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媛作者:富貴蛋蛋時間:2024-05-27 21:10:02
這幾天譚時君一直陪著我,多日以來的如膠似漆終于讓我有了一點安全感。
就在我快要得意忘形的時候,【名媛】網(wǎng)站更新了一條我的信息。
上面說我周旋于北城兩個頂級男人之間,每天做著嫁入豪門的美夢。
我被氣笑了,有錢人又不傻,像我這樣的撈女再多,又有幾個真正嫁入豪門的?
我雖然被按照名媛的標(biāo)準(zhǔn)培養(yǎng),可說的再好聽,見過再多的世面,也不過只是權(quán)貴們的高級玩物而已。
我對譚時君有再多的妄想,也從沒想過能嫁給他。
我繼續(xù)向下滑動著網(wǎng)頁,忽然間,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網(wǎng)頁上配了一張昏暗的照片,照片里是那天晚宴上的我和薛穎,薛穎的手正順著我的大腿往里探索,緊身裙子被卷了上去,大腿根部看得一清二楚。
我倒吸一口涼氣,薛穎摸我的時候,應(yīng)該是停電期間,誰會在現(xiàn)場趁機(jī)偷拍了這個畫面?況且,用的還是夜視功能的相機(jī)。
我想了半天,實在沒有懷疑的對象,但是我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個網(wǎng)站繼續(xù)存在下去了。
萬一被譚時君看到,又是一場風(fēng)波。
思來想去,我給薛穎打去了電話,只希望他多少能在意一點自己的名聲,畢竟眼下有能力讓網(wǎng)站消失,又不介意看到這張照片的人只有他了。
電話響了兩聲以后,薛穎沒接,直接掛斷了。
我不死心,又打了過去,這次他接了,但是只有冷冰冰的兩個字,“在忙”,然后又掛斷了。
在我想打第三個的時候,王姐給我打來了電話。
剛一接聽,她的哭聲就傳了過來,“瑤瑤,不好了!凱撒皇宮被查了,刀哥也被帶走了!”
我趕到凱撒皇宮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
地上到處都是酒瓶子,過道里家具散落,好像被人拆了一樣。
小姐們大部分都被帶走了,王姐是事發(fā)之后趕到的,幸免于難。
見我來了,王姐一下抓住我的胳膊,“瑤瑤,刀哥被警察帶走了,你想想辦法吧!”
我讓王姐冷靜一點,“知道為什么帶走刀哥嗎?”
王姐搖搖頭,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為了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guī)е踅闳チ斯簿?,從白天一直等到了后半夜,才見到了被關(guān)起來的刀哥。
警察帶著我們往里走的時候,沖收監(jiān)的鐵欄后面喊了一聲“謝鳴遠(yuǎn),有人來看你?!?/p>
我和王姐面面相覷,沒想到刀哥的真名叫謝鳴遠(yuǎn),想到他平時翹著蘭花指翻白眼的模樣,怎么也跟“謝鳴遠(yuǎn)”這么文藝的名字聯(lián)系不起來。
刀哥的眼神有些渙散,看到我和王姐來了,驚叫著站起身,“怎么樣?今天能放我出去嗎?”
我搖了搖頭。
刀哥嘆了口氣,眼淚都快出來了,“哎,不是我嬌氣,是他們把我跟男犯人關(guān)在一起,那還不如殺了我?!?/p>
我給他遞了根煙,“趕緊說正事,我們好想辦法救你?!?/p>
刀哥說這次的事,是因為有人舉報凱撒皇宮有黃色服務(wù),警察突然襲擊,正好發(fā)現(xiàn)幾個包廂里有小姐正在獻(xiàn)身,這等于抓了個正著。
“那幾個小姐不是凱撒皇宮的,不知道從哪混進(jìn)來的,直接進(jìn)了客人包廂,可是我怎么解釋,也沒人相信?!?/p>
我聽刀哥說完,心里大概有了幾分猜測,又安撫了他幾句,我就跟王姐出了警局。
刀哥這個情況,不太好辦,那幾個故意混進(jìn)來賣淫的女人最多也就是十幾天的拘留,刀哥組織賣淫的罪名要是做實了,至少要做五年牢。
我一邊走,一邊點了根煙,我已經(jīng)好幾年不抽煙了,以為自己已經(jīng)戒掉了。
王姐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樣子,大概也覺察出這件事難辦,她的聲音顫顫巍巍的,“瑤瑤,刀哥這次不會真栽了吧?”
我不說話,直到一根煙抽完,我把煙蒂狠狠踩在地上,“我知道這件事是誰干的,別擔(dān)心,我一定會救刀哥出來。”
雖然說的斬釘截鐵,但這件事究竟能不能辦成,我也沒有把握。
毫無疑問,這是沈姐的報復(fù)。
想要救刀哥出來,不光要洗清刀哥的冤屈,還要從根本上徹底擊垮沈姐,讓她再沒有還手之力。
這次情況緊急,我沒辦法,想到自己能倚靠的只有譚時君了。
第二天,我來到了譚時君的公司,他一向不喜歡我去公司找他,可是我昨天等了他一晚上,他也沒有回來。
蔣秘書在一樓大廳看到我,連忙過來跟我說道:“賈小姐,譚總這兩天比較忙,您還是先回去吧。”
蔣秘書不知道是不是真心想勸我回去,他臉上極力想遮掩的表情告訴我,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我推開他,大步流星來到了譚時君的辦公室。
我跟他在里面做過一次,就是周媚死的那一天,所以對里面的環(huán)境還算比較熟悉。
站在他辦公室門口,我沒敢推門進(jìn)去,在外面靜靜聽著,里面斷斷續(xù)續(xù)傳來了女人的嬉笑聲音。
這聲音化成灰我也認(rèn)得,是喬姿的。
他們終究還是又和好了,我苦笑了一下,覺得自己像個笑話。
不一會,里面又傳來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聽起來上了年紀(jì)。
我透過門縫向里看去,寬大的辦公桌后面,喬姿正摟著譚時君,一旁的沙發(fā)上,坐著沈姐。
沈姐說:“這次多虧了譚總,要不我的生意都被姓謝的搶了去?!?/p>
我震驚得捂住了嘴巴,沈姐口中姓謝的人應(yīng)該就是刀哥,她的意思是說,這次的事是譚時君幫的忙。
我渾身癱軟,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這樣的真相,讓我無法接受。
我的目光順著門縫移到了譚時君身上,想看下他的反應(yīng),心里還抱有一絲僥幸。
他沒有回應(yīng)沈姐,而是緊緊摟著喬姿,寵溺地說:“這次可不允許再跑了。”
他臉上沒有一點責(zé)怪的意思,全是疼惜和縱容,我從來沒見過譚時君這副樣子,他的耐心沒有給過任何一個女人。
一瞬間,我渾身的力氣像是被人抽走了,站都站不穩(wěn),不小心碰了一下辦公室的門。
里面立馬傳來了譚時君的聲音,“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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