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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安晚的身體在隱隱發(fā)顫,即便是當初她和蘇南交往,也不過親吻和牽手,從未越過雷池一步。
顯然秦諺書調(diào)查過她,清楚的知道她和蘇南到底發(fā)展到了哪一步,不過像是懲罰性的,秦諺書一嘴咬上她的唇瓣。
像是要將自己的領地圈地畫押。這位置,以后只屬于他。
佟安晚被他的力道咬的有些疼,她不由輕哼了一聲,秀眉微蹙,“疼?!?/p>
秦諺書聞聲停了下來,他抬首看著佟安晚,眼中欲望盡顯,“疼?那我輕點?!?/p>
他的言語帶笑,像是心情很好。
佟安晚眨了眨眼,隱晦的給了他一個忠告:“你知道的,我今天不方便?!?/p>
秦諺書聞言,突然一怔,像是明白了什么,隨即調(diào)侃道,“我不介意?!?/p>
他的聲音帶著誘惑,引的佟安晚小臉一紅,殊不知她那被秦諺書不正經(jīng)的言語的調(diào)戲之后,原本就粉嫩的臉頰顯得更加的誘人了。
秦諺書鼻翼之間的呼吸更加的重了。
佟安晚還想說些什么,話沒出口就被秦諺書吞入了腹中。
此時住在他們隔壁的董冬冬正在和顧霆君做斗爭。
“顧霆君,你干嘛急著把我拉回來,你可真是會為你那好兄弟著想??!為了秦諺之,你就這樣將我的閨蜜送入狼窩了?!倍婕t耳赤的睜著圓圓的眼睛居高臨下的瞪著站在床邊的某人,宣判道:“我告訴你,我對你的行為感到很生氣,我生氣的后果就是你今天休想抱著我睡?!?/p>
顧霆君很配合董冬冬,佯裝很頭疼的思忖道:“這樣啊!那你抱著我睡好了?!?/p>
他一副做出很大犧牲的樣子看著董冬冬,這態(tài)度讓董冬冬更加的氣憤。
董冬冬:“我告訴你,我是很嚴肅的和你在說這件事,你不許胡攪蠻纏。”
“顧霆君,如果要你在我和你兄弟秦諺之兩個人中間選一個,你選誰?”
顧霆君:“....”胡攪蠻纏的好像是你吧!
外界對秦諺書的評價是笑面狐貍,而對顧霆君的評價則是螳螂捕蟬的黃雀。
顧霆君是一個比秦諺書還狡猾的人,董冬冬和他比心計,顯然是要吃虧的。
“當然選你啊!”顧霆君一邊說,一邊靠近董冬冬,準備一招制敵?!安皇怯袀€這樣的說法嗎,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女人插兄弟兩道嗎?”
顧霆君一本正經(jīng)的唬弄董冬冬,單純的冬冬看著他毫無破綻的臉,竟然信了。
就在董冬冬放松警惕的時候,顧霆君一把扯住她的腳踝,放倒在床上,然后自己壓著她亂動的身體,開始和她秋后算賬:“敢和我叫板了是吧!”
顧霆君將她翻了個轉,大掌拍她:“還敢威脅我了是嗎?”
說完,又是一下。
疼痛觸感,讓董冬冬不停的求饒:“疼疼疼,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威脅你了。”
什么叫硬氣不過三秒,這就是了吧!
顧霆君也就是威脅威脅她,怎么可能下那么重的手,但是聽見她喊疼喊得那么真實,他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
就在他遲疑的瞬間,讓他一神情一頓,她哭了?
董冬冬哭的很給力,沒一會兒就眼眶就積滿了淚水,豆大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劃下。
顧霆君見她這可憐兮兮的模樣,突然有些懊惱自己,為什么要和董冬冬一般計較。
“好了,別哭了,再哭就丑了?!鳖欥皇且粋€會安慰人的男人,董冬冬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可是就算很早之前就知道了,現(xiàn)在聽見顧霆君這樣安慰自己,董冬冬還是覺得有點不能接受。
畢竟哪個男人用這樣威脅的話來安慰人,她哭怎么就丑了,“哼,我就知道你是嫌棄我丑了,在想辦法甩掉我?!?/p>
什么叫得寸進尺,這就是了,一見顧霆君服軟了,她就順桿上爬。
都說自古套路得人心,古人誠不欺我??!
顧霆君最見不得她哭,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天知道他最不擅長的就是安慰人??!
“我怎么會嫌棄你呢,顧霆君此生最愛的就是董冬冬了?!鳖欥雌鹚南掳?,深情的看著她:“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
董冬冬被他溫柔的模樣迷了眼,忘記了說話,顧霆君把她的態(tài)度當成了默認,果然開始付諸行動,可是由于董冬冬哭的太用力了,一不小心打了個嗝。
這氣氛就被破壞了....
佟安晚本以為自己會可以逃過這一晚,卻沒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秦諺書這家伙,簡直就是一個‘斯文敗類’。
完全釋放過后,身心舒坦的秦諺書現(xiàn)在不知道自己在佟安晚心里有這么高的評價,若是知道,估計會很不要臉的說上一聲‘榮幸之至’。
佟安晚被他這么一折騰,困意濃濃,但是秦諺書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還想拉著佟安晚再來一次,但是眷念她是第一次,而且姨媽造訪,就放過了她,自己去衛(wèi)生間沖了一個冷水澡。
初春的溫度還是有些涼的,所以當他帶著一身冷氣進被窩的時候,佟安晚在睡夢里還瑟縮了一下。
秦諺書將身體捂暖了才敢靠近她,將她抱在懷里安穩(wěn)的進入夢鄉(xiāng)。
翌日,陽光透過遮光布的縫隙調(diào)皮的鉆入了臥室,揮灑在地面上。
佟安晚的生物鐘很準時,幾乎是到點就醒,不過顯然有人起的比她還早。床的另一邊已經(jīng)涼了,說明他起來有一會兒了。她穿著拖鞋走出臥室,一眼就看見一個身穿職業(yè)裝的女人在餐廳里來回穿梭,那女人看見她的瞬間,佟安晚明顯看出了一絲--錯愕。
佟安晚端出自己的身份和氣度對她溫婉的笑了笑,即使現(xiàn)在她身穿睡衣,頭發(fā)微顯凌亂,也依舊妖嬈嫵媚。
站在餐廳里布置早餐的江嘉年覺得,佟安晚這寧城第一美人簡直是實至名歸啊,她剛剛那一笑,自己即便是個女人,都差點被酥了骨頭。若換成男人,誰能抵抗的了。
果然,能將寧城一眾名媛踩在腳下的女人,怎么會沒有一點特別之處。
佟安晚從小到大,因為這副出眾的面貌沒有少被同性排斥,所以她的朋友也不多,董冬冬是一個異類。
“佟小姐,你好,我是秦總的私人秘書,江嘉年?!苯文陮⑹稚献詈笠环莶途邤[好,來到佟安晚的面前,做了自我介紹:“我是來給秦總送文件和早餐的,秦總現(xiàn)在正在書房,您是等秦總一起吃早餐還是....”
“江秘書是吧!”佟安晚瞇著眼看著江嘉年,揚起下巴道:“不知道您們秦總有沒有告訴你,我昨天已經(jīng)和他舉行婚禮了?!?/p>
江嘉年:“當然?!?/p>
“那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夫人呢?”佟安晚張揚著一張臉,視線直直的看著江嘉年,周身氣場不怒自威。
雖然自己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但是正室地位不容侵犯。
佟安晚是寧城的第一名媛,舉手投足都禮儀得體,即便是現(xiàn)在調(diào)教江嘉年,也是優(yōu)雅高貴的。
“是我的疏忽,對不起,夫人。”這次江嘉年很上道,不過,她的視線看向她身后,是哪樣。
“秦總?!?/p>
秦總?佟安晚僵硬的轉身看去,秦諺書不知道什么時候倚在書房的門框上悠閑的看向他們這里。
他...聽到了多少?
秦諺書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尷尬,倒是很自然的朝佟安晚走過去,“怎么不換件衣服就出來了?”
“哦,不記得了,我現(xiàn)在就去。
佟安晚利索的轉身回了房間,還很聰明的將門關上了。
她才不會承認,怕秦諺書當著江嘉年的面嘲笑她,她才溜進房間里的。
秦諺書見佟安晚跑的比兔子還快,苦笑不得,她剛剛教訓江嘉年的氣勢上哪兒去了,怎么一見到他就和老鼠見到貓似的。
主臥的門一關,秦諺書溫和的臉色陡然就轉變成了淡漠,他看了眼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客廳里的江嘉年,聲音不急不緩:“佟安晚從昨天開始就是我秦諺書的妻子,江秘書,你向來聰明,這稱呼的事情想必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江嘉年低眉順眼的應了聲:“秦總,我錯了,下次不會再犯了?!?/p>
她本以為秦諺書會娶佟安晚不過是因為商業(yè)聯(lián)姻,他們之間沒有一點感情,自己就還有機會,熟知,這一切貌似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佟安晚出來的時候,江嘉年已經(jīng)不在了,秦諺書則坐在了餐桌上慢條斯理的喝著粥。
佟安晚坐在了他對面,面前擺放的早點和秦諺書面前是一樣的,她皺著眉看著眼前的純牛奶,嫌棄的推遠了些。
“怎么,你不喜歡喝牛奶?”
“我對牛奶過敏。”
秦諺書詫異的看著佟安晚,顯然是沒想到佟安晚竟然會對牛奶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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