jié)盟胡單里應(yīng)外合打開城門!”
吳布服聲音之中飽含著怒意,怒火似要將已寒的身體內(nèi)的血液蒸干般,讓其體內(nèi)更添一分痛苦。
“徐虎大將軍所說果然不錯,不能一直采取守勢,當(dāng)直接與旭國開戰(zhàn)攻殺過去!不然定會讓一些家伙生出異心,也會不斷降低消磨自家的士氣!
自古便有這種畏懼外人,自家窩里橫的混蛋!若不是徐虎將軍去皇都求虎符和開戰(zhàn)的文書,那柳氏定然沒有那個膽子這時謀反!
可恨那旭國胡丹老兒竟抓住這個時機攻來!”
吳布服怒目如電,氣憤難收,繼續(xù)道:
“要不是徐安參帶了百人隊,定然已經(jīng)殺逃了出來,怕是邊城附近的連都城和其他各城不知幾時才能得悉此消息。
敵將派出了十幾個斥候隊伍阻殺我等和徐安參將,我們分兵兩路,來迷惑分散其阻殺我等的兵力,一路下來我是拼光了這次帶出來的手下兄弟!
我也是斬殺了十多個敵軍好手才得以逃到此處,但是也身受重傷,如果我不是遇到二位能士,怕是要一命嗚呼矣!”
第六章
“那將軍后面是否還有前來阻殺的敵軍斥候?”
李三突然花容失色,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忽視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吳布服粗聲應(yīng)道:
“定然還有!不見吳某和徐安參將的人頭,怕是敵軍將領(lǐng)不會停止派斥候兵將進(jìn)行阻殺!”
(我嘞個老天!俺哩個親娘!我真傻!真的~!)
北風(fēng)吹,雪花飄,二胡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我認(rèn)為自己救了個保命參將,命運告訴我,我這就是嫌命長要作要die!不知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不~?)
李三萬分后悔,這個吳布服副參將就是個da麻煩啊,李三現(xiàn)在只想著離他越遠(yuǎn)越好!
吳布服嘗試起身,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不過他是個鐵血硬漢,疼的悶哼幾聲也堅持站了起來。
“我們要及時到古田鎮(zhèn)關(guān)或者都城內(nèi)!不能再拖,不然路上肯定會繼續(xù)遇到截殺的敵軍斥候!
怕到時他們見人就會殺,不會留下一個活口去通風(fēng)報信!”
(阿勒?我李三豈是那種貪生怕死,隨意丟掉需要幫助的同胞,來自己逃命的小人!
吳參將,我李三肯定會一直貼身、形影不離的護送你的!)
李三的心意電速反轉(zhuǎn),這要是他自己瞎跑簡直就是嫌命長啊~!還是跟著這大漢子走吧~,好歹人家身手定然是強過他自己的!
吳布服、李三和燭九三人一起走出莊園,開始向著村落的邊緣走去,沒有去走寬闊平整的大路,而是躲在高大的林木灌木和草叢之中行走。
這個時代的所謂大路不過是一條拓寬的泥土路,由于連都城所處的位置還是山頭野嶺一個接一個,泥土路就簡直難走的很,更何況沒開發(fā)出來的野道。所以李三幾人走的也是異常辛苦,麻布衣服才一小會兒就布滿臟污。
果然不出吳布服副參將所料,一隊騎馬的軍士約有十來個,突然從較寬廣的泥土山道上跑過,那些軍漢的眼睛還不斷掃過路上的周遭。
林木中的一個小坡處,吳布服警示李三和燭九幾人趴下,李三兩人也很配合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趴下,不敢亂動,連口氣都憋著沒敢呼出來。
李三比燭九老頭兒還好點,還有點膽量。他仰面好奇的撇了幾眼大路,發(fā)現(xiàn)這些騎兵所攜帶的弓弩鎧甲均是冒著幽幽的寒光,然后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就跟燭九老頭兒一樣“深沉”的埋下了頭。
待那隊騎兵遠(yuǎn)走之后,吳布服沉默的領(lǐng)著一老一青壯二人,繼續(xù)向最近的古田鎮(zhèn)關(guān)艱難行走。
三人各帶著自己的心思,就這樣沉悶的往前走著。到了一處山道路口處后,三人驚慌的發(fā)現(xiàn),剛剛騎馬而過的那一隊敵軍斥候,如今正卡住重要的路口,還有幾個正散開,準(zhǔn)備往周邊搜查一下的模樣。
三人一陣陣腳小亂,額~,主要就燭九和李三倆人亂,差點抱頭痛哭,倆人的節(jié)奏太一致,稍有點影響到吳布服的心態(tài)。好在吳布服這個千衛(wèi)副參將還是壓得住場面的,左手領(lǐng)一個,右手拽一個,將兩人拉到了山道左側(cè)的山嶺下。
山嶺看上去得有兩百米左右高,吳布服準(zhǔn)備領(lǐng)著兩個家伙繞著這個山嶺往左側(cè)跑,看能不能開出來一條野道來。
好在山嶺不算多寬,幾人連滾帶爬的繞出來了一條野路,就是野路最后一段有點險,約有五米多高的陡峭石地,三人要想辦法從上面下去。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一根粗大的老樹不知被誰推倒在了這處石地,連接了石地上下。
李三和燭九的身手不行,吳布服身受多處嚴(yán)重外傷,但是他們從這粗糙且長著些苔蘚的老樹上滑下來,還是可以做到的。
吳布服撇了一眼這倆扶不上墻的貨,感覺自己英雄氣散發(fā)蓋下二人,毅然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吳布服劈腿壓上老樹,一下子就滑了下來,就是李三覺得吳參將滑下來后有點怪怪的,感覺他的兩腿夾得好像比以前緊多了,還面朝著他倆倒著往后退。行了好幾步后,便招手讓他倆趕緊下來。
李三也沒想太多,看著吳參將如此輕松的就下來了,所以他也就如此劈腿坐了上去。
“嘩呲呲~!”
李三感覺到自己的pp和粗糙的老樹皮來了場親密無間的纏綿,而且更可憐的是,他感覺自己的麻布褲子好像被扯開了。
菊花殘,滿地傷,李三騷容已泛黃~!之后李三提胸收腹捂屁股,直直站了起來,如剛剛的吳參將那般,倒退著騰出了位置留給燭九老頭兒。
燭九老頭兒也沒感覺出來哪兒不對,只想著趕緊下來,然后……
……
燭九老頭兒臉如菊花,愁容掩不了的滿面褶皺。滿身掛彩劃傷的三人終于在恒星落山前到了古田鎮(zhèn)關(guān)前。
李三發(fā)現(xiàn)所說的古田鎮(zhèn)關(guān)竟只是有個土城墻的大村落,土城墻估計也就兩米多高點兒,竟比他的身高還高不了多少,不由覺得自己對城關(guān)的幻想破滅了。
(這矮土城墻能擋住敵軍進(jìn)攻嗎?這么個鎮(zhèn)關(guān)的防御,感覺就不跟個擺設(shè)一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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