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臉龐只感覺一陣火熱,自己的雙腿被這只玉足來回摩挲,隔著薄薄的棉質(zhì)長褲,那模糊細膩的觸感格外誘人。
柳舒然夾起一塊牛肉粒,搭配著濃湯滑進嘴里,閉上紅唇,優(yōu)雅的咀嚼了幾下,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情。
玉足也猛地快速用力的踹動了幾下,林遠身體不由得有些發(fā)顫,手上的筷子差點沒握住,凌亂中碰到瓷碗,發(fā)出幾聲清脆的響動。
“林遠,有點沒規(guī)矩了啊,在我們家,用筷子敲打餐具這種事情小孩子都知道是不對的,以后注意??!”
原本柳卿然對林遠心中就頗有微詞,看見如此情形便忍不住數(shù)落了兩句,但是口中那不斷被林遠做出的美味折服的味蕾。
語氣倒也不由得輕上了許多。
林遠聞言急忙將筷子規(guī)整的放到桌子上,剛想說明緣由,卻被柳舒然開口打斷。
“妹妹,我看林遠弟弟也只是緊張有些亂了分寸,并不像是故意的,就別責怪他了,畢竟是一家人嘛。”
“姐,你到底是哪邊的,怎么還向著林遠說話,難不成你真的……”
“咳咳,你這是什么話,我當然站在我可愛的妹妹一邊,林遠,既然進了我柳家的大門,行事自然也要有規(guī)矩。
日后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不聽卿然的管教,有欺侮于她的行為,那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柳卿然的話還未說完,被突然變得一臉嚴肅的柳舒然打斷,神色巍然,字正腔圓,儼然一副家中長姐的氣質(zhì)。
林遠雖然心中愕然,但也神色恭敬的垂首,連連點頭應允。
柳舒然此時的態(tài)度雖然有些強硬,但是自己畢竟寄人籬下,況且對方又是家中長女,自己若是和她有半點沖突。
那便是茅房里點燈籠——找死!
柳卿然見狀滿意的笑了笑,左手摻著柳舒然的臂膀,不住的往其碗里夾菜。
“弟弟看來很會做菜嘛,不知道還有沒有什么別的才藝呢?”
柳舒然的臉色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上一秒還嚴肅端莊一副長姐的威勢力,下一秒就面目含笑,微瞇著雙眼看向林遠。
同時桌下伸到林遠腿上緊弓的五只玉趾猛地張開,在林遠的小腿兩側(cè)不住的剮蹭。
柳樹然同時上半身微微前傾,艷紅色齊胸裙的上沿緊緊的勒住那一對渾圓白嫩的柔軟。
隨著動作大片雪白的春光呼之欲出,衣裙上沿已經(jīng)勒出了圓月般誘人的輪廓。
看的林遠忍不住吞咽了幾下口水。
“額,大姐,實不相瞞,我從小跟著爺爺治病救人,爺爺閑暇時便會將醫(yī)術教我一二,十幾年間,對中醫(yī)醫(yī)術也是有著些許的心得?!?
“呦?倒是沒瞧出弟弟還是個醫(yī)生,既然對中醫(yī)頗有心得,不知道對按摩有沒有研究啊,我最近腰椎這里時常酸麻?!?
林遠略微思忖了一下,按摩手法倒是見過爺爺推拿過,況且基本手法和穴點位置爺爺也傳授過一二。
況且方才觀察柳舒然的步態(tài)以及面目神色,應該不是什么嚴重的問題。
見林遠點頭答應,柳舒然一副奸計得逞的得意表情,柳眉輕挑。
“我正打算找個信得過的中醫(yī)給我推拿一番,沒想到弟弟竟然主動送上門來,我當真是幸運啊?!?
同時玉足也同時用力,高頻率的摩挲著,仿佛林遠此時臉上的表情越痛苦,柳舒然就越興奮一般。
四道菜鮮香可口,很快便見了底,柳卿然放下筷子,一臉滿足的將上身倚靠在椅子上,毫無形象的打了個飽嗝。
“林遠,不得不承認,你的廚藝當真是出乎意料,如果好好培養(yǎng)一番,說不定能趕上魏家掌廚的水平呢。”
說著柳卿然仰著頭,雙眼瞥了一眼正準備起身收拾碗筷的林遠,說道。
“林遠,要不給你送到新東星高級廚師學校,也不會埋沒你這難得的才能,如何?”
“我……”
林遠有些猶豫,從小深受爺爺?shù)挠绊?,每一次將病人救治好之后,那些病人以及家屬那滿眼感激的神色。
讓林遠心馳神往,剛要說出自己的想法,門口一陣鑰匙開門細細簌簌的聲音打斷了林遠的話。
醉醺醺的林志將黑色西服斜挎在肩膀上,轉(zhuǎn)身想關上門,手來來回回摸索了半天,才堪堪將門把手握住。
柳卿然見狀,端起一杯水,向林志快步走去。
“怎么又喝了這么多,喝杯水,林遠,把冰箱里的酸奶拿出來一瓶,暖和一下給你哥喝了醒醒酒。”
柳卿然扶住身形有些晃蕩的林志,向林遠吆喝道。
柳舒然見林志回來,將腳收了回去,精致雍雅的下巴抵在手背上,饒有興致的看著林遠忙這忙那。
“小遠,對不起啊,今天這個客戶太重要了,而且這頓飯局是上一周就約好了的,不湊巧,沒來得及給你接風,給你賠個不是。”
說著林志向林遠拱了拱手。
“哥,你這么說就見外了,哥你在外面這么辛苦,我也幫不上什么忙,我才是應該道歉的那一個。”
林遠拉開椅子,柳卿然扶著林志讓其坐在椅子上。
“老婆沒事,我沒醉,呦,大姐也在,來,我敬大姐一杯!”
“還說沒喝醉,都到家了還想著喝呢?!?
柳卿然嗔怪的打了一下林志的肩膀,說道。
“老婆你不知道,今天那方遠國際的大單子,就是大姐搭的橋,才能有如今合作的大好局面。
我也是今天才從李經(jīng)理那里知道,大姐,這杯我干了!”
說罷,林志將手中水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喝完還砸吧砸吧嘴,嘀咕了一句。
“這酒怎么一點味道都沒有?”
“小遠,快把你哥扶進屋里吧,這都醉的開始說胡話了。”
林遠也起身,恭敬的說道。
“我也替我哥謝謝您,這筆單子看來對我哥來說至關重要,要不他也不能如此高興,日后一定找機會好好謝謝大姐?!?
“那不如,就今晚,如何?”?