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時君的雷霆之怒可不是好承受的。
雖然我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還是被打成了豬頭,就在他開車給我拉到郊區(qū),想把我扔進(jìn)糞坑溺死的時候,我喊出了薛穎的名字。
譚時君捏著我的下巴,“你認(rèn)識薛穎?”
我吃力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譚時君最近有個煩心事,好多銀行停了他的貸款,他的資金鏈立馬出了問題,他著急尋一個新的銀行周轉(zhuǎn),可是現(xiàn)在的地產(chǎn)行業(yè)不太景氣,許多銀行對他都是三緘其口。
所以他才把主意打到了薛穎身上,據(jù)說薛穎的父親不是普通的分行行長,他在總行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如果薛穎肯牽線,事情就簡單了。
“你知道騙我的下場?!?/p>
譚時君說完,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強(qiáng)硬地把東西塞進(jìn)我的嘴里。
我的臉腫成豬頭,身邊又是糞坑,心里感嘆譚時君可真有閑情雅致,不過嘴里卻絲毫不敢怠慢。
他不管睡哪個女人,都像是給賞賜一樣,如今肯讓我含著他的寶貝,也是我重新獲得他信任的獎賞。
譚時君走后,王姐過來尋我,她解開我身上的繩子。
面對王姐關(guān)切的目光,我想她可能理解錯了,我并不是想跟她姐妹情深。
我手機(jī)忽然來了電話。
來電人是沈姐,她一副懶洋洋的語氣,“早就跟你說了,你搶不過喬姿,非要吃點(diǎn)教訓(xùn)才老實。”
我動了動舌頭,一口吐出嘴里的幾根黑毛,然后面無表情地將電話掛斷。
還沒等王姐詢問,我搶先道:“我想見刀哥?!?/p>
刀哥跟沈姐一樣,都有自己的場子,不過他這兩年被沈姐打壓得厲害,和沈姐是死對頭。
王姐就是刀哥培養(yǎng)的,像我們這種圈子,嚴(yán)禁串場子,嚴(yán)重的會沒命,一般是不會帶對頭場子的小姐去找自己老板的,怕惹事。
可我剛剛救了王姐的命。
王姐好心提醒我,“你去見刀哥,要是讓沈姐知道了你怎么交代?”
我并沒有回答她。
到了凱撒皇宮娛樂城,我站在刀哥面前,嘴角和額頭還掛著彩,顯得整個人有點(diǎn)頹廢。
刀哥是出了名的老GAY,他最討厭的就是死對頭手下的女人,就比如現(xiàn)在的我,少不了對我一番嘲諷。
等他白眼翻夠了,終于想起來問我為什么來這。
我直截了當(dāng)告訴他,我想干翻沈姐。
我從包里拿出一沓名單,全是沈姐那邊的得力女干將,個頂個嬌俏可人,又手握大老板資源。
刀哥狐疑地拿起名單翻了翻,最后眼神落在我身上,嗤笑一聲:“沈一倩那個臭老娘們兒,人品差得很,我就知道她早晚有一天栽在自己人手里?!?/p>
“那你是同意和我合作了?”我問道。
刀哥擺了擺手,“不急,你先立個投名狀?!?/p>
我換上了刀哥準(zhǔn)備的貓耳女仆裝,扭著屁股去了他指定的包廂。
刀哥說這兩天來了個難伺候的主兒,把他們這的公主折騰的不輕,想看看我這種高級名媛的本事。
我信心滿滿地推開包廂們,心里想著這世界上還沒有眼珠子不在我身上打轉(zhuǎn)的男人。
門開了,看清沙發(fā)上半仰著的男人以后,我卻傻了眼。
竟然是薛穎。
他臉上的桃花痣還是那么魅惑。
我下意識向后退去,他捏起一枚桌子上的飛鏢,沖我瞄準(zhǔn)。
“我倒要看看是你跑的快,還是我的飛鏢快。”
在他的威脅下,我進(jìn)了屋。
他讓我站著,彎下腰,屁股沖著他。女仆的裙子本來就短,一彎腰,后面全都被他看光了,即使有絲襪包裹,也覺得涼颼颼的。
他身邊還有幾個男性朋友,一邊盯著我,一邊嗤笑。
這樣被人圍觀還是第一次,我渾身都覺得不自在。
和我想象的不同,薛穎沒有摸我,他拿著剛才的飛鏢,在我屁股上游移,冰冷尖銳的觸感讓我渾身一哆嗦。
慢慢地,有點(diǎn)不對勁,他試圖用飛鏢劃開我的絲襪。
我像觸電了一樣猛地站直身體,裝作乖巧地坐在他身邊,柔聲細(xì)語道:“哥,咱們還是唱歌吧?!?/p>
說完我有點(diǎn)后悔叫他哥,因為近距離看薛穎,發(fā)現(xiàn)他頂多也就二十歲的樣子,比我小太多了。
旁邊坐著的一個男人也許是剛才沒看盡興,他走過來一把把我拽起來,“哥幾個不唱歌,就想看看你?!?/p>
說完摁著我的背,想讓我屈服。
我倔勁上來了,硬挺著,就是不彎腰。
男人覺得沒面子,他狠狠用力把我推到地上,騎在我身上,給了我一巴掌,“臭婊子,裝什么裝!”
就在他解開褲子的時候,薛穎一腳給他踹到了旁邊,沖著所有人大喊一聲,“滾!”
所有人逃命似的沖出了包廂,只剩下我和薛穎兩個人。
這下我更害怕了,剛才的幾個男人雖然色膽包天,但我總不至于丟了性命,跟薛穎獨(dú)處實在是太危險了,畢竟周媚有可能是他害死的。
薛穎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他露出了滲人的笑容,在昏暗燈光和銀色頭發(fā)的加持下,好像來自地獄的魅魔。
他把我摁在沙發(fā)上,下半身和我緊緊貼在一起,“你真的是譚時君的女人?”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以后,薛穎松開了我,自己癱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臨走前,在我雙腿中間塞了厚厚一沓現(xiàn)金。
“夾緊?!彼钗遥袄献硬幌矚g松的?!?/p>
這個結(jié)果刀哥很滿意,他一邊幫我擦掉額頭上的冷汗,一邊答應(yīng)幫我干翻沈姐。
我獨(dú)自來到衛(wèi)生間,擦了擦下面的水,心想自己真是沒救了,薛穎都那么對我了,我還能來感覺。
最后,我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目的跟刀哥要了薛穎的電話號碼。
幾天后的飯店包間里,我約了薛穎和譚時君見面。
那天為了保命,我一時心急說出了薛穎的名字,現(xiàn)在只能為了繼續(xù)保命,硬著頭皮約薛穎出來,沒想到他輕松同意了。
輕松到讓我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會有代價。
譚時君本身不是提前的主兒,今天他特意早到了十分鐘。
可等了半個多小時,還沒見薛穎現(xiàn)身。
譚時君頭上的青筋肉眼可見地爆了出來,他不經(jīng)意地看我一眼,都能讓我窒息。
我連忙跑出去給薛穎打電話,剛拿出手機(jī),就被薛穎掐住腰,他把我推到墻上,讓我仔細(xì)觀察包間里的譚時君。
“你看他跟我像不像?”
我只覺得莫名其妙,根本不明白薛穎在問什么。
下一句,他明明白白告訴了我。
“你們可真蠢,我是譚時君的親生兒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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